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拉皮卡則是帶著我遊上岸,又用治愈鏈治好了我的槍傷,體力和念力消耗都很大,於是兩個人都懶洋洋地躺在海岸上,望著淺藍色的天空不想動彈。
“說起來……”酷拉皮卡忽然開口。
“嗯?”
“她……‘另一個你’所說的,窟盧塔族的事……是真的嗎?”
“……”
“這種事,你應該早點告訴我的。”
“……”
“我好歹是個男人,沒你想象得那麼脆弱。”
“……酷拉皮卡。”我望著天,說,“別再提這件事了。”
“……對不起。”他猶豫了一會,續道,“我隻是……希望能替你分擔一些。”
“不用道歉。”我平靜地說,“都是過去的事了。這件事,根本理不清誰才是真正的凶手……就算報仇,也不知道該找誰報去。”
像是下了很大決心似的,他緩緩問道:“你……恨窟盧塔族嗎?”
“……你希望我恨嗎?”
“……不。”
“那不就結了。”
“……”
“人生苦短,我打算用剩下的時間,去做點自己想做的事。”我向天空伸出手臂,張開五指,“複仇什麼的,實在不適合我。而且……我也不想再殺人了。”
“……”
“多虧了‘另一個我’,蜘蛛的力量也給消耗得差不多了。”我側過臉,“你呢?還要繼續找旅團報仇嗎?”
酷拉皮卡望著天沉默了半晌,問:“你……希望我繼續複仇嗎?”
我作出一副痛心疾首狀:“憑你的才能,無論在哪一行都是翹楚,如果一生都綁在旅團身上,我會覺得很可惜的。”
“……噗。”
“有什麼好笑的?”
“你的表情……在空中飛的時候也是……實在是非常有趣。”
無語,原來你就是憑這個認出我不是西洛的啊!
“對了……‘另一個你’怎麼樣了?”
“死了。”
“……是嗎。”
見我不願多談,酷拉皮卡也就不再提起西洛的事。
現在想起來,她其實放水了,放了很多很多。
且不說掉進海裏大概率不會死,她還特意等到飛艇快到目的地的時候才開始行動。如果掉在大洋中央,沒摔死也會幹死,而我們落下的位置,不遠處就能看到陸地;說到殺人,帶毒的小刀簡便易行,但她卻選擇酷拉皮卡大概率能擋住的槍作為武器;而她所用的製造毒酒的那瓶藥片,我記得是過期了的……
一時無話,我們便又躺回去望天。
東方的天邊,出現了第一道紅霞,光亮慢慢暈染開來。轉眼間,原本淡藍的天空變得通紅。
好漂亮的顏色啊……隻有活著,才能看到如此美麗的天空。
不過,比起紅色,我還是喜歡藍色多一點。
藍色,讓人心情平靜。
“呐,酷拉皮卡。”
“嗯?”
“你還是藍眼睛的時候比較好看。”
聞言,他轉過身,雙眸澄澈如碧藍的湖水。
“我也是,比較喜歡你黑頭發黑眼睛的樣子。”
他朝我伸出手來,輕輕地撫上我的臉頰。
該死的……本來就夠燙的了,這麼一來,臉上的溫度更是直逼原子彈……(作:這都什麼比喻
81、黎明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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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後,把頭發染回來吧。”
“……切,誰會為了你特地去染發啊。”
“嗬嗬。你的表情已經出賣了你……是這麼說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