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體一陣刺痛,芯愛才發現到底發生了什麼。可惡的,禁欲那麼多年,居然在自個兒家裏,在全家人可能猜測到的情況下,居然和元載赫把一切都做了。隻是,事情已經不可能停下來了。芯愛並不是那種超級傳統的人,對於婚前可能發生的行為,也沒有很大的抵觸心理。而且……是真的想要一個孩子了。

初次經曆情事,再加上元載赫為愛人“治病”的用盡心力,芯愛在達到頂點之後,累得眼睛都睜不開了。她躺在床上,隻想趕緊睡去。迷迷糊糊中,感到元載赫為她清理了身子,芯愛便放心地睡著了。

第二日起來,元載赫並不在身旁。

芯愛鬆了一口氣,卻覺得心裏很失落。元載赫沒在身旁,說明這種丟人的事情家人應該還沒有發覺。但是,首次發生了最親密的身體關係,男人事後卻離開了,心中總有一些不適。無論如何,希望醒來睜開眼的時候,側頭就可以看到心愛的人的臉頰。

依舊需要去學校,身子微微有些酸疼。而且,平日裏應該已經來接她的元載赫居然沒有按時來。吃完順任準備的早餐,芯愛與家人道別,便要去搭乘巴士。下了樓,恰恰看見元載赫停好車,走下來。見到芯愛,元載赫忙道歉:“對不起,芯愛。昨天,昨天晚上為你治病有些累,所以今天居然沒有按時起來。以後,我再也不會依靠生物鍾了,還是需要調鬧鍾。”

元載赫無比內疚。芯愛又氣又尷尬,心中的那一絲失落居然無影無蹤了。

坐在副駕駛座上,芯愛不由得咬牙切齒:治病。這個可惡的男人,居然把那種事情叫做治病。

偏偏,元載赫還好死不死地說道:“芯愛,感覺身體怎麼樣了?昨天的治療有沒有效果?如果還是不舒服得話,今天晚上再為你治療,好嗎?”

“已經很舒服了。”芯愛忍住快要崩潰的情緒,陰森森地笑著說道。

隻可惜,那位認真開車的小赫絲毫沒有注意到芯愛臉上的表情,雀躍地說道:“那就好,看來這種治病的方式效果非常好。”

那不成你還想要為別的病患采取此種治療方式?芯愛發現自己不能平靜了,一股酸意從腳底直衝腦頂,衝口而出:“不許這樣為別人治病。”

“嗯,肯定不會的。這種新型的治療方式目前還隻是在試驗階段,雖然已經取得了頗為可觀的成效,但是在沒有發現它的副作用並且得到實際證明的話,作為一位負責人的醫生是不可以隨意加諸在病人身上的。當然,若是一直持續用此種治療方案為芯愛你治療並且你的身體一直沒有出現異常持續到正常老去的話,我想也許可以將它作為一種絕佳的治療方案推廣。這個,還需要芯愛一直配合,做我的試驗對象。所以,若是芯愛不舒服的話,就一定要告訴我,好嗎?”

聽到元載赫正兒八經地說出這麼一大番話來,芯愛很想說現在就已經被他繞得不舒服了。可是,她不敢說出來。雖然車震很美好很新鮮很刺激,但是她還要上班,也沒有膽量在這鬧市之中嚐試。

很長一段時間,芯愛都不敢說“不舒服”,也不敢“生病”。

因為已經答應了元載赫的求婚,所以元媽媽和順任、大叔一起聚了幾次,商量婚禮時間和舉辦事宜。當然,首先將最簡單的結婚證給辦理了。然後,趁著暑假來臨,芯愛和元載赫擠出時間去拍婚紗照、挑選婚紗、婚戒之類的事情……

已經有過為鍾哲舉辦婚禮的經驗,所以順任一點都不生疏,所有的事情不過是按部就班一樣一樣來做。雖然熟練,但是該做的事情一件也少不了。元載赫事業處於上升期,非常忙。所以大多數準備事情隻能交給了雙方父母和芯愛。偏偏,紅英在這個時候又生產了,鍾哲雇了人看管俱樂部,又雇了月嫂,自己更是親自陪在紅英身旁照顧。

這個時候越加覺得生活應該有必要的物質條件。否則,一家人還不得忙翻了去?

即便可以請人,但是許多事情還是必須自個兒家的人親力親為。因此,元媽媽也不能休閑下去。到了首爾那麼久,她的身子比起以往好了許多,可以和大家一起做一做輕便的活。哪裏想到,元媽媽倒是越忙心情越好,身體也越好了些。

新房就使用元載赫和元媽媽在首爾的房子。雖然芯愛也希望有兩夫妻單獨的空間,但是想到元載赫隻剩下了這麼一個親人,元媽媽也沒有了別的依靠。若丟下元媽媽,芯愛心裏也不安。而且,元媽媽實在不是那種厲害的人。限於生活閱曆會做錯事,可是總是無比受驚地道歉,很努力地更正。因此,芯愛也不覺得會是很大的困擾。

芯愛的婚禮肯定不能不去邀請尹教授。但是,這個時候芯愛才發現,尹教授已經離開了韓國,帶著俊熙去美國了。尹教授去美國的目的,芯愛不想去猜,也不忍心去猜。那邊,到底會有怎麼樣的結果,她不願意知道。

難怪,尹教授急著將芯愛的戶籍重新遷回順任家裏。隻怕無論是什麼結果,尹教授都沒有回國的打算了。

婚禮采取了韓國傳統婚禮和西式婚禮結合的方式。將繁雜而熱鬧而甜蜜的婚禮一步一步完成,芯愛已經累得不行了。到了新房,已經是兩個人的天下了。但是,元載赫也累得夠嗆,雖然有伴郎幫忙擋酒喝酒,但是還是喝了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