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家鄉那裡實在偏僻,最近她生意紅火,日方正鬱悶又被她切了蛋糕,苦於無處發洩。

這時候讓她去那樣偏僻的地方是不太好,可是不讓她回去見父母麼?

尋常家庭,都是盼著寒假這個年節的。

周青洲聽他良久無言,疑聲猜測:“不太方便嗎?我可以給我爸爸媽媽打電話,晚一點回去也沒關係。”

荀先生輕笑道:“你想哪裡去了,想回家而已怎麼會有不方便,不過是方才出神想了其他事情。”

周青洲還是感覺不對:“不然我就不回去了。”

荀先生答應了要守護她,便是要做的很好的,當即說道:“其實我是在考慮要不要同你一起回去。”

周青洲:“……嗯,嗯?”

荀先生溫和的說:“總該給我一個名分吧,再說你父母將你辛苦養大,我總不能一聲不交代就秘密的和你談戀愛,總要有個說法的。”

周青洲都有點傻了,轉過頭問蘇珊娜:“談戀愛是要和父母交代的嗎?”

徐曼欠著腿歪坐著說:“看你怎麼想啊,我高中談戀愛就和我媽討論,但是現在她都不願意聽我說了。”

這是開明的當代父母。

蘇珊娜卻聽出不同尋常的意味,微妙的咬著嘴唇說:“一個男孩子急著見你的父母,說明他想和你有結果,是抱著能和你結婚的目的在交往的。”

周青洲分不出事驚喜兩個哪個更多,她自認是傳統女子,不夠開放,但是其實與荀先生交往之初,真的沒敢想過會有結果,更無論結婚了。

這個事兒說出來,幾個室友久久不能平靜,圍著聊了好久。

蘇珊娜就很好奇:“洲兒你男朋友到底是什麼樣的人,除了帥。”

周青洲回想起遇到荀先生的那一天,腦袋被書本砸了一個包。

“我遇到他的時候,撞在他身上,我聞到他身上好聞的木香,後來又看到他的手……”事情過去那麼久,周青洲卻仍然記得清楚那些細節:“當時感覺很奇怪,買單的時候我特意讓他先,其實現在想想我很有心機,希望他能多注意我一點,大概?嗯說不上來。”

徐曼認真的幫忙總結:“你這是一見鍾情啊,不過有可能因為你比較遲鈍,所以沒往上麵想,但是你男朋友肯定是帥呆了,讓你都能有動心想談戀愛的感覺。”

蘇珊娜也點頭:“真的好奇啊。”

周青洲說:“其實當時我以為我喜歡梁珽的。”

“這不奇怪啊。”蘇珊娜風輕雲淡的攤手:“誰都想和梁珽那樣的男孩子談戀愛的。”

徐曼湊到周青洲身邊抱著枕頭躺下:“那你男朋友是做什麼的,聽起來應該畢業了吧,家裡條件怎麼樣啊?”

周青洲有點心虛:“畢業很久了,條件應該是富有。”

“哇,撿到寶了,高富帥,還能和梁珽一拚的男人。”蘇珊娜直搖頭重複著:“撿到寶了。”

徐曼則沒有那麼單純的:“怎麼聽著不靠譜,一撞就有感情了?我可聽說最近總有車來接你,好多碧池說你讓保養了,我說洲兒你男朋友就沒有多在意一點這個細節嗎?”

周青洲有點不想說了。

蘇珊娜追問:“接你的是你男朋友嗎?”

周青洲說:“就接過我幾次,其餘的是他的司機。”

那也太有錢了吧,蘇珊娜和徐曼都特別好奇:“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有錢,還有司機!!!”

周青洲真不想說了。

但是蘇珊娜和徐曼是不放心周青洲,擔心她被騙了。

徐曼理智的說:“洲兒你能不能把人約出來,我們親自看看到底怎麼樣,我看著真的很好,可是聽起來真的不靠譜,你又這麼單純。”

周青洲無語:“我雖然一心唯讀聖賢書,人的好壞我還是能分的清楚的。”

蘇珊娜可不答應:“必須叫出來,就當做是見娘家人了,他不會是不敢見人吧。”

周青洲說:“不要鬧了,他是很好的人,真的不是你們想像的那種玩弄女孩的有錢壞人。”

蘇珊娜見多識廣:“我也算小富二代,就我們那個富二代圈子裡,什麼男的都有,就有一些特別喜歡和女大學生談戀愛的,處一個月左右就分,人渣的很。”

徐曼當即爬遠了一些,劃清界限:“你是不是物以類聚啊?快離我遠一點。”

果斷被蘇珊娜扔了一個枕頭過去。

周青洲認真的說:“他真的是愛我的,這我可以確定。”

也許他不是非正式意義上的好人,但是他對她真的說得上寵愛,要什麼給什麼,說一不二,陪著她胡鬧。

滿足她小女孩的小任性。

就連那些先生們都說,周小姐是荀先生的掌上明珠,真是喜歡的不知道怎麼樣好了,平時一個不字都不會說。

周青洲的確沒有談過戀愛,可是她足夠幸運,遇到的是荀先生那樣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