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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刻尖聲喊起來:“救命啊。殺人啦,搶劫啊。”聲音破空而出,四周都是人,腳步聲,議論聲紛至遝來。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但他卻溫和的對她講:“你能自保,我很高興。”關重山說畢閃身離去。象是算準,這個世道人情冷漠,是不會有人前來幫忙的。果然,聽到呼救的人隻是幫秦雨珊報了警。警察在二十分鍾之後才珊珊來臨。人呢,人呢?秦雨珊早已擦幹眼淚,挽好頭發,滿腔恨意的帶著警察親自上門抓人。

秦雨珊想,哪怕流言洶洶,但她絕不能留這樣的禍害在外頭逍遙,再給關重山一次傷害她與沁沁的機會。

她用力砸門,江梅在屋裏頭響亮的喊一聲:“誰啊。”隨即把門打開。

“秦姐。”江梅喊。

秦雨珊理也不理直楞楞的就衝進去,“人呢,關重山人呢?”秦雨珊厲聲問道。

江梅眉眼一挑,很不高興的應道:“他不舒服在屋裏休息呢。秦姐。有話好說啊。”

秦雨珊精神瞬間大振,連聲道:“凶犯就在裏麵,就在裏麵。”

“關重山,你給我出來。”

江梅大怒,伸手一掌就劈向秦雨珊。“亂說什麼,你再敢亂喊,我就告你誹謗。”

秦雨珊冷笑。“好啊,我等著。不過在告我之前,關重山先吃幾年牢飯再說。”

警察不得不介入兩個女人的爭執打鬧,又對江梅例行公事說了些話。不外乎就是關重山涉嫌凶案,要協助調查。還沒說完呢,關重山就從屋內走出來,穿著居家服。一臉睡眼惺鬆的問道:“什麼事?”

他看見秦雨珊,驚異的一挑眉問道:“沁沁媽媽,怎麼了?怎麼會帶警察到我家?”

秦雨珊看著關重山那張臉,她清晰的記得,就在三十分鍾前,這張臉還血流滿腮, 額頭上被花瓶的利口劃出長長的一道血痕,銅錢大小的傷口,鮮血一縷一縷沁出。

可眼前的這個,整張臉光滑無痕。血跡,傷口通通不見。

這不可能!

秦雨珊一聲哀嚎。衝上前扳住關重山的肩膀,上下左右,仔仔細細打量,隻差沒揭開關重山的肉皮。

“你是誰?”秦雨珊問。

關重山笑:“是我啊,沁沁媽媽,你怎麼不認得我了。你家沁沁可是我這裏帶呢。”

說起沁沁,秦雨珊總算是回過神來。她連聲對警察說;“警官,我女兒可以為我作證。就是這個人闖進我家,試圖行凶。”

警察用懷疑與憐憫的眼神看著秦雨珊反問道:“你不是說凶犯被你用花瓶砸傷,帶流了滿地的血嗎?可是你好好看看,這個男人臉上一絲絲傷痕都沒有。你是不是認錯了?”

江梅氣憤的幫腔道:“可不是,我老公一回家就睡覺,哪有行凶。簡直是胡說八道。警官,我可以為我老公作證。你們看看,好好看看,我老公臉上哪有半點傷。”

“可以驗血。”秦雨珊尖聲道:“抽點血驗一難,就知道這個男人的DNA是否與流在我房間裏的血相同。警官,我用我的生命來發誓,真的是他。就是他。他還試圖□我。”

江梅被這最末一句氣炸了肺,衝上去就試圖給秦雨珊一巴掌。卻被關重山及時攔下。關重山臉色凝重,嘴裏直喘粗氣,顯是氣炸了。他盡可能的平靜呼吸,語調沉沉的說道:“聲名大過天,警官,我願意驗血,驗DNA以證清白。”

“他願意的,他願意的。警察,快抽血給他驗。”

但警察不樂意了,幾個男人嚴肅的,很不高興的白了秦雨珊一眼。冷冷的反駁道:“我們辦案有程序,做事要講證據的。我現在再問你一遍:你是否在與凶犯的打鬥過程中打傷了凶犯的臉,並致使他麵部留有傷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