萊斯尷尬地鬆開手,“come on,別把我當強/奸犯啊。”
我漲紅著臉,他見軟的不行,就來硬的,“那你起碼得告訴我那個監視你的人渣是誰。”
我趕緊把那個人渣供出來,“是亞力達斯。”
他麵無表情地看了我一會。
“哦,就是你曾經喜歡的那個家夥?”他陰森森地笑了起來。
我訕訕地盯著他。
他的拳頭“嘭”地一聲砸向床,木架床似乎凹進去了。
我一看情況不妙,趕忙阻止他,“萊斯,你可不能亂來。”
“我知道。”他拍著我的腦袋,笑得詭異,“我不會對他亂來的。”想了想,又來剝我褲子,“寶貝,你下麵真的得讓我看看,確實裂了?”
早上我去學校查閱資料的時候被傑弗瑞看到,他大呼我是被野獸咬了。真見鬼,他的眼睛是瞎了麼,我明明是被野獸捅了。萊斯除了負責接送我去上下班,還開始找起了工作,按照他的意思是不能讓我養他。
我花了三天時間把所能找到的資料都發給了達斯律師,希望他能盡快做出決定,很快,他的秘書打電話給我,告訴我達斯律師想和我談談。見麵的內容很簡單,達斯律師覺得我的提議很可行,但他的行程排不開,所以願意幫我從自己的律師事務所找一個律師替萊斯翻案。那個律師我從沒聽說過,但據達斯律師說是個很不錯的人才,凡是經過他手的案子沒有不勝訴的。為了他的聲譽,他也要好好對待萊斯的案子。
達斯律師不願意涉入這件案子的原因我也理解,一是他沒有精力和時間,最近他在競選州議員。二是經過兒子的這麼多事,他不願意在明麵上和我有過多牽扯,一旦被媒體知道,想必又會有不少風言風語,這對他的競選很不好,還是減少些負麵流言比較明智。
如果達斯律師不願意,我也不能強迫他。我考慮了半晌,答應了。達斯律師事務所願意承擔大部分金額,還有的一小部分我隻要努努力,也能負擔得起。
萊斯開始在附近找工作,他每天接送我去學校,完了就開車在亞特蘭大市裏亂轉,很快,他告訴我自己找到了活幹。他在一家意大利牛排店當服務生,為此今天和傑弗瑞開車去phipps plaza後我特地挑了墨西哥餐館。
“兩位客人,我叫萊斯,是你們今天的服務生,請問你們要喝點什麼?”
我:“……”
傑弗瑞:“……”
今天我跟萊斯說不回去吃飯,理由是要泡圖書館找資料,沒想到就被當場抓到和異性朋友一起吃飯。我沒告訴他是因為實在找不出合適的理由不回去啪啪啪了。
萊斯皮笑肉不笑地盯著手裏的小本子,“客人?”
我:“……冷水,非常感謝。”
傑弗瑞緊張的,“我……我從不喝液體。”
我瞪傑弗瑞,他隻好苦著臉說,“不,我的意思是,是啊,給我液體就行。”
萊斯麵無表情地在本子上劃了兩下,等他轉身走了。
傑弗瑞掐我的手臂,“你不是說他在意大利餐館嗎?現在怎麼辦,捉到我們兩個在一起,會不會生氣?”
我強作鎮定,一開始撒謊是我不對,現在謊言被戳破說不心虛絕對是繃麵子。
“沒事的,萊斯會相信我!”
“可他明明生氣了。”
我慌張,“那怎麼辦,要不我馬上去道歉。”
“對,他一上來給我們飲料你就去道歉。”
商議完畢,我們正襟危坐,和對方保持有效距離。
沒多久他就端著盤子走了過來,一一把杯子放了下來。
他給了我一杯熱水。
“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