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出名了。
“新出爐的百香樓一口酥?哪兒來的?”葉姝忙問,“我記得他家一天隻賣一百份兒,而且一早就賣完了。”
“有錢能使鬼推磨,做盤一口酥又算什麼。”宋清辭見葉姝高興,唇角勾起。
“這倒也是。”既然是大魔頭好心賄賂他,葉姝哪有不享受的道理,也不枉她這段日子說了那麼多羞恥心爆棚的話。
一口酥口感酥鬆不硬,鮮香軟糯,裏麵竟還是栗子餡,味道更好。
葉姝連吃了兩塊進嘴裏,左右腮都鼓起來,像個鬆鼠一樣在進食。她見宋清辭隻是含笑地看著她,讓他也吃,吐字不清地告訴他可好吃了。
宋清辭遲疑地看了一眼盤中的點心,再看葉姝那副吃香,猶豫著。
“喏!”葉姝拿起一塊送到宋清辭的嘴邊,心情大好地哄他道,“吃完誇你。”
點心不大,宋清辭低頭咬住了葉姝手裏的一口酥,牙尖輕劃過了葉姝的指尖,才將一整個的一口酥吃進嘴裏。
葉姝手臂僵硬了一下,才抽手,笑問宋清辭味道怎麼樣。
“沒你的好吃。”宋清辭的評語很冷淡,聽起來他確實覺得這一口酥不好吃,而非違心地誇讚葉姝廚藝好。
雖然葉姝真心覺得這一口酥做得極好吃,但她也吃宋清辭的讚美,笑得眉眼彎彎,開心地繼續吃點心。
“厚積薄發!”葉姝不忘她許諾的‘讚美’任務。
宋清辭眼波一轉,故作不懂地問葉姝:“這也算?”
“怎麼不算,你再想想後兩個字。”葉姝提示道。
宋清辭垂眸一笑,便不再多言。
葉姝這才反應過來宋清辭是故意的,她又上套了。
“你欺負我!小心我回頭不給你做飯吃!”
“試試,”宋清辭拿起一塊一口酥,送到葉姝嘴邊,“看你是否舍得。”
葉姝一邊咬住一口酥,一邊忿忿地看一眼宋清辭,自然聽出他的話外音了。
宋清辭的意思,如果她敢斷他的食,那就是她不夠喜歡他不夠喜歡他,才會舍得。
事實上葉姝去確實不敢,她真的心虛,怕宋清辭識破她並非真心喜歡他的心思。她更怕自己惹毛了宋清辭,等到分道揚鑣那天,她的大額分手費會泡湯。已經努力這麼久了,不能前功盡棄。
“我去睡一會兒,醒了要吃你做的海棠銀耳羹。”宋清辭似乎生怕葉姝真給他斷食了,特意點了菜。
葉姝應承,卻見宋清辭坐在原地不動,看著她。葉姝確定以及肯定這房間是自己的屋子之後,自我頓悟出來了,馬上主動表示送宋清辭回房。
宋清辭這才起身。
分明就住在隔壁,走兩步就到了,非要人家拉著小手,送他到榻邊才行。反正都送到了,葉姝就像上次那樣,守在榻邊,看著宋清辭睡。結果看著看著,她自己雙臂伏在床邊,枕著胳膊睡了。
宋清辭側躺著,目光平靜地看著葉姝熟睡的臉,伸手至她的臉頰處,在距半寸遠的位置處收手了,他怕真碰到了,會吵醒剛睡著的小騙子。
葉姝覺得胳膊很酸,才睜開眼。這才意識到自己竟然在宋清辭床前睡著了,忙坐直身體,看見宋清辭在榻上睡得極好,沒人發現她在這睡著的事,鬆了口氣。她捏了捏酸痛的胳膊,貓著腰起身,悄悄地退出房間。
傍晚的時候,所有人都留在客棧吃飯了。
宋清辭因睡覺缺席。
葉姝就和莊飛、封禮禾三人一桌,正安靜地吃飯。
華山派的弟子們多,圍桌而坐,十分熱鬧,順便就說起他們今日的見聞,隨後就提到了金萬兩。
“可夠慘的,他被一枝白梅花穿了眉心也罷了,三天前他的妻兒竟也都死了,滿門全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