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傅捋著胡須:“沒錯,爭奪的勢力越少,被針對的可能越大。”

他這些日子在朝中也中規中矩,能不沾的事全不占,就像一個朝中閑人。而他的幾個學生們這段時間卻成長飛速,有智謀又不顯急躁,很是穩重。

榮滄點頭:“我明白。”

回到將軍府,白君瑜把情況跟祁襄說了。

祁襄琢磨了一下,笑道:“你分析的不錯。三皇子必然急躁,他越急,我們越有機會。靜觀其變吧。”

養了近十天,大皇子終於能下床了。這段日子皇上沒少召見四皇子。明眼人都能看出來皇上對其他皇子也開始上心了,不像之前眼裏隻有大皇子一人。當然,就召見的次數來說,四皇子是要多於三皇子的。*思*兔*在*線*閱*讀*

祁襄也回了小院,一直待在將軍府也不方便,而且他覺得三皇子差不多也快找他了,麵上的工夫還是要做好。

正月二十,奉北將軍和白夫人回京了。

因為還在作戲,所以祁襄沒有去接。

白夫人找了一圈,拍著自己的兒子,問:“聞景呢?”

白君瑜無奈道:“說來話長,回府再與您細說。”

奉北將軍進宮麵聖,白君瑜帶著白夫人先回府。

白夫人從來沒在外顛簸這麼久,也著實想家了。兒子更是怎麼看都看不夠,對於這次能平平安安歸來,也是格外感恩上天眷顧。再看到祁襄幫著準備的新衣裳,和對府中上下的安排,就更是覺得暖心了,忙問了到底怎麼回事。

聽後說道:“別等太傅了,我做東,你把聞景叫來,就算是和解了。”

白君瑜哭笑不得,“您做東用什麼理由呢?”

白夫覺得兒子腦子不會變通,“我一個女子,又是個做娘的,心軟好撮合不是很正常嗎?祁襄也沒個家裏人了,又跟你是同窗,還救過你,這就足夠我做個和事佬了。再說,到現在為止祁襄也沒做不利你們的事,我不愛見孩子之間有矛盾,不成嗎?”

“倒也可以。”這事若別人問起來,也是他母親去應付,“那我去把他接來。”

“再等一會兒,我讓人把他喜歡的點心買回來,讓他過來就能吃上才好。你正好再給我說說白府的事,我剛進京的時候怎麼聽說好像出了點事?”

這個還真得讓母親了解一二,白君瑜便同她說了,包括大伯一家的所為和自己的安排。

白夫人作為母親,哪能允許別人給自己兒子下那種見不得人的藥,還妄圖滲入到他們將軍府來,簡直做夢!

“行,這事我知道了。回頭自然要跟你大伯一家好好說道說道。我幾些年處處忍讓,他們對我一般也罷了,我畢竟是媳婦,但你是親孫子,這份親情都不顧,我再一味忍讓,反而顯得我們家好欺負了。”白夫人紅了眼,她自己怎麼樣倒無所謂,但兒子被欺負了,她不可能真咽下這口氣。

“母親莫氣。好在白如撐著去求助,師父又及時出現,才沒出事。”白君瑜勸道。他母親向來溫和,他極少看到母親生氣,也不願讓母親生氣。

白夫人心疼地拍了拍白君瑜的手,“白如跟了你這麼多年了,今年的例錢我也會給他多漲些,他存一存,日後也好成家。路上人家送了些好茶,你一會兒去接聞景的時候也給郤先生送些。”

“知道了。”白如的忠心白君瑜比誰都清楚,年節裏已經給了厚賞,母親要給漲例錢,他自然也不會反對。

說話間,白府來人請白夫人和奉北將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