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沒有辛苦的。而且...’而且你也不是白住。翁甜在心裏說完想說的話,臉頰早已透紅一片,心跳也跟著不由自主的加快。今晚的冷珊到底怎麼了?好奇怪...
‘而且?而且什麼呢?’
‘沒...沒什麼啦!’
‘翁甜,你喜歡我嗎?’冷珊在不經意間拋出這個問題,其實她很想問翁甜願不願意跟她回去。這些日子的接觸,冷珊幾乎將翁甜的家庭了解透徹。她是家裏的養女,換句話說就是一個被領養的孤兒。她的父母自從有了兒子後便不再管她,更不會支付她的所有花銷,隻要她不回來,她在外麵是生是死都與他們無關。這也就是為什麼,隻有二十一二歲的翁甜會一個人生活,用自己辛勤工作得來的錢供自己上大學。
‘啊?喜歡你?唔...喜歡啊...’翁甜紅著臉回答,隻是她回答的太快,並非冷珊想要的那種喜歡的答案。抬頭看著翁甜,冷珊再次問道:‘我說的不是朋友間的喜歡,是愛人的喜歡。翁甜,你喜歡我嗎?’
☆、我抽風啊我自豪
司馬淩把車停在顏氏大廈的門口,她的雙手緊緊握著方向盤,心裏的激動始終沒辦法平息下來。和冷珊通過電話後,她所有的心結都在瞬間解開。即使她對冷珊心懷愧疚,但她同樣看不起自己沒完沒了的糾結。
一直以來,妨礙她和顏綺舒感情的從來不是冷珊,是她自己的優柔寡斷。如果她當時可以果斷一點,也許就不會讓事情反複的繞彎。好在,顏綺舒還是三年前的顏綺舒,她們的感情,也並沒有因為時間而退卻。
手裏抱著一束玫瑰花,司馬淩在顏氏各部門工作人員的注視下走向顏綺舒的辦公室。透過玻璃窗,她看見顏綺舒正專心批改著文件,那份專注,透著隻有成熟女性才有的迷人魅力。=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敲門,開門,關門。
當顏綺舒抬頭看見站在麵前的人是抱著玫瑰花的司馬淩的時候,聰明的她已經猜到了原因。她不說,隻是笑著放下手裏的鋼筆,溫柔的問道:‘怎麼過來了呢?今天不上班?司馬總裁也會翹班嗎?’
‘難道我就不可以翹班嗎?’司馬淩把手裏的玫瑰花放到顏綺舒的麵前,低頭別扭的說:‘這個送給你,那天那麼對你,對不起。’
‘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的嗎?’想起那天,顏綺舒的臉不由自主的紅了起來。她起身將玫瑰花放進窗台上的空花瓶裏,又把辦公室裏的百葉窗放下,不想被外麵的人有所窺探。
‘沒有,我想跟你說...’司馬淩抿了抿唇,跨前一步握住了顏綺舒的手,她從兜裏掏出一條項鏈放在顏綺舒的掌心,凝視著她滿含笑意的眸子,道:‘這是你生日那天打算送給你的禮物。我已經和冷珊通過電話,該說的都已經說開了。’
‘其實,一直以來都是我自己沒完沒了的糾結自己。我不想傷害誰,卻在無形中把所有人都傷了個遍。我給自己的痛,是咎由自取。三年前我一味的自卑,妥協,自我糾結,三年後我的一再矛盾傷了冷珊更傷了你。顏,我想清楚了,也已經知道錯了。今天來找你,是想告訴你,我對你的心意從來都沒有變過,就算我更換了姓氏,我還是以前的我,我還...’還像以前那麼愛你。
後麵的話還沒說完,顏綺舒已經主動抱住了司馬淩。她抱的很緊,生怕司馬淩會突然返回從她的懷抱中溜走。手心裏攥著司馬淩送給她的生日禮物,顏綺舒把頭輕輕靠在她的肩膀,閉上眼睛重溫隻屬於司馬淩的氣息:‘傻瓜,你知不知道,就算我給你足夠的時間等你想清楚,我還是會累。有時候,我真的很想就此放棄,你總是那麼矛盾,又總是那麼自我折磨。可我放棄不了,我想你,每時每刻都在想你,我的心裏滿滿的被你占據著。還好,你總算想通了,這樣就好了。’
‘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會這樣了。我和冷珊已經完全的說清楚了,我希望她可以幸福。我,我也希望,我們可以...可以像以前那樣幸福下去。’
‘嗯。’顏綺舒悶哼一聲,環住司馬淩腰肢的胳膊絲毫沒有鬆開的意思。她就那麼靠著司馬淩的肩膀,任由腦海中的記憶一點點的閃現。
‘顏,今晚有空嗎?我想和你一塊兒吃飯。’被顏綺舒這麼抱著,司馬淩的手不由自主的攀上她的身背,她偏頭親吻著顏綺舒柔軟的發絲,嗅著她頭發上的洗發水的香味,勾起一個從未有過的溫柔笑意。
真好,就這樣抱在一起,連彼此的呼吸都那麼默契,真好,這樣真的很好。
‘隻是今晚嗎?如果我說我現在就有空呢?你不會打算現在離開,等到晚上的時候再來找我吧?’顏綺舒開著玩笑,她捧起司馬淩的臉,在她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又一下,卻始終不願意停下。終於能再次擁住心中的摯愛,顏綺舒恨不得將自己完全融進對方的身體裏麵,讓彼此時時刻刻都不能分開。
‘你現在就有空?不是還有文件要批的嗎?’
‘對哦,還有文件要批呢!那,司馬總裁是要先回去嗎?我可要忙了呢!’就知道司馬淩向來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