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的素質都很不錯,還有四個月,妖力超過10萬P絕對沒有問題。”領著“視察人員”走進訓練場,幻海不無自豪地如是說道:“教起來感覺很有價值。”大家快活地互相打起了招呼,就在鈴駒充分表達對每天都要喝的草藥的極度厭惡時,鈴木一臉不解地疾跑了回來,衝幻海叫道:“不好了,廚房不見了!”
“什麼叫做廚房不見了。”幻海有那麼點兒不耐煩地擺了擺手,覺得這簡直是無稽之談。
“就是——那個應該是廚房的地方現在……”鈴木比劃了兩下,覺得實在難以描述,就十分幹脆地攤了攤手。“總之大師您去看看吧。”
“哼!走,去看看。”幻海板著臉踱起小方步跟在開路的鈴木後麵;除了沒打過癮的陣和凍矢,其他人也好奇地跟了上去。這一大批人浩浩蕩蕩地開到現場,發現廚房果真是不見了——雖然整幢建築從外表上看沒有一絲改變,可原本應該夾在電子遊戲機房和餐廳之間的廚房卻完全失蹤,仿佛從建好那天起機房旁邊就是餐廳,從來就沒有過廚房這麼一間屋子。
“廚房是在這裏麼?你走錯了吧?”幾乎沒進過廚房的鈴駒左右看看,很有建設性地這麼對鈴木說,結果被酹打了一下後腦勺。渾身酒氣的大塊頭恨鐵不成鋼地反駁道:“怎麼會走錯!我明明記得廚房就在遊戲機室旁邊……呃,我的酒!我的酒!!”驟然想起自己的最愛就放在廚房裏,酹大驚失色地一頭紮進餐廳,呆愣一會兒之後轉身又衝進遊戲機房,對著某一麵至關重要的牆壁又叩又摸,著急得有些上火。
“是結界吧?”
“應該是被稱為‘絕對密室’的結界術。”小閻王有那麼點不自然地回應了藏馬實在不像疑問的疑問,輕輕眯起了眼睛,側過臉去避開幻海銳利的目光。“我也破不開——要不我叫靈界特攻隊來……”
“多大點事就找特攻隊!你在顯擺什麼!”幻海衝小閻王發完威風之後便朝徒弟們發出一聲怒吼,滿頭卷曲的銀發突然爆炸式地蓬開,令人不得不想起被稱為森林之王的獅子。“你們!去把雪風那個小兔崽子給我拎到這裏來!找不到的人明天多加三碗草藥!”△思△兔△在△線△閱△讀△
“不要啊!”鈴木發出一聲慘叫,隨即一溜煙地衝了出去,鈴駒和酹跟在他後麵,非常有默契地一人選了一個方向飛奔,沒有混在一處,隻剩下變成小鬼的死死若丸飄在空中,一邊用細長的手指玩弄自己又尖又大的耳朵一邊漫不經心地問道:“那要是她就在變沒了的那個廚房裏呢?我們怎麼進去把她找出來?燒房子麼?”
“總之找不到就喝雙份!”幻海震耳欲聾穿透力極強的嗓音令死死若丸捂緊雙耳飛出了餐廳。老人怒氣衝衝地親自去找那犯事的徒弟,被扔下的客人隻好自得其樂地開始聊天;不一會兒就聽到酹的大嗓門某處傳來,其中包含著一種見到惡鬼的驚恐:“不好了,洗手間也沒有了!”
聽酹這麼一叫喚,以幻海為首的搜查團很快又圍上了以洗手間為中心的一畝三分地,可惜一直搜查到太陽完全下山也沒有找到雪風的下落。在這段時間當中,浴室、儲藏室、遊戲廳等相繼消失——每少一個房間大夥兒就會在附近仔細搜尋,可即使是公認速度最快眼神最銳利的陣也無法察覺出一絲犯人來去的痕跡。
晚上七時半,實在找不到肇事者下落的妖怪和人類一起聚集在碩果僅存的第一訓練室裏商量對策。酹垂頭喪氣地一手搖晃著空空如也的酒葫蘆一邊歎道:“不可能!她什麼時候進步得這麼快!怎麼可能在我們這麼多人的眼皮底下把房間全都變沒了!”
“不會是有同黨吧。”小閻王說出這麼一個猜測之後立刻被其他人凶惡的目光嚇得往後麵仰了仰身子,略帶委屈地解釋道:“布置好一個‘絕對密室’結界的最短時間是六分鍾少一點,這還是我們靈界最有名望的結界大師創下的記錄。就算雪風天賦異稟,也不可能在五分鍾之內完成結界吧?以剛才的搜查力度,除了有內奸幫她之外我找不出第二種解釋。”
“我沒有!”“我沒有!”“我也沒有!”……妖怪們爭先恐後地表達自己的清白,其中尤以酹為最——他的理由是如果自己是內奸,肯定會提前把隨身的酒壺裝滿,像現在這樣沒有東西潤口的感覺真是比死還要難熬。
“沒錯,酹的確是離了酒就不行的。”雖然鈴駒連連點頭同意酹的說法,可鈴木卻提出了反對意見,用十分懷疑的目光地瞅著不停地使勁兒舔酒壺嘴,用那僅存的酒精味來麻痹自己的酒鬼:“說不好是苦肉計哦!”
“我覺得是凍矢!”小鬼死死若丸很不客氣地指了指一直沒吭聲的咒冰師,用占據了整張臉三分之一有餘的特大眼珠翻起了白眼。“他都沒說話!而且他和雪風最熟了不是嗎?”
“哼!”凍矢隻是倨傲地哼了一聲,幽深的瞳孔一直瞪著陣——作為一名風師,他在搜查隊裏的工作就是飄在高空觀察底下的動靜,如果他不是內鬼,那其他的內鬼絕對無法生存。
“事前就把結界鋪設好但是留下一個缺口不讓它發揮作用,然後另外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