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母解釋道,我這不是給他們提個醒嗎?月月,你不必有壓力,媽不是在逼你。」「我知道的。」其實連她自己都有點懷疑了,他們一直沒做措施,雖說要看緣分,可這也挺久了,怎麼一點動靜也沒有呢。↘思↘兔↘網↘

回到家

溶月在睡午覺時覺得肚子一陣絞痛,這疼痛來的突然,溶月完全沒有準備,不過因為上次闌尾炎的教訓,她便以為是那東西切的不夠徹底,心裡有點不忿,這醫生這麼不給力啊。她壓著肚子走進洗手間,脫下短褲一看臉色蒼白。她的底褲上全是通紅的鮮血,溶月知道那並不是大姨媽,她從小就體寒,大姨媽來的一向都很少,況她那東西剛來不久。這是怎麼回事?是自己的身體機能出了什麼問題了嗎?

溶月急忙掏出手機「堂哥,你今天在醫院嗎?」

「月月,在啊,不過出什麼事了嗎?」顧孤不是沒聽出溶月的緊繃之感。「那我現在去找你,我們等下再說。」溶月拿起包便往醫院趕去。

到醫院時,堂哥已經在門口等著了。一看到溶月下車便過來用正常的語調地問「是你身體出毛病了?」堂哥一向不喜歡問題這個詞,他更喜毛病這個,忽然間溶月也自欺欺人的認為也就是個小毛病,很快可以過去了。

「我不知道,今天睡午覺時……」溶月和堂哥邊走便說。走過的醫生與護士和堂哥打招呼,他已無暇理會,臉色嚴肅。」

「月月,沒事的,我們先做個檢查,看看是怎麼了。」「好。」溶月隻得答應。因為堂哥的專長不在婦科這類,所以等溶月做完檢查她就被帶去一名著名的婦科專家那裡。

那專家拿著檢查報告看了許久,一直不說話。溶月不知到底怎麼了,但又不敢出聲提問。「葉太太,你以前是不是有過心理疾病?」溶月已經很久沒聽過這個詞了,有點反應不過來,最後才點了點頭。

「是不是持續了挺長時間?」「有一年了。」「您是不是還有挺嚴重的體寒,並且大姨媽來的不規律?」

「是的。」溶月苦澀地問了一句「大夫,我是不是出什麼問題了?」

「是這樣的,因為您身體本就不好,況且又有挺長時間的心理疾病,長期心情壓抑,沒有舒緩,現在體內排血隻是開始。」那大夫停頓了一下,似乎不忍隻說「您可能不能有孩子了。」「什麼叫可能?」

「我們醫學還是相信奇跡的,畢竟有很多事情用醫學是解釋不通的,但它還是會存在。」不能有孩子?孩子?溶月緩緩的走出來,腦子裡鬧轟轟的,隻有那幾個字在叫囂,體力不支便要摔倒在地上。

堂哥這時急忙把她扶住,她這時緊緊的握住他的手,彷彿是她的最後的一根稻草。「哥,我是不是聽錯了,怎麼會呢?」

顧孤是個醫生,他知道有善意謊言的說法,但他一向不贊成對病患說這樣,可他怎麼忍心自己來給她判了死刑,那可是他最疼愛的妹妹。「月月,你看著我,事情還沒有到最壞的地步,你要振作。」振作?如何振作?溶月平復了一下,站在這冷酷的醫院的走道上,看著人來人往,他們有悲傷的迎接死亡的,有歡喜接待新生的,各有各的姿態。

「哥,這件事先不要跟我媽說,她老了,這些消息她一時沒法接受。」堂哥看了她一眼,最終沉默了點了點頭。

「哥,我剛才午覺還沒睡著就過來了,我得回去睡一下。你不用擔心我。」堂哥看著女子展笑顏的時候,差點想落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