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0段(2 / 2)

‘傻瓜。’每次都隻會說一個‘好’字。顏綺舒拿她沒辦法,隻是嘴角揚起的笑說明著她此刻有多開心。聽著海浪的聲音,被屬於司馬淩的氣息完全包圍,顏綺舒索性閉上了眼睛,將全身的重量都依附在司馬淩的身上,仿佛隻有她,才可以給自己如此安心的依靠;也隻有她,能讓自己的心溢滿甜蜜。

彼此無言,兩個人就這樣在沙灘上坐了很久,久到篝火旁的人群已經散開,久到海鮮餐廳的客人已經不用排隊便可以就餐。司馬淩輕輕拍了拍顏綺舒的肩膀,呼吸若有若無的噴撒在她的臉頰:‘很晚了,我送你回去吧。’

‘那你呢?’顏綺舒反問,其實她很想和司馬淩整晚呆在一起。她很懷念從前被司馬淩抱著入睡的光景。隻是,如果她這麼說的話,司馬淩會不會認為她不懂矜持呢?算了,還是不說了吧!

‘我?我送你回家之後再回去。’司馬淩回答的不假思索。

‘哦,那...走吧。’顏綺舒沒再說什麼,任由司馬淩牽著她的手往停車的地方走。

沙灘餐廳離顏家的別墅並不是很遠,不過十五分鍾,司馬淩的車便停在了顏家的別墅門口。看見顏綺舒下車,司馬淩的下唇幾乎被自己咬出紅痕。她其實,並不想這麼讓顏綺舒回去的;她其實,想和顏綺舒像以前一樣相擁入睡的。

‘喂!’終究還是沒有忍住,司馬淩在她即將走進大門的時候下車叫住了顏綺舒。看她回頭,司馬淩上前幾步揪住了她衣裙的後擺,小聲的問道:‘你要不要...要不要跟我回去?不是回司馬家,是回我的私人公寓,就隻有我一個人住的公寓。’

←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二貨養的寵物叫二狗。

‘什麼?可是,我已經到家門口了呢!’聽到司馬淩的邀請,顏綺舒並沒有立刻答應她,反而抓著大門的欄杆,一隻腳已經跨了進去。

‘哦,沒什麼,那我回去了。’顏綺舒都這麼說了,司馬淩也不好再厚著臉皮求她跟自己回去。她看起來有點兒失落,低著頭沒去注意顏綺舒始終含笑的眉眼。‘拜,晚安。’司馬淩隨意的踢開腳下的石子,轉身打算上車離開。反正顏綺舒已經到家,應該不必擔心會有什麼意外發生。

‘傻瓜。’一聲無奈的呼喚,顏綺舒突然從司馬淩的身後抱住了她,感覺到她的身體突然僵硬,顏綺舒更加緊的環住了她的腰肢,帶著慣有的溫柔,笑道:‘難怪詩涵總說你悶,悶的像根腐朽的木頭。走吧,我們回家。’回家,回屬於司馬淩的家,也是她們的家。不管在哪裏,隻要有司馬淩,就是她的家。

‘嗯!’沒有太多言語可以形容司馬淩此刻的開心,她像個得到糖果的孩子,一刻都不願意鬆開顏綺舒的手,就連開車的時候,也會緊緊的握著對方的手。好在她把車開得很穩,才沒有在這樣溫和的夜裏發生煞風景的格外事件。

司馬淩的私人公寓不是很大,裏麵的每一張家具都是她親自挑選,再親自布置放置的地方。‘去洗澡吧。’剛進家門,司馬淩便從臥室的抽屜裏取出一套嶄新的內衣褲和一條幹淨的浴巾,她把它們放在衛生間門口的凳子上,然後別扭的坐到沙發上,裝模作樣的打開電視機看那些沒有營養的搞笑劇。

她緊張,麵對完全看得見的顏綺舒,她的心跳完全亂了節拍。她可以是果斷的總裁,可以是陰狠的司馬家的大小姐。但像現在這樣是個緊張的情人的她,還是第一次。

也許是看出了司馬淩的緊張,顏綺舒並沒有多說什麼,拿著司馬淩給她的浴巾和換洗衣服走進了浴室。再出來時,顏綺舒隻是簡單的用浴巾裹住身體,發現司馬淩坐在沙發上看電腦,索性走了過去,視線隨著她的所在不經意的瞥見了掛在牆上的一幅用相框框起來的素描。

那是三年前司馬淩以顏綺舒為模特畫的素描作業,隻是她並沒有把這份素描交給老師,而是重新畫了一張別的。至於這份素描,在顏綺舒離開後被司馬淩視為珍寶,甚至不惜為它買了現在的私人公寓,隻是為了能讓它在獨立的空間內完全屬於自己。

‘我洗好了,你也去洗洗吧。’顏綺舒跪在沙發邊緣,一隻手搭在司馬淩的肩膀,說:‘沒想到這幅畫還在。’

‘嗯,我一直都有保存。’轉過頭,司馬淩沒想到顏綺舒並沒有穿她拿給她的睡衣。當下心跳加速,逃也似的閃進了衛生間,隻留下一句:‘我,我...我去洗澡。’

她進去的太急,完全忘記拿屬於自己的浴巾和內衣褲。沒辦法,司馬淩也隻好就著濕漉漉的身子穿上顏綺舒沒穿的肥大襯衫,別扭的從浴室走了出來,道:‘很晚了,你明天還要上班吧?咱們,咱們睡覺吧。你...是不是這件睡衣不喜歡?我給你再找一件吧。’就這麼圍著圍巾,就算顏綺舒喜歡,她的心髒也受不住這種出浴的誘惑。

‘不用了,你忘了嗎?我一直習慣裸睡的。’

‘那...好吧。’司馬淩木訥的推回抽屜,上床盡量把身體往裏麵靠,好留給顏綺舒足夠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