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時,在這些地區無寺也無僧,更談不上搞那些繁雜的葬禮儀式,人們普遍實行野葬和棄葬。
野葬就是人死後,將其遺體脫光丟在野外,死在哪方,丟在哪方。棄葬便是指人死以後,活著的家人拔帳搬走了之,將死者棄在舊址上。
凡采用這種葬法一般一脫衣,他生前蓋何衣物原封不動地蓋在死者身上,看上去,象一個活人睡覺似的。
這種遊牧部落的葬俗更容易造成起屍。雖然他們無法建造矮門來抵擋起屍,但人們也同樣在別無它法的情況下,采取一些相應的措施。比如,將屍體尤其發現有起屍征兆的屍體丟於野外時,用一根繩索拴在天然的石樁或大石塊上,以此避免起屍跑去害人。
以前有一個牧民名叫安吉,有一年他騎馬掛刀前往那曲西北部買馬。他買得一匹好馬後,一騎一牽急急踏上返程。
安吉騎馬連續跑了幾個晝夜後的一天傍晚,在一個空曠無人的地方下馬,用長繩將兩匹馬同拴在一根小樁上,自己盤腿坐在樁邊生火燒茶,本想在夜幕的掩護下讓馬吃點草,自己也填一下餓扁了的肚子,不料兩匹饑腸轆轆的馬竟不吃草,隻顧驚恐地朝他背後看著,鼻孔中連發吼聲。
安吉不解地向後一看,離他隻有幾步遠的地方,站立著一具赤身僵屍,猶如一頭欲撲的野獸盯著自己,左腿上還係著一根毛繩,究意拴在哪裏,壓根沒有看到,或許因當時極度緊張的緣故罷了。
他不顧一切地翻身上馬,拚命逃跑。在朦朧的月光下他清晰地看到起屍已經追上來了。
大約跑出五公裏處,有個小山包,十來戶牧民居住山下。
安吉繞山而上,到山頂躲藏起來,他的心還在撲撲亂跳。
大概過了一刻鍾後,聽到山下牧村裏人喊犬叫連成一片,安吉心裏明白是起屍進村了。
他騎上馬背飛也似地逃回家鄉去了。那些既無住房也無矮門預防的帳篷牧村遭到起屍襲擊,結局可想而知了!
我們聽完都驚呆了,這時隻見明清道長又在起屍身上貼了幾張道符。
“哈哈,你也害怕這起屍啊!”王陰陽看著明清道長的動作說道。
這時,過了沒有一分鍾,明清道長已經在起屍的身上貼了大概十幾張道符。
“我這是為了安全,以前沒有接觸過這玩意,所以我才用十八道靈符施展十八封印術將這起屍暫時的封印,不然我們什麼都沒弄懂,萬一控製不住怎麼辦,我第一次見起屍,以前隻是聽人說過!”明清道長竟然也是第一次見起屍,說明這起屍極其罕見。
這時老爹笑著對我們幾個說道:“其實這起屍也並不是很害怕,有時候還會通人性的,我之前就在甘肅抬過一具血起之屍,其中雖然說是有一點恐懼,但是最後也算是安穩!”
“講一講!”大家都催促老爹講述他的故事,其實我也挺好奇的,畢竟第一次聽老爹講他的故事。
“那是二十多年以前,我記得是初春的一天,一位八十多歲的老太太終於結束了苦難的人生,靜靜地躺在了那頂隻能容納她自己一人的破爛小帳內。家人知道老太太一生坎坷,死後可能發生起屍。然後不知道用什麼方法找到了我,說是讓我去抬棺。因她生前多年單身一人,附近寺廟的一位高僧出於憐憫前去為她誦經,並送去安葬。”
“講重點,別廢話!”王陰陽急切的對著老爹說道。
“寺廟的高僧見到可憐的老太半個臉露在領外,緊閉雙目,半張幹裂的嘴,枯瘦的身軀占滿了帳內所有空間,無奈高僧隻好借用主家的一角誦經。高僧一邊念經一邊不安地讓我過去看看老太遺體。
當我過去看時,發現老太的頭全部露在領外,第二次去看時,老太已經睜目斜坐起來了,她膚色發黑,鼻子兩側的血管膨脹成手指粗。
我迅速將此情景告訴了高僧。高僧立即吹起人骨頭號做法,運用密宗法術破血,不一會,見她鼻孔中流出鮮血,接著倒下去恢複了本來的平靜。可見她屬“血起”類。”
當我們將老太太的遺體放進棺材,剛抬起的時候就發現她的屍體比任何屍體都重,簡直重得讓我們八位抬棺匠在路上歇息了二十多次!”
“我明白了,原來這起屍是那位高僧告訴你的,我就說我也隻是聽過起屍的名字,但是對於具體的卻不知道!真是江湖之大,無奇不有啊!”
明清道長剛說完,我們身旁的那具起屍竟然張開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