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候,突然有人拉開了麵包車門,飛哥反應也是賊快,一下子就將西瓜刀藏在了身後。

打開門的居然是張哥,他先是掃了一眼麵包車裏的情況,然後皺了皺眉:“飛哥,他是我的人,給我個麵子,這次放他一次。”

看來張哥還是挺有麵子的,飛哥收起了西瓜刀,說是麵子可以給,規矩不能壞,今天必須得還錢。

張哥問他們要多少。

飛哥笑了笑,說至少要把這個月的利息還了,四千塊。

等張哥幫我還了利息錢,飛哥幾腳把我踹下了車,開著麵包車揚長而去。

張哥把我扶了起來,拍了拍我的肩膀,什麼話都沒說。

但這一次是真的把我嚇慘了,沒想到隻是拖了一天,這些該死的高利貸就要剁我的手指。

看來是不能不去搞那一行了,先把高利貸還了,大不了以後換個地方重新生活好了。

可是我又有些擔心,做那一行,不是要器大活好嗎?

抱著疑問,我找到了酒店裏跟我關係還算不錯的“鵝”丘本。

丘本是“CC”,也就是男同裏麵的“妹紙”,穿著打扮女性化,甚至經常會出現男扮女裝的情況。

不過丘本並不是真正的同性戀,隻不過是做的那一行的生意而已,他的收入,在整個酒店裏都算很高的了,有時候一個晚上都能賺上萬塊。

聽我打聽做鴉是不是要器大活好,丘本就笑了起來。

大概是因為長期扮演妹紙的緣故吧,丘本音容笑貌都已經跟女人幾乎沒什麼區別,他說話的聲音也很輕柔,取笑我說,怎麼你也想下海了嗎?

我就把自己的事情大概說了一下,丘本又問我,願不願意跟他幹,收入很高,運氣好的話,頂多幾個月就能把高利貸全部還清。

要不是逼得急了,我才不會去做鴨呢,至於男同,那是根本不能接受,我想也不想就拒絕了丘本的“好意”。

見我始終不肯鬆口,丘本就回答了我的問題,告訴我說,其實當鴨,對下麵那玩意兒,沒那麼多要求。

經過丘本介紹,我才知道,原來男人那話兒,平均值的話一般也就十三到十六公分的樣子,再長,那就算得上是天賦異稟了。

至於做那事兒的時間,五到十分鍾,都是屬於正常向的,越是年輕的,堅持的時間反而越短,隻不過年輕人精力好,一天晚上可以做好幾次。

至於滿足客人的需求,那就需要用到嘴巴和手指了,當然某些工具也是可以的。

我回去比劃了一下,覺得自己好歹也是平均值裏麵的,就找到了張端奇,讓他幫我聯係了負責這方麵的蘭姐。

酒店裏麵這些雞鴨鵝都是有專人管理的,蘭姐就是負責鴨子這一塊的。

見到蘭姐的時候,她正坐在電腦桌前玩遊戲。

她屬於那種讓人一眼看上去,有一點覺得驚豔的女人,身材凹凸有致,身子前傾的時候,高聳的胸脯都能壓到鍵盤上。

張哥跟她打了個招呼,把我的事情說了說,蘭姐就放下遊戲,示意我坐到她身邊。

她打量我的眼神簡直肆無忌憚,好半晌才輕輕點了點頭,說我外型還算不錯,不過穿著打扮上麵還是要注意一些。

完了蘭姐又跟我講了不少做這一行的規矩,以及酒店方麵的抽成。

各位還別覺得奇怪,皮肉行業雖然上不得台麵,但酒店既然提供了地方,還會想辦法給做這一行的提供庇護,收點抽成也是理所應當的。

大概也沒人願意張開雙腿賺錢,結果還不知什麼時候被抓緊去吧。

接下來就是培訓,就算是做鴨,那也是服務客人的,怎麼用嘴、手指取悅客人,都是有講究的。

好在我本來就在酒店做了一年多時間,以前又是當按摩師的,還是有些功底,學得也比較快。

一個星期的培訓之後,蘭姐通知我,可以上崗了。

我的對外稱呼是“私人保健師”,提供最全麵的頂級服務,給客人以最高級別的“享受”。

做鴨子這一行,起步是最難的,尤其是我這樣的新人,因為沒有熟客,很難被人指名。

我等了三天,客人沒等到,倒是跟其他幾個鴨子混得比較熟了,我叫他們師兄。

從他們的嘴裏,我也知道鴨子這一行遠遠沒有想象中那麼容易賺錢。

有些四五十歲的老女人,滿身肥肉,看著都倒胃口,根本硬不起來,怎麼辦呢?不還是得強迫自己做下去。

還有一些口味玩得比較重的,就更是難以用言語來表達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