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又是女人(1 / 2)

童畫醒來的時候,床上已經沒有了那個人,留下的隻有絲絲褶皺的痕跡,似乎是驗證著昨晚的事實。

童畫愣了愣,抬起了已經酸脹不已的手臂,考慮著是不是要離開了。

“叮咚,叮咚,叮咚……”

一連串的門鈴聲打斷了童畫的沉思,她趕忙起身,向門口走去。

剛走到門口,她就聽見外麵的有女人的嬌聲笑語:“親愛的,你家真大,光看大門就覺得很漂亮很大氣嘛,以後你會接我來這裏嗎?”

“……當然。”

是古皓。

竟然是他,那他旁邊那個女人是誰呢?童畫微微苦笑,右手有些顫抖地搭上門把手,停在那裏不敢把門打開。

不管怎麼說,她也是古皓明媒正娶的妻子。古皓這樣做,不正是要給她難堪。

“叮咚,叮咚,叮咚”,又是一大串門鈴聲,旁邊的傭人聽見門鈴聲急忙跑了過來,但是看見童畫神色難辨地站在門旁,便不敢多語,又低頭走了。

那陣敲門聲不允許童畫再繼續猶豫,她慢慢地把門打開。

大門一寸一寸的開啟,外麵的人就伴著陽光一寸一寸的顯露了出來。

古皓還是老樣子,冠冕堂皇,衣履風流;而他身邊的女人嬌豔奪目,就像盛夏的薔薇花一樣美麗。

當大門打開的時候,很明顯,外麵這個女人看見開門的人這種神情也嚇了一跳,不由得握緊了古皓的手。

古皓感覺出了氣氛的異樣,準確地說,他非常享受現在這樣的氣氛,因為,這樣和他預想的一模一樣,簡直完全在他的預料之中。

古皓饒有興味地抬起眼睛,看著麵色蒼白的童畫,心裏竟然有了一絲難以言明的快感。

真想把她微笑的麵具剝落下來,然後把她欺負到哭得不能自已。

似乎不隻是快感,還有一種感覺,但是卻怎麼也說不出來是什麼滋味。

來不及多想,身邊的這兩個女人也不會由得自己多多體會一下那種滋味是什麼,隻聽見自己身旁的Linda說道:“親愛的,果然是古氏企業的總裁,連傭人都穿的這麼好。隻不過,傭人就是傭人,素質就是這麼差,看不見自己的主人帶人回家了嗎?這麼半天都不知道問個好說句話嗎?這麼差勁的素質,就該好好懲罰,好好調教!”說著,抬起頭,看著古皓波瀾不起的眼睛:“親愛的,你說是不是啊?”

古皓不悅地抿唇,眉宇間斂起淡淡的紋路:“多嘴。”

童畫是他的所有物,還輪不到別人置辭。

Linda聞言隻能噤聲,隻是手臂間更緊地挽住了古皓,對著不得寵的正妻耀武揚威一般。

本來古皓還想為童畫分辨一下,可是轉念一想,自己為什麼要為她說話?童畫現在這樣被羞辱著,不是正合自己的心意麼?

古皓不再對Linda加以斥責,而是抬手指了指童畫:“今天你不必進房間打掃了。”

其實古皓還想說點什麼過分的話,可是當他的眼睛對上了童畫的眼眸的時候,卻一句狠話都說不出來了,隻是警告童畫,今天不要進房間。

說完,也不等童畫的回複,也不看童畫的表情,摟著Linda上了樓,進了

與其說古皓裝作若無其事,不屑看童畫的,不如說是不敢再看她那雙黑白分明的眼睛,就好像是有了魔力一樣,吸引著自己。每次望向她的眼眸,自己就覺得那是一種罪惡一般。所以,索性不再說什麼,打算用行動告訴童畫,自己是怎麼想的。

童畫一個人站在樓下,目送著自己法律上的丈夫——古皓摟著一個自己從未見過的、打扮得妖嬈動人的女人上了樓,視自己如空氣一般,還警告自己不準進房間。一個正常的人怎麼能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發生?

童畫怎麼也想不到,為什麼現在的古皓就像是變成了另外一個人一樣,再也不是從前那個對自己關愛有加的男人了嗎?——甚至連最基本的理智都不具備了。

“你剛剛太過分了。”走進主臥室關上門以後,古皓不著痕跡地放開了搭在Linda腰上的手,微微皺起眉。

看古皓神色不豫,Linda馬上摟住了古皓的脖子。

“親愛的,我說的是事實啊,她不是你口中那個煩人的妻子嗎?既然你覺得她已經沒有任何用處了,就把她趕出去嘛!以後的日子,我陪你不好嗎?”說著,就點起了腳尖,準備吻向古皓的弧線優美的嘴唇。

古皓微微斂眉,手指點住了她的嘴唇。

他向來不喜歡親吻無關的人。說起來,古皓在情事上很隨便,隻要容貌出色身體幹淨,他可以說是來者不拒的。

可古皓對於親吻,卻有一種異乎尋常的挑剔。

眯起眼睛,古皓捏著Linda的下巴,眼裏難得有幾分戲謔。

“你到底有多狠?”

Linda紅唇滑過他的耳畔,古皓微不可見地皺起眉,繼而鉗住她的下巴,不許她進一步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