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皓有些自嘲,不管自己的脾氣有多壞,怎麼說也擔任著國際企業的總裁,皮相身材都極為出色。情事居然要靠幻想來滿足,幻想的對象還是自己沒用的妻子。
可是方才的活色生香好像完全不如現在的肖想,下腹的欲火已經燒起來,古皓微微皺起眉,慢慢握住灼人的欲望。
那就想下去,反正童畫也是他報複的工具。
古皓最喜歡把童畫的手腕綁縛在床頭,用絲帶完全蒙住她的眼睛。慢條斯理地解去她的衣服,然後惡劣地一寸一寸啜吻她的肌膚,看她白皙光潔的皮膚泛起嫣紅,雙手因為害怕而緊緊絞著,卻固執地不出一聲。
舌尖滑過她精致的鎖骨,細細的腰身仿佛不盈一握,瘦弱得有些可憐。
不過古皓的同情心僅止於此,因為前戲過後,他下身的欲望已經脹得發痛。
箍住她細弱的腰不容掙脫,古皓欺身過去,碩大的欲望一分一寸契進,溫柔而殘忍。
童畫的身體學不會接納他,被古皓不由分說地契入,半聲痛楚的呻吟還沒出口就戛然而止,死死鎖在喉間。
童畫推拒不開,壓抑的嗚咽反而更容易讓古皓忍不住,索性不再強忍著,握住她的腰,狠狠地直送進去,深得有些可怕,還不待童畫的痛楚平複,古皓就開始凶狠地侵犯。
童畫的身體總是伏成溫柔順從的模樣,可古皓想要擁抱她的時候,她卻無聲地對峙著,滿滿的都是拒絕。
黑暗裏童畫找不到可以依附的人,視野被阻擋,雙手被束縛,感官中唯一真實的存在,隻有這個反複侵占她的男人。
每當這時候,古皓就會抑製不住地想要親吻她。
舌尖狠狠抵入她唇齒間,雖然還是一如既往的粗野,但是侵入的時候,居然也有了不欲人知的隱秘的溫情。
雖然古皓絕不肯承認,但這的確是他最快意的時候。
她的快樂和痛苦、囚禁和自由,隻有他一人能給予。
可惜的是,童畫從來不求饒,即使古皓索求無度,她也隻是死死攥緊真絲床單,骨節絞得發白,任他為所欲為。
古皓從不許童畫依附除了自己之外的任何事物。他總是逼她與自己十指相扣,握緊的骨鯁把彼此都硌得生疼。
做得過狠時,童畫就死死咬住嘴唇,下唇滲出一線殷紅的血,就像淬毒的花刺,紮在心裏最隱秘的地方。
想到這兒,古皓感覺到下身的欲望越來越挺立,溫度灼人,昂揚得有些脹痛。
隻是這樣的肖想就有反應了,古皓不無自嘲地想。
其實童畫的身材完全算不上惹火,過於細弱的腰身,纖小的雙肩,線條清淡單薄,從背後強製地抱住時,她翕動的蝴蝶骨甚至有些硌人。
可不知道為什麼,想到童畫淡薄細瘦的曲線,古皓幾乎是難以自製,似乎骨子裏潛藏的獸性都被她激出來,要把她牢牢掌控在手心裏。
用手紓解著自己的欲望,反複侵占著肖想中的人。
剛剛和Linda的情事沒有盡興,雖然發泄了出來,好像胸口總鬱著莫名的煩躁,無論如何都得不到解脫。
良久以後,古皓終於釋放了出來,擦去指間的白濁,他才感覺到一點快意。
是該換個玩具了,古皓想。
那天以後,古皓就開始早出晚歸,每次回來時,身邊都帶著不同的漂亮女子。
或者青春或者成熟,或者純情或者妖嬈,但是無論如何,古皓總是喜歡眼眸烏黑的女人,而且最喜歡當著童畫的麵,親吻她們的眼睛。
宅子裏的傭人都知道,其實童小姐很愛笑,性格溫和妥貼,完全沒有架子。家務活她不願假手於人,總是親力親為;等童畫做完家務,如果碰上天氣好,她常常會在露台中看書,一看就是大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