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是非要讓她承認自己廚藝不精拿不出手嗎?

“我沒說過,你聽錯了。”

“我聽錯了?”

“嗯,是你聽錯了,”慕嫿是不會承認的,拿著水杯轉身準備下樓,“你記得吃晚飯,我要回去了,車借我開,明天或者後天給你送過來……”

話沒說完,手腕驀地一緊,她被拉進了臥室。

薄祁燼習慣用冷水洗澡,但今天開的是溫水,掌心是溫熱的。

慕嫿被他抱在懷裏,他的下顎壓在她頸窩,胡茬紮著她的皮膚有點癢。

“外麵在下雨。”

“……我知道啊,雨又不大。”

“下雨天開車不安全。”

“我車技很好的,問題不大。”

“我怕打雷。”

“……”

幾個月前,某人就是用這個借口成功在慕家借宿一晚。

薄祁燼收緊手臂,慕嫿幾乎嵌進了他懷裏。

他抽過煙,嗓音沙啞,“你陪我。”

在墓園,慕嫿一聲招呼都沒打就跑了,慕成峰肯定能猜到她是薄祁燼在一起。

如果在這裏過夜……

可薄祁燼這樣緊緊抱著她,她能感覺到,她是被需要的。

慕嫿原本要推開薄祁燼的手,最後環在了他腰上。

算了,反正現在回去也免不了一頓罵,明天再回去吧。

就抱一下。

“鬆開,”慕嫿拍了拍男人的手臂,故意擺出一幅高冷的樣子,“我不陪。”

薄祁燼順著女人的話,“不想陪我,你想去陪誰?”

他的手往上,扣在女人頸後,修長手指緩緩逗弄她的耳垂,低聲輕笑,“江司禹?”

慕嫿皺著眉踩了他一腳,“薄祁燼你過分了啊!”

雖然慕江兩家並沒有把窗戶紙戳破,但大家都心知肚明,慕成峰和江東陽都有心促成這門親事。

慕嫿已經和薄祁燼在一起了,就不會考慮其他人,更何況她對江司禹沒什麼感覺,如果可以試試,早在幾年前讀大學的時候她就已經答應了,那會兒江司禹追她可沒少花心思。

那晚的‘相親宴’還沒結束,江老太太就突然病重進了搶救室。

她是江司禹的親奶奶,喪期還沒過,慕嫿是要跟江司禹說清楚,但顯然這個時候不適合。

男人的手摸到慕嫿手腕,慕嫿剛要開口,卻聽到他說:

“這鐲子,是老太太臨終前留下的,說是給未來的孫媳婦。”

慕嫿手腕戴著一個翡翠鐲子,被毛衣寬鬆的袖口蓋住,鐲子本來是涼涼的,但現在已經被她的體溫暖熱了。

如果薄祁燼不說,她自己都忘了。

“他在老太太墓碑前把鐲子送給你,你沒有拒絕,並且也戴上了。”

薄祁燼握住女人的左手,抬起,翡翠綠的鐲子襯得她手腕越發纖細白皙,仿佛她稍稍用力就會被折斷。

“是我過分,還是你過分,嗯?”

男人語調正常,隻是今天抽煙太多導致嗓音沙啞,聽不出危險的意味,可卻莫名的敲打人心。

慕嫿氣場頓時就弱了下來,“我不知道這鐲子是……”

當時,江司禹把鐲子給她戴上之後,沒說句話,接了通電話就急匆匆的走了,她連還給他的時機都沒有。

她哪兒知道這是老太太留給江家孫媳婦的。

“我明天就還給他。”

第247章 南城,埋著許青山。

“我真的不知道這鐲子是老太太留給孫媳婦的,他莫名其妙給我戴上,我不要,可他接完電話就走了,這東西挺貴的我又不能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