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仍舊僅是單純的喜歡,便送蘇閑回到其餘幾位男子身邊,若他愛她,似乎更不能獨自擁有她。

“也對,夫君,我好困。”濃濃的倦意襲來,眼皮變得沉重,蘇閑螓首靠在男子胸`前,即刻睡去。

納蘭瑩還未來得及和她說幾句話,不由懊惱道:“大哥,都怪你!我原本是想找她同去看畫呢,你一插言,白耽誤許多時間。不過孕婦都是如此嗜睡麼?她每日除了吃就是睡,好像彘兒一樣,犯迷糊的樣子很可愛,什麼時候我能和她一起睡就好了。”

“你該多了解這些東西才是,畢竟日後你是要嫁人生子的。嬤嬤說不同人懷胎期間反應不同,她屬於極度嗜睡的,身邊一刻都離不開人,用膳,走路,甚至是如廁的時候,皆需有人在旁看顧,免得發生意外。”男子把她打橫抱起,向書房走去。

“大哥,你不會是要帶她去書房吧!為何不送她回房休息?”

“我這幾日一直陪著她,積累的公務還未處理,且書房的軟榻足夠寬,她在那一睜眼便可以看到我,免得她醒來後再來尋我,發生意外豈非得不償失。”納蘭醉步伐穩健,有力的雙臂支撐著蘇閑的體重,身上的狂霸之氣化為繞指柔情。

“處理公務太沒意$$

?  蘇閑微眯黑眸,紅唇輕啟道:“既然你已收下和離書,那你我就一刀兩斷了,我身子不便,就先告辭。”

話落,她轉身欲走,男子出聲叫住她,“等等,我並沒有收到什麼和離書,你這輩子都是我的夫人,無可更改。”

蘇閑收回落於碎紙的視線,不願理會他,頓住的步子再次邁開,一雙手臂倏地從身後環住她,溫熱的氣息吹拂在耳畔,隻聽他道:“這段日子冷落你,是為夫的不對,在此向你賠禮了。難道夫人不肯給為夫彌補的機會嗎?就這樣冷酷地拋卻我們曾經的感情?”

大丈夫能屈能伸,麵對心愛的女子,主動出擊才是王道,納蘭家的人,一旦認清自己的心,就不會再猶豫,無論如何應該先占下,不然等蘇閑哪日恢複記憶,揮揮衣袖不帶走一片雲彩地離開,他豈非哭都沒地方哭。

“納蘭公子,你說笑了,昨日之日不可留,亂我心者皆已成為過往,做不得數。”懷孕的女子性子較為反複無常,喜歡耍小性子,蘇閑被冷落許久,吃了數次閉門羹,心中極度不平衡,自然要端起架子。

“夫人,為夫誠心向你認錯,俗語言在一在二不再三,你不能一次就將為夫打死吧。”他埋首於女子頸間輕蹭,無恥地使出撒嬌招式。

蘇閑僵直的身子逐漸放軟,推開他的腦袋,肚子忽然傳來微微的痛意,不由得蹙眉。

察覺手臂處的動靜,納蘭醉一驚,心思活絡,當即借用安荼的孩子,語氣誠懇道:“孩兒在踢你呢,他定然是想讓你給為夫次機會。夫人,看在孩兒的麵上,你就大人有大量,原諒為夫這回可好?”

他俊容含笑,以孩子轉移蘇閑的注意力,隻聽女子妥協道:“嗯,就給你次機會,先鬆開我,我要回房。”

“夫人又困了?就在這裏睡吧,為夫喜歡看你睡覺的模樣。”納蘭醉將她抱起,輕輕放在軟榻上,在她額頭落下記吻,柔聲道:“等為夫處理完公務,就差不多該用晚膳了,到時候叫你起來。”

“好,不過紫鴛還等在外麵,你讓她先回去吧。”蘇閑咕噥幾聲,逐漸消音,已然快速入睡。

再次醒來的蘇閑正處在移動中,她揉揉惺忪的睡眼,發現自己正由男子抱著回房,不禁說道:“夫君,我最近睡得時間好像越來越久了,是不是身子有什麼問題?”

“別多想,原本懷孕的女子就嗜睡,且你體質不同,不能用一般眼光看待。夫人,今晚多吃點,為夫有事情告訴你。”

房內丫鬟已經將晚膳擺好,二人坐在桌邊,納蘭醉細心地為她布菜,看女子吃得津津有味,唇邊的弧度愈發加大。

命人將殘羹剩菜收拾下去,端著文淵送來的安胎藥,納蘭醉作勢要一勺一勺地喂她。

蘇閑撇嘴,直接奪過碗一飲而盡,苦澀的味道彌漫在整個口腔,男子拿起提前準備好的鹽漬梅子塞進她口中,方才壓下那股苦味。

燭火輕搖,在外麵扣上層琉璃燈罩,房中的光芒黯淡下來,二人躺在床上,蘇閑側著身子,男子自後麵摟抱著她,胸膛貼近她的後背,姿勢十分親密。

“夫人,為夫有話要告訴你。”男子低沉富有磁性的聲音在耳邊縈繞盤旋,徒增幾許旖旎風情。

“你說,趁著我現在不困。”蘇閑將手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