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躺在那裏,用譏諷的笑意壓製內心的陰暗和恐懼。

在此之前,他從來不知道自己又那麼冷漠惡毒的想法:現在後悔了?早幹什麼去了?我被□的時候,你們又在哪裏?醒過來,醒過來幹什麼?繼續在這個世界上受折磨嗎!?我已經放棄掙紮了,我受夠了,就讓我睡吧。

等到哪天你們不耐煩了,自然可以撤掉我的營養液,讓我幹脆地死去……

所以,當劉進朝他怒吼時,程思有著驚訝和不出所料的釋然:果然是失去耐性了嗎?我早就知道會有這一天……對,你現在嫌棄我了?嫌棄我蠢,我沒有自保意識……所以我為我的愚蠢付出了代價,難道這還不夠嗎!?:-)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可劉進認為還不夠,他竟然說出了“你一個大老爺們,被【吡——】一次跟被揍一拳又有多大的區別!?”這種話!程思在心底氣得渾身發抖,恨不得伸手掐死他:“被【吡——】一次跟被揍一拳沒差別!?你知道尊嚴被狠狠碾碎的滋味嗎?你知道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的絕望嗎!?呸,你沒被□過怎麼會知道!?不想伺候老子就滾蛋,老子不需要你在這故作情深地奉獻!真他媽惡心!”

可就像是知道他的反應一樣,劉進緊跟著說:“那我倒要試試看。”

程思都要氣哭了:媽蛋!你這是【吡——】!【吡——】!被人艸和被強迫艸人都是□!我這是什麼命啊啊啊啊啊!

□畢竟不同意其他器官,即便程思在昏睡當中,那個部位也十分敏[gǎn]。他清楚地感覺到自己的【吡——】被含入一個溫暖溼潤的小空間……似乎,是口腔。

……劉進在為他【吡——】?程思的心微微一顫,因為這是劉進在之前的【吡——】中從來不曾做過的……

可是!即便這樣!這也是【吡——】!媽的!醒過來,我要醒過來!程思在心底咆哮,努力把注意力轉移到身體的其他部位:我要睜開眼……我要動!

他的睫毛開始為不可見地抖動起來。

此時,劉進正低著頭,專心致誌地伺候著程思的【吡——】。由於程思沒有知覺,這段時間一直靠尿管導尿,所以他先取出尿管,用濕巾把有點發紅的【吡——】清理幹淨,才伸出舌頭輕輕地碰觸……他在這方麵毫無經驗,完全沒有章法和技巧,隻知道盡量把嘴張大,不要用牙齒碰到那脆弱的器官,並且時不時舔舐前段。

奮鬥了半天,程思還隻是【吡——】,他的口水倒快要流幹了。他忍不住抬起頭來,小聲嘀咕了一句:“這個究竟怎麼搞……”太過專心,以至於沒注意到程思的反應。

猶豫片刻,他狠了狠心,用手玩著程思的兩個【吡——】,直接把程思的【吡——】往喉嚨裏吞……海綿體撞擊著他的上顎,碰觸著他的扁桃體,讓他感覺到陣陣作嘔……劉進眉頭緊皺,卻並沒有停下動作,隻埋頭取悅著程思。

終於,小程思立起來了。

劉進很有成就感地擦了把汗,彎著手指彈了彈那個挺立的器官:“真難伺候……”

程思在心裏已經把所有知道的粗口都爆了:NMBD!!!劉進你等著!

被某偽植物人痛罵的某人渾然不覺,隻顧著脫掉自己的褲子,還不忘低頭親親程思的臉頰:“親愛的,咱們進行下一步吧!”

滾!!!程思的睫毛使勁兒地顫。

劉進大喜!他捧住程思的臉,驚喜地看著後者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