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中國,蓮是聖潔的象征,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但是在日本,蓮全完全沒有這個意思,日本人主要把蓮與死亡以及幽靈世界連在一起,他們認為蓮花是極樂世界的花,帶著死亡的氣息。也難怪祭祀的時候要在那張碩大的蓮葉上跳舞了,真真是應了這習俗。
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傾眸的眼中掩不住的冰冷。
水炘焰看著靠在窗邊完全陷入自己世界中的女人,眼中微微劃過一抹疼惜。她遙望著那個祭台,是想到了自己的命運嗎?
“來了這麼長時間,是想要我開口留你下來喝杯茶嗎?”傾眸麵無表情地望向水炘焰的方向,她早就察覺到了有人靠近,在這個沒有任何安全感的地方,她的警覺性高得連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呢。
水炘焰從一棵櫻樹後走出來,臉色有些羞澀的粉紅,“你知道我在這邊?”
將眼睛再次望向那個祭台,傾眸幾不可聞地應了一聲:“恩……”
雖然她的樣子好像是不怎麼想要搭理他,但是他還是很開心,眼前的是他心心念念的人啊,真實地在他的眼前,會說會動。
“傾傾。”他快步走到窗前,眼神幾乎貪婪地凝望著她。
看著麵前這個異常俊美的男人,傾眸皺眉,“你認識我?”
“恩,我認得你。”他怎麼會不認得她呢。水家的男人對於聖女有著一種近乎瘋狂的執著,他們從小就被告之聖女的一切,慢慢地他們會幻想著聖女的模樣,有時甚至會拿自己的妻子和聖女相比,隻是這種幾乎是根深蒂固的情感有的演變成了愛情,有的,卻扭曲成了一種想要占有,想要摧毀的癲狂。而他是前者,他的父親卻是後者,他找來一個個的女人,訓練她們,想要打造出一個符合他條件的聖女,然後送上祭台,看著她在烈火中掙紮、嘶鳴。隻是那些女人和他心中的聖女完全不一樣,所以他任由她們折磨的折磨、自殺的自殺,知道他無意中看到了她,她的一切像是完全根據他而打造出來的一樣,他發現自己無法自拔的陷入了她的迷思中,掙脫不了,也不想掙脫。
感覺水炘焰的目光越來越灼熱,傾眸的心中升起了一股異樣的感覺,他看著她的眼神好怪異,讓她覺得不寒而栗。
“傾傾……”看她無意識地後縮了一步,水炘焰的語氣中滿是受傷,“傾傾你討厭我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聽著他的話,傾眸心中有著說不出的怪異感,她看著他,岔開話題,“你是誰?”
“我是水炘焰。”像是剛剛的事情完全沒有發生似地,他興高采烈的報出了自己的名字。
一聽他姓水,傾眸的心頓時冷凝了起來,即使知道自己在水氏一族的勢力範圍,但是她卻還是希望不要遇上水氏一族的人,看來自己真的是越來越不濟事了,“原來你也是他們的人……”
“傾傾,我不一樣的,我不會想要你死的,絕對不想你出事的。”她的一句話就將他劃入了對立麵,水炘焰有些著急的解釋著。
傾眸梳理著胸`前的發絲,淡淡地牽起嘴角,“不想又如何呢。”他的想法無法改變她的命運。
“傾傾……”
“好了,我有些累了,想要休息。”她下了逐客令。
水炘焰看著她想要再說些什麼,但是最終卻還是離開了。她似乎並不……待見他呢……
隻是傾眸沒想到,那個男人在吃過午飯後又過來了,這次他的手中抱了一個盒子,看到守衛對他恭敬的稱呼,她才知道原來他是水氏一族族長的兒子,也是未來的族長啊,真是個諷刺。
“傾傾,我來看你了。”將手中的盒子放在桌子上,水炘焰道:“傾傾你無聊嗎?要是無聊的話來和我一起拚拚圖吧。”
看著他將盒子打開,裏麵全是一片片的拚圖。
完全不介意傾眸不理睬的態度,水炘焰自顧自的拚了起來,間或的問一下她的意見,見她不開口,他隻是僵著手,然後準確無誤地將手中的那片拚貼了上去。
即使他知道拚圖的正確位置,但是他還是會不死心的問一下她,隻是,得來的卻全是沉默的對待,一次一次的無視,他揚起的嘴角一點點地收斂起來。
拚完最後一塊,他斂起的嘴角再次揚了起來,像個邀功的孩子般,“傾傾,你看我拚好了,是不是很漂亮?”
傾眸依舊不語。隻是眼神怔忡的望著祭台的方向。
水炘焰看著她,笑意不再,他臉色陰沉的看著桌子上拚好的拚圖,然後毫不猶豫地將之掃落在地,兩千塊拚圖就這麼散落了一地。
傾眸回過頭看著他有些扭曲的臉,然後再次將目光轉向了祭台。“其實,你不必如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