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吧。”宋宇彬調笑間故意瞟一眼某人下半身,現在四人裏最可憐就是具俊表,為了家族事業忙得錯過未婚妻的生日整整一個星期,雖然事後拚命補救但作用不大,畢竟一個星期不是一分鍾。看,現在報應來了吧。
聞言具俊表隻是苦笑,真是人在商海身不由己,他小時候恨透每年過生日父母都不在場隻有姐姐陪著慶祝。長大繼承家業終於知道很多時候不能隨心所欲,肩負公司數十萬員工的生計,兩相比較他隻有暫時委屈自己心愛的女人,等空閑時再拚命補償。“別再談我,你和在景準備什麼時候行禮?”
問題丟給宋宇彬接住,在場另外兩道視線齊刷刷看過去。宋宇彬眉頭一揚雙手環胸道:“她的性子還不夠沉穩,我們準備大學畢業後再說,反正我已經讓她套住了,看這裏。”伸出左手示人,無名指部位套著一枚銀光閃閃的男戒。
“啊~~女人都喜歡這一套。”蘇易正無奈也舉起左手,隻見中指與無名指各戴一枚款式顏色完全不同的戒指,想來無名指那一枚也是某個小女人耳提麵命要求戴上的。
“一個個都被套牢,尹智厚,舉起你的左手。”具俊表點住尹智厚所坐的方向要求道,後者乖乖舉起左手,果然也尋到戒指一枚。
“我怎麼感覺式樣都差不多。”具俊表發現這個問題,讓F3將手全部伸過來細看,哪知F3並不配合一個個別過頭悶悶不樂。“有什麼問題嗎?”
“情侶對戒是她們逛街一時興起買的。”蘇易正歎氣。
“據說多買幾對能夠打9.5折。”宋宇彬大大歎氣。
“她就根本沒有問我喜不喜歡這個款式。”尹智厚已經沒有力氣哀歎。
“原來我不在國內,你們日常生活是這樣的艱辛。”具俊表內心無比沉痛,自小到大F4無論衣服還是配飾全部都是獨一無二的限量版,現在淪落到戴“批發”來的首飾真要掬一把同情淚。
他在那裏優越個什麼勁
他在那裏優越個什麼勁
他在那裏優越個什麼勁
F3交換眼神紛紛起身告辭,具俊表抬腕一看時間決定喝完整瓶酒再回家好好睡一覺,反正江惠恩不在回去也沒什麼意思。
早晨六點,具俊表在司機與李管家的攙扶下回到自己的臥室內,抱住一隻沾滿馨香的枕頭他沉沉睡去。半夢半醒之間一樣柔軟的物什輕觸他的麵部,時而去到眉眼,時而又到鼻梁,最後在唇瓣上逗留不肯離去。
“小兔子…”嘟囔一句努力睜眼隻有一具模糊的人影,有點像她但無法肯定就是,他今晚醉得實在不輕。遲遲得不到答複,他認定她是不知道怎樣溜進來的陌生女人,憤怒之下他用盡力氣推開女人。少頃,不知廉恥的女人蛇一樣重纏上來,十指靈活的解開他的衣衫,他眉頭緊皺想避開這樣的觸碰卻是不能。唯一能做到就是咬住嘴唇試圖清醒過來,他無論何時都不能做出對不起她的事。
“怎麼亂咬嘴唇?”女人的聲音非常耳熟,他幾度睜眼又合上迷糊的樣子逗笑了女人。“換上睡衣舒服一點。你可真沉,呼~~不行,就這樣睡吧。”輕暖的薄被覆蓋住他的身體,女人對他的騷擾完全停止。感覺到床上凹陷處已平沒有第二個人的氣息,他除下戒備再度進入夢鄉。
具俊表一覺睡到下午三點才醒,掀開薄被發現身無寸縷他大叫一聲,十秒左右臥室門外響起敲門聲。李管家打頭,後方跟著一個端著餐盤的女傭。“少爺,少夫人半小時前坐車去公司了,她說晚餐您自己用,她約了惠娜小姐一起晚餐。”
“惠恩什麼時候回來的?”
“比少爺晚到家一個小時,大約今天早晨七點。”
具俊表抓著一頭卷發懊惱錯失溫存的最佳時機,就知道江惠恩不是薄情的女人。“不用準備我的晚餐。”
做過指壓按摩精挑細選一件新季黑色西裝出發,晚上六點,具俊表容光煥發出現在江家大宅中,對於兩手空空白吃白喝的男人江惠娜美目一翻鼻子哼一下勉強歡迎。半小時後佳肴上桌,具俊表沒有開動而是翹首等待未婚妻的倩影,當江惠娜撫著已經顯懷的小腹來了一句再等也是白等,急忙追問才知道江會長今晚臨時有一場慈善晚宴要赴,徐東燦與江惠恩列席作陪。
“惠娜姐,你為什麼現在才告訴我?”語氣裏不滿的成分居多,又遭白眼不敢多做抱怨的具俊表操作起手機,鈴聲響了許久就是無人接聽,嚐試幾次後他坐不住要到晚宴的地址直接開車過去找人。沒人能體會到他現在迫不及待要見到她的心情,這種忐忑不安的感覺幾乎快追上求婚那晚。
晚宴大廳內人頭攢動,具俊表禮貌與在場賓客寒暄幾句,花費些許時間他順利找到西裝革履的徐東燦。事業開始起步生活又如意的男人嘴角止不住的笑容,與具俊表握完手得知是特地來尋江惠恩當即一臉的哭笑不得。
“那丫頭十幾分鍾前先行退場,我猜大概是回家找你。妹夫,開車穩著點,注意安全。”徐東燦對著匆匆遠去的背影揮手致意。
經過幾地奔波折騰,具俊表回到家已近晚上九點,大步疾走解開西裝外套擺手讓李管家迅速去準備晚餐端進房,當他滿心歡喜推開臥室大門裏麵卻是空無一人的場景,頓時無力感蔓延全身。幾秒後李管家氣喘籲籲追了上來。“少爺我正要稟告您,少夫人半小時前回來過,我說您可能去江家吃晚餐。少夫人打您的手機一直沒人接,她有點擔心出門找您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