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段(2 / 3)

然而,貨雖然奪回來,冷珊卻因為喝了太多酒的關係,動作遲緩的挨了一刀。飛刀是梁輝傑本人投出去的,正要刺在冷珊的肩窩處。因為深度很大,冷珊不敢輕易將它拔、出,而是盡量壓著傷口不讓它大量出血。

安排手下的人把貨運回司馬淩那邊,冷珊拒絕了所有人的關心,一個人開車返回了之前的酒吧。說不出是什麼原因,在這樣的時刻,冷珊很希望身邊有個人陪她。隻是,當她清楚的明白司馬淩無論如何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裏的時候,她的腦子裏,突然出現了僅僅見過兩麵的娃娃臉,所以...她回到了之前的酒吧,用最後的意識走進了那裏,抓住了正在做清掃的娃娃臉的手,然後...倒下。

重新睜開眼睛,冷珊所能聞到的盡是醫院濃重的藥水兒味道。感覺到右手被誰握住,冷珊本能的縮回手,卻驚醒了一直守在床邊的人。

兩天沒睡,娃娃臉原本清爽的頭發顯得極其淩亂。她見冷珊已經醒來,也顧不得自己的形象如何,匆忙的跑出病房。再回來,娃娃臉的身邊還跟著一位中年醫生,醫生簡單的問了冷珊幾個問題,然後點點頭,對娃娃臉說了句‘已經沒事了。’

‘哎,你總算是醒了!你不知道,你那天晚上嚇死人了!突然倒在地上不說,身上還插、著一把刀。我說,你是不是招惹黑社會了啊?不然怎麼好端端的被人捅啊!’

‘謝謝你。’看著娃娃臉有些蒼白的臉,聽著她充滿疲憊的關心,冷珊的心裏仿佛有陽光灑進,充滿了宜人的溫暖。她不知道自己昏迷了多久,她隻知道,娃娃臉在這裏守了她很久很久。

明明隻是陌生人,這孩子卻甘願沒日沒夜的守著。想來,那時候拚命想要找她的原因,就是想要醒來的時候看見身邊有個人守著,而不是寂寞的自己吧。

☆、番外

醫院裏的消毒水味是冷珊所討厭的,然而隻要看見娃娃臉認真為她忙碌的樣子,她就覺得,如果有人陪她的話,就算呆在她討厭的醫院裏,也不是一件非常難忍的事情。

冷珊受傷住院,所有的費用都由娃娃臉好心的替她墊上。娃娃臉並不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她的錢全都是自己辛辛苦苦打工賺來的。而冷珊的治療費和住院費,已經花費了她幾乎全部的儲蓄。削著蘋果,娃娃臉猶豫著該不該跟冷珊提錢的事情,畢竟她已經沒有生活費了,加上給她買的水果和營養品,這個月她隻能靠吃方便麵熬日子。

‘你叫什麼名字?’似乎早就看出了娃娃臉的憂慮,冷珊覆住了她正在削著蘋果的手,其中的細膩觸♪感讓冷珊的心裏生出一股莫名的感覺。

‘我叫翁甜,你呢?’

‘冷珊。’冷珊鬆開翁甜的手,打心眼兒裏覺得翁甜這個名字很適合她。甜甜的,正如娃娃臉笑起來的樣子,還有那兩個格外吸引人的酒窩。

‘哦。’翁甜點頭,把削好皮的蘋果遞給了冷珊,兩隻手使勁兒的握在一起,低著頭說:‘那個...我,我..嗯...我...’我了半天,翁甜終究不忍心在冷珊住院的時候提錢,仿佛一旦提了,她所有的善心都會變成有所圖的假好心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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