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1 / 2)

的要死,哪怕自己已經告訴她現在就有空,她還是不懂得變通,浪費剛才的大好氣氛。

顏綺舒鬆開司馬淩,轉身重新坐下假裝批改文件。再抬頭,發現司馬淩還站在那裏沒有離開,索性合上文件,笑道:‘怎麼了?還有什麼事情嗎?不是晚上才一塊兒吃飯的嗎?’

‘你不是說現在就有空的嗎?’

‘可是我說完之後你說我需要批改文件的啊!’

‘我...我又不是故意這麼說的,隻是進來的時候看你在忙,還以為這些文件很重要。’繞到顏綺舒的身邊,司馬淩覆住她一直攥緊的手,把項鏈拿了出來,親自為她戴在脖子上:‘你也知道我對感情向來悶的很,如果可以,我的希望和你變成連體嬰兒,不管到哪裏都是一起。顏,既然你現在有空,就一塊兒出去吧。我們去沙灘那邊散步怎麼樣?’

‘聽你的就是。’顏綺舒把翻開的文件通通合上,在司馬淩即將開門的時候從後麵抱住了她,頗有感觸的說:‘淩,你終於回來了。’

☆、白癡文啊求人品啊

沙灘附近有一家極其出名的海鮮餐廳,每天來這裏吃飯的人數不勝數,尤其是晚上,如果沒有提前預訂,則需要在門口排隊等上一會兒。

坐在靠窗戶的位置,司馬淩偏頭望著餐廳外的夜景,她的麵前擺著一盤美味的海鮮拚盤,隻是這會兒倒沒有什麼胃口。顏綺舒就坐在她的對麵,看她望著夜景的側臉,擺在麵前的海鮮同樣紋絲不動。‘怎麼不吃呢?是不是有心事?’

‘沒有,隻是覺得好像做夢。’司馬淩回頭看著顏綺舒,喜歡的人就在麵前,不必再自我欺騙,不必再有所隱瞞,這樣的感覺很舒坦。

‘做夢?夢見我陪著你在這裏吃海鮮嗎?’顏綺舒抿唇笑了起來,她把盤子裏的蟹肉一點點的摳出來,將自己的海鮮和司馬淩的進行調換:‘快吃吧,已經幫你把肉都摳出來了。就算做夢,司馬總裁的夢也要有人侍候的不是?’

‘我隨便說說的,如果真是做夢,那就讓我一輩子都在夢裏好了。’司馬淩低頭撥弄著盤子裏的蟹肉,雖然碎的很沒食欲感,卻是顏綺舒的一番心意。她一口口的吃掉極其美味的蟹肉,抬頭才發現顏綺舒還在和拚盤裏的海鮮較勁兒,刀叉並用著一點點剝掉蝦殼。

‘我幫你。’刀叉剝蝦殼很慢,司馬淩索性用手替顏綺舒剝掉蝦殼,將肉質飽滿的蝦仁送到她的嘴邊兒,說:‘吃飯前我有洗手的,所以不存在衛生不衛生的問題。’

‘那你以前喂我吃飯的時候,洗過手嗎?’顏綺舒微微張嘴將蝦仁吃掉。她笑司馬淩的緊張,仿佛她是個潔癖嚴重的大小姐,受不得半點兒不衛生的舉動似地。事實上,她很喜歡司馬淩的主動,這種少見的主動,讓她覺得甜蜜。

‘我都有洗過手。’司馬淩低頭繼續剝著蝦殼,她的臉上不知何時浮現出淡淡的紅暈,大抵是因為,三年前她照顧顏綺舒,喂她吃飯的時候,並沒有洗過手。

吃過晚餐,司馬淩和顏綺舒並肩走在細軟的沙灘上。海風徐徐,仿佛情人的指尖輕拂她們的臉頰,帶著黑夜獨有的曖昧,靜靜的遊走在散步的路人身邊。

不遠處的篝火旁有一群年輕人在跳舞,司馬淩低著頭走在顏綺舒的身邊,猶豫了好久,才鼓起勇氣牽住顏綺舒的手。她帶著顏綺舒往安靜的地方走,在一片礁石附近找了個地方,和她並肩坐了下來。

聽著海浪拍擊礁石的聲音,司馬淩伸手攬住了顏綺舒的肩膀,感覺到她的身體緩緩的靠了過來,司馬淩的心跳不由得亂了節奏,仿佛初次和顏綺舒在一起那般緊張:‘顏,一直都沒問你,這三年,你在美國過的習慣嗎?會不會,很辛苦?’

‘還好。你也知道,剛去那邊就要接受手術,期間一直都是張姨在照顧我,後來我的眼睛恢複了,就想回國找你,親眼看見你。可是爸爸要我在那邊完成學業之後再回來,他還說如果我就這麼回來,拿什麼跟你在一起?’

‘我當時覺得爸爸說的很對,而且我相信你答應我的不會食言,你說過會等我回來的。可是,當我回來,卻發現一切並不是我想的那麼簡單。你知道當你告訴我冷珊是你的女朋友的時候我是怎樣的心情嗎?我在想,你知道這三年我是怎麼過來的嗎?我在美國什麼都不缺,唯一缺的是你的陪伴。我想你,沒完沒了的想你。’顏綺舒挪動身子抱住了司馬淩,她的眼睛深深的凝視著對方的臉龐,手指輕輕劃過她的臉頰,帶著隻有愛人才有的溫柔:‘好在你還是你,好在...你沒讓我失望,沒讓我失去你。’

‘都是我的錯,如果...算了,沒有什麼如果,不管以前發生過什麼,我沒變,你也沒變,這樣就好了。以前的事情,就當是一場夢,忘了它好嗎?’雖然司馬淩至今都對顏偉有所埋怨,但她還是不可以把事情的原委告訴顏綺舒。畢竟,顏偉是顏綺舒的父親,他所做的一切,都是希望顏綺舒可以幸福。

‘嗯,好不容易才能再次擁有你,以前的一切都不重要了呢!淩,我們再也不要分開了,就這樣一直在一起,好嗎?’

‘好。’再也不分開,一直一直,在一起,隻和你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