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肚子,正蓋住男子的手背,她體溫偏寒,喜歡貼近熱源,手心裏的熱意令她十分舒適。
納蘭醉深吸口氣,女子的甜香讓他陶醉,黑暗中耳垂不由得染上淡粉,低聲道:“我們行敦倫之禮吧,你身中奇毒,每月十五會毒發,隻有同男子歡好方能解毒,否則便會一直遭受毒發困擾。”
此事他考慮了整個下午,如今蘇閑身邊已有六個男子,若他與她行房,那奇毒就可以徹底解開,尤其是她現在懷有身孕,隨著日子的推延,很可能會在接下來毒發時小產。
且他已經決定與她攜手共度餘生,若是毒不解開,她壽命不過三十歲,他豈能讓她拋下自己離開呢?
“夫君,我雖然嗜睡了些,但腦袋沒有睡傻,若我的毒通過行房能解,為何我已經懷了你的孩子,卻仍然中著毒呢?我這個月毒發時,你又為何不來我房中為我解毒呢?”蘇閑嗤笑一聲,絲毫都不信。
納蘭醉捏捏她的麵頰,不緊不慢道:“因為先前我還未尋到解藥,隻能每月十五與你歡好,暫時緩解你毒發時的疼痛,就在幾日前,我終於從神醫那裏得到解藥,不過此藥隻有男子服下,然後通過行房才能將藥效傳導給你。”
他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結合先前對蘇閑身體情況的了解,倒也找不出破綻。
蘇閑自清醒後,生生忍受過毒發帶來的分筋錯骨般的疼痛,猶疑片刻,想著與他是夫妻,行敦倫之禮也無妨,遂道:“那你動作小心些,不要傷到孩子。”
“嗯,我會控製自己的,今天下午為夫特地搜羅了幾本春宮冊,選出的幾種姿勢都是適合懷孕女子的,你放心便是。”想起今天下午在書房翻閱整整一個時辰的春宮圖,看得氣血翻湧,他不由得麵紅耳赤,幸虧燭火昏暗,看不真切。
不過他還是第一次,聽說初次開葷的男子容易食髓知味,看來今夜不好過了。
放下床帳,將蘇閑的身子放平,動作溫柔地褪去她的衣物,光裸的肌膚因接觸帶有涼意的空氣而出現細小的疙瘩,男子扯過錦被為她蓋上,接著將自己的衣物脫下,側身躺倒,彼此麵對麵相望。
他身子前傾,吻住女子嬌嫩的唇瓣,柔軟的觸♪感讓他心神微漾,不同於先前給她喂藥時的感受,此時的他仿佛在品嚐世間最美味的甘霖,不由地迷醉其中,舌尖撬開貝齒,小心翼翼地探入,追逐著丁香舌,清明的雙目此刻染上情[yù],唇瓣相貼,輾轉廝磨,糾纏不休。
密實的空間內溫度急劇上升,二人的呼吸聲加重,耳垂處傳來的濕熱讓蘇閑渾身似有電流淌過,身子登時軟做一汪春水,鳳眸蒙上層氤氳朦朧的水汽。
男子的肌膚如火爐般炙熱,熱情的吻如急促的雨點落下,手掌輕輕撫過她的脊背,在腰際遊移摩攃,蘇閑檀口微張,逸出聲難耐的低吟,納蘭醉低低一笑,湊近她道:“夫人,為夫今夜是你的人了。”
蘇閑神智散亂,並未聽出他話中的奇怪之處,隻聞男子發出聲舒服的喟歎,她清淺的眉色皺起,緊緊抓住身下的床褥。
從不知男女之事竟如此美好,納蘭醉不禁沉醉其中,若不是顧及她腹中的胎兒,恐怕會如餓狼一般不知節製。
手掌緊緊握著女子筆直的小腿,彼此的身軀貼得嚴絲合縫,他氣喘著笑道:“夫人,為夫不僅是耐力型,其實也是速度型,等你生下孩子,再體驗一下為夫的速度。”
女子唇瓣微抿,細碎的音節從唇角逸出,雖被他廝摩半晌,但體力消耗並不大,反過來打趣他道:“你慢慢等著吧,還有五個月呢。”
“夫人不會已經迫不及待了吧,來日方長,為夫還有十八般武藝未曾使出,你且期待著吧。”他故意扭曲蘇閑的話,輕柔的吻落在她的後頸,如紅色的蝴蝶停留在玉色的肌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