墜兒要搶碗的時候,夏候煜很有技巧地再回轉了個身,碗還是好好的呆在他的手心裏,半分不離。
“你……”
“嗯,王妃這麼急著要回碗……我倒要看看,裏麵是什麼東西讓你這麼著急?”夏候煜把碗轉過手來,看了看。
“不許看,那不是給你的。”無奈,手不夠他長,就是搶不回他手裏的東西。
鬱悶!
偏偏她又不能不把碗要回來。
“哦……給王爺?……既然這樣,按常理說,我也該試吃。”夏候煜說完也不能言墜兒反應,直接把粥就往嘴裏放。
嗯,味道,確實是挺不錯的。
“等……你……那個,我的……”
“那,碗還你。”
言墜兒楞楞從他手裏把碗接過來,木然地看著,再把整個碗給翻倒過來,居然一點都不剩,難以置信地瞪著夏候煜。
他,他,居然……震驚,再到憤怒,最後隻剩下死死地一瞬不瞬地盯著夏候煜。
“怎麼,我吃了,你有意見?”夏候煜一臉挑釁地看著她。
燕窩粥補身3
“怎麼,我吃了,你有意見?”夏候煜一臉挑釁地看著她。
“不是,隻是,我剛剛想提醒你,我在粥裏麵下毒了。”言墜兒貌似很替他可惜地說著,本來他是不該死人,結果,他這麼倒黴就吃了毒藥。
怪隻怪某人太貪嘴,不是有句話說的好,不該自己吃的就不要吃。
唉,她也愛莫能助。
“什麼毒?”該死的女人,敢下毒?夏候煜陰沉地看向某人,貌似隨時都有可能叉死某人的衝動。
“嗬嗬……那個,你一會就會知道了,不用很久的,耐心一點,再等等,馬上就見效了。嗯,那個,我覺得,你是不是應該先去做好準備呢,我怕,一會,你會來不及。”言墜兒好心地提醒他,其實,這話,她還真是好心想提醒他的,畢竟,誰叫他當了這個替死鬼呢,也難得她發一次好心。
“你……”他怎麼覺得肚子疼,還想上茅廁。
難道她?這個該死的女人,竟然給他下這個藥。
“嗬,慢走啊,哦,不是,是應該快點去啊,不然的話,一會我怕你會趕不及。”言墜兒擺擺手,再來個一百八十度大轉身,向門口處走去,看來今天還真是白來了,粥都沒了,她還要進去幹什麼?她又不是真的閑著沒事幹。
看來,她還得要趕緊回去,雖然她知道她是王妃,但她也並不確實那個男的會對她怎麼樣?畢竟……
那碗粥裏下了什麼,她隻是沒能來得及提醒他而已,其實也沒什麼,不就是,剛剛在端粥的時候,隨便再繞了一下廚房,再一個不小心,抓了兩把巴豆粉當成是鹽來放了。
看樣子,他應該是有段時間不能起來了。
唉,還真是便宜了他,白白浪費她好好的一碗粥……燕窩粥啊,很補的!
北院某角落處:
夏候煜從茅廁爬出來,一隻手扶著牆邊,一隻手緊緊的握著,閉了閉眼,吸了很大一口氣再睜開。
言墜兒,他夏候煜記住了。
大補之後的效果1
“陳毅。”
“四爺。”陳毅早就等在一邊,聽候他的叫話。
“你,現在就到南院去,把她叫……噢,等等。”話還沒說完,人已衝進茅房裏麵去了。
不一會,門再次打開,夏候煜的手已經緊握得泛白。
“四爺。”
“那個該死人女人,到底下了多少藥,本王絕對不會放過她。去,到南院把她給本王押過來。”不把言墜兒大卸八塊,難消他心頭的火氣。
該死的,這時肚子又很不識像地叫了起來。
該死的巴豆,該死的女人。
“這。”陳毅仍是不動地站著。
“還不快去,站著幹什麼?”要不是因為這肚子攪得厲害,他會親自把那個該死的女人押過來。
居然給他下巴豆,該死的女人。
“四爺是要押誰過來?”能讓四爺生氣成這樣的人,看來,是得替她擔心一下了。
“言,墜,兒。”
……
言墜兒一回到南院,就讓人把大門給關上,還特意上了大鎖,也不留一個人守在門外,並把所以人都遣回了後院。
在今天這段時候,不許任何人出去,聽到聲音不許出聲,更不許出去開門,就算是外麵放火,搶劫,殺人了,也不跟南院的事。
誰要是敢出去的話,可以,出去之後,就不用再進來了。
她有預感,很強的預感,那個男的一會肯定會讓人過來叫她的,說叫是好聽了,隻怕他會氣得讓人過來把她押著或者是綁過去,方能解恨。
糟糕,眼皮老是跳,看來今天她是應該閉關鎖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