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法,兩個人隻能癱倒在床上,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元載赫緩緩地蹭到芯愛身邊,無力地搭在芯愛的耳旁,輕聲說道:“老婆,有沒有不舒服?”

“當然不舒服了。”芯愛有氣無力地說道。婚禮雖然是愛情的見證,但是不得不說是真的累啊。尤其是女的,一大早就起來化妝、被擺弄著到這裏到哪裏、換衣服、迎接賓客……一整套下來,累得幾乎要脫力。真不知道古代的那些人婚禮之後怎麼還可能洞房花燭夜。

但是,馬上芯愛就知道了人的無窮潛力。對於愛做的事情,尤其是新婚當晚那件愛做的事情,再累的人也能擠出自己的力量。更何況是古代那些將第一次放在洞房花燭夜早就期盼了許多次的人。

元載赫身子半爬到芯愛身上,祿山之爪攀上芯愛胸`前的兩團豐盈,迷迷糊糊地說道:“雖然累,但是為老婆治病是刻不容緩的。老婆別擔心,我馬上就把你治好。”

說著,元載赫一步一步地實施著新療法的診治步驟。芯愛雖然對“治病”這種說法很窩火,但是也隻能認可了元載赫這種說法。就當,元載赫是臉皮太薄了吧。反正,總有能夠治住他的那天。

元載赫哪裏想到,作為接受“試驗”的“病人”,芯愛完完全全掌握了所有的主動權。芯愛需要的時候,便生生小病什麼的。不需要的時候,便一直都是生龍活虎的。

元載赫覺得很悲傷,尤其是在他一再詢問芯愛是不是有哪裏不舒服,芯愛都表示很健康的時候。

無奈的時候,隻好采取一些非常的小手段,比如,趁著一頓摟抱之後芯愛滿臉通紅的樣子,強製性做下芯愛已經發燒了的“診斷”。要知道,醫生才是權威,有些時候,病人雖然沒有發覺,可是實際上已經生病了,千萬不能諱疾忌醫啊!

對於元載赫的無賴,芯愛很無奈。尤其是,那個無賴還一臉的正義,似乎果真是在為她治療的盡職醫生。雖然,“治病”途中,醫生那低沉的輕吟非常性感,讓芯愛不由得沉迷。

不過,在懷孕之後,芯愛堅決地執行了沒有生病的理念。無論元載赫怎麼堅持她的症狀,芯愛都拒不治療。反正,是有理由的。孕婦如果沒有大礙,不應該輕易吃藥打針,尤其是接受什麼古怪“新療法”。

即便,芯愛

自己也是忍得牙癢癢全身都癢,可是為了出一出氣,讓某個沒臉沒皮隻曉得欺負老婆的男人懺悔,芯愛硬是堅持到了懷胎個月的時候都沒有讓元載赫為她做什麼“新療法”治療。◇◇

看到老婆的肚子越來越大,元載赫心中的怨念越來越強烈。肚子裏麵,可就是未來極可能奪去老婆的親熱的小東西。雖然,他也很期盼這個小東西的到來。而且,還從鍾哲大哥那裏取了經,無微不至地照顧著這個即將來臨的小天使。

但是,如果要奪去老婆的親密關係,小天使可就成為了小惡魔。趁著小惡魔還沒有來臨,元載赫決定趕緊采取措施,和老婆建立牢不可破的密切關係。

除了越加細心地照顧芯愛,元載赫更是好好地鑽研了一段時間,無論是動手的輕重還是有關人的敏[gǎn]帶,理論上都已經豐富無比。

作為一個能夠穩拿手術刀的外科醫生,說實在的,將理論轉變為實踐絲毫不算難事。

挺著肚子那麼久,芯愛內心早就像被無數隻老鼠在撓一樣難受。不由得暗暗發誓,等到將小寶貝生下來,一定想吃什麼就吃什麼,想玩什麼就玩什麼,想OOXX就OOXX,不對,是想生病就生病,想治病就治病。

但是,目前真的不可以!

芯愛努力地和借口照顧她但是一雙手卻在到處遊移的元載赫做抗爭。隻是,元載赫的水平似乎又見長了。芯愛感覺他的手似乎每一下都碰觸到了癢處,每一下都讓她的身子越來越軟,毫無招架之力。

“老婆……”元載赫含著芯愛嬌嫩粉嫩的耳垂,輕聲說道,“老婆,我想要你!”

芯愛身子一震,元載赫從來沒有說過這麼露骨的話,忍不住癱軟在元載赫身上,隻能喃喃說道:“不可以,肚子裏的寶寶……”

元載赫越加確信,那即將來臨的將會成為他的小惡魔。就像大哥大嫂那樣,紅英大嫂忙著照顧孩子,早就冷落了大哥。無論大哥怎麼彌補,小寶貝總是淩駕在大哥以上。至少,他在嶽母大人家裏多次看到大哥滿臉的委屈,跟隨在大嫂身後哀哀祈求,大嫂卻一直緊盯著那已經學著走路的小寶貝。

堅決不行!以後和老婆的小寶貝他一定會照顧好,老婆隻需要和他相親相愛就行。

元載赫手下的動作越加火熱。看到芯愛在他懷裏已經完全失去抵抗力的樣子,元載赫才稍稍覺得滿意了。為了小寶貝的安全,隻能適可而止了。

元載赫停下手裏的動作,柔聲對芯愛說道:“老婆,這是我新研發的健身操。為了老婆的健康,我想以後時不時可以幫助老婆做做操。”

芯愛新潮一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