了話題:“我知道媽媽想要一套新的沙發巾,還是那個最適合當禮物,要不要一起去挑?至於這個,”掃了一眼被女孩警惕地抱緊兩分的禮盒,少年想出了一個折中的主意:“如果實在不想退的話,就等他們金婚的時候再送吧?萬一引起的危機感太重而影響他們的感情就不好了。”
“你說得也有些道理,可是……要等到金婚!?”
“你自己說的,反正黃金保值嘛,遲一些送也不要緊。走吧。”南野秀一帶頭踏上了通往二樓針織品部的電梯,雪風有些猶豫地跟在後麵,心裏一直在回想,這金婚到底是四十年、五十年、還是六十年?
(作者跟句題外話,金婚是五十年)
34
34、H-修行(上) ...
由於是再婚的緣故,田中誌保利的婚宴相當低調,隻是親朋好友在一起吃頓飯,這讓之前十分期待日本傳統新娘扮相的雪風有那麼點兒失望。參加完婚禮,她馬上便投入到緊張的複習考試當中;為了不讓時常關心她學業的阿姨失望,雪風熬了好多個通宵,終於把平均成績從以前的61提高到77,總算是勉強有了個交代,不至於必須上什麼時下流行的暑假補習班。
和同學們一起慶祝了兩天,直到接了小閻王的通知雪風才猛然意識到劇情已經走到了一個關鍵時段:幽助早在上個月就已經前往魔界去看望他那快要餓死的老爸;飛影被軀招攬;而藏馬也接受了邀約成為黃泉的幕僚,並應承為其在半年內培養出六名妖力達到10萬P的部下——為了避免引起關注,藏馬要求小閻王在他的培養基地也就是幻海的寺廟附近布下一層防止探測的結界;作為小閻王的“忠實部下”,雪風理所當然地被叫了過去交給嚴格的幻海大師使役。
除了正常的妖力屏障之外,幻海還要求雪風在最大的那個練功場裏鋪設一層特殊結界,能夠將裏麵妖怪的妖力壓抑到幾乎為零:這份額外的工作花了她整整兩個星期時間,甚至錯過了一年一度的修學旅行和社團活動——這讓好不容易才盼到假期的女孩十分鬱悶。而讓她更鬱悶的是:結界布置好之後幻海也沒打算放她走!用大師的原話來說就是:“我老婆子好不容易才重開山門打算再收幾個掛名弟子,現在施舍給你這個投拜名師的機會,還不趕緊乖乖地過來讓我調教一番。”
於是,地獄般的生活畫卷就此在雪風麵前展開,一天生活如下:
早上五點起床,繞著幻海的私人領地跑二十圈,一圈總長約為120公裏,最後一個回到起點的參賽者第二天必須提前兩個小時起來清掃整個庭院並且擦地板(注釋:像一休哥那樣蹲著身子撅起屁股擦)。
上午,瀕死體驗——簡而言之就是將受訓者安排在基本使不出妖力的結界中下狠手折磨,令其在死亡的邊緣爆發,常用工具有釘板、吊繩、火盆等等。
下午,一對一肉搏練習。因為被藏馬選定的妖怪一共是六名,所以稍後加進來的雪風以幻海大師為固定搭檔。由於女孩一向習慣於用妖力而非禸體力量作戰,其訓練過程可以用慘不忍睹慘絕人寰以及慘無人道來形容。
晚上,到附近的森林和大海裏尋找次日的食材,每名成員都戴著手銬和腳銬,中間的鏈條隻有十公分長,幾乎連腳步都邁不開。這些手銬和腳銬都是劣質產品,動作稍微大一點就會斷裂,一旦鏈條斷開該捕獵行動就算失敗。然而失敗者不但不會沒飯吃,還會被在接下來的三天裏每餐多獎勵兩碗藏馬的秘傳草藥——那是雪風連隔了百米聞上一聞都想當場暈倒的可怕飲料!
在如此可怖的壓力之下,雪風在被強製“拜師”的第二天早上就因為跑最後而接替之前的鈴駒開始擦地板;結果當天精神不足,在第三天又多幹了兩個小時的活兒。痛定思痛之後,女孩果斷地在第三次跑步時暗算了隻比她快上兩步的鈴木來擺脫老幺的命運——這個戰略直接導致了以後每天早上的七名選手無差別大亂鬥……戰況在上級樂見其成的情況下愈演愈烈,終於有一天在混戰中損壞了幻海最喜歡的一片豬籠草地。然而勃然大怒的大師並沒有當場發火,隻是在當天的一對一訓練裏合情合理地胖揍了雪風這個始作俑者一頓。然後……
“差不多就到這裏吧,休息一個小時以後咱們餐廳見。”看了看掛鍾,幻海極其瀟灑地理了理被汗水沾濕的劉海,下達了稍息的指令。鈴木當即毫無形象地躺倒在地上,用身體伸展出一個“大”字;變成小鬼模樣的死死若丸一邊在他身邊飄蕩一邊使勁嘲諷;酹和鈴駒很放鬆地開始坐下聊天;陣和凍矢則還在熱火朝天地繼續打繼續打,完全沒理會周圍的動靜。
這些家夥很有潛力嘛,比當初教幽助的時候還有意思——幻海悠閑地捧起了茶杯走到廊上,望向夏末殘暑裏鬱鬱蔥蔥的林木,一邊噓氣一邊喝茶,心裏十分滿意——眼前這一片山林曾經見證了她最美好的歲月,也將成為她最後的埋骨之地。
“哦,有客人來了。”感應到有幾道熟悉的氣息從山門那邊傳來,大師放下茶杯,靜靜地等待著,不一會兒就看見長長的階梯那頭出現了小閻王和藏馬的身影。“鈴木,燒水泡茶去。”幻海隨便指派了一名掛名徒弟幹活,自己則背著手站起身來,接受客人們的問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