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這次不是皮癢,是、骨、頭、癢、”
隨後,就見某娘尖叫著跑出許墨陽的辦公室。
——
同天下午,蘇流菁端坐在咖啡館裏正等著珊珊來遲的許媽媽——李慧芬。
“蘇流菁,開門見山吧,我記得你當初答應過我再也不會回來,這次又想要什麼?”李慧芬說。
蘇流菁並沒有動氣,微微笑道:“伯母,請您原諒我,但我不能讓我的孩子沒有爸爸。”
“在我麵前就別裝了,墨陽這孩子心高氣傲,什麼事該做,什麼事不該做,我想他清楚的很。”
李慧芬臉色越來越不好看,聲音越來越尖利,差點穿透這本就安靜的咖啡館。
“伯母,墨陽他愛的是我,您可能不理解這種愛,但我想您年輕的時候也是這樣愛著許伯父的吧?”蘇流菁的聲音很輕很淡,卻重重地砸在李慧芬的心頭。
李慧芬稍微怔了怔,很快恢複如常,也並不惱,“如果他愛你,他當初就不會任由我打發你走。
如果他愛你,他不會跟安安離婚後遲遲不娶你,還有,他甚至都沒有勸過我們要接受你。我自己的兒子,他是怎樣愛一個人的我清楚!”
李慧芬看著對麵臉色煞白的女人,繼續開口:“我不知道他為什麼會為了你跟安安離婚,我也不知道你到底用了什麼辦法,但我隻知道他這樣絕不是愛你。”
蘇流菁的臉色漸漸褪去,換上憎恨的表情,咬了咬嘴角,“那,許夫人,我們拭目以待。”
☆、我放過你了(一)
此時,安安正站在門口盯著眼前這個男人,兩人大眼兒瞪小眼兒,互不相讓,陳文梅略感奇怪,喊了聲:“安安,誰來了?你怎麼堵著門口呢?”
安安頭也不回,往裏退了一步,順手“啪”地把門關上,反鎖,答了句:“沒誰,走錯病房了。”
持續不斷的敲門聲響起,安安紋絲不動的坐在沙發上,陳文梅疑惑的盯著安安奇怪的舉動,這孩子很少這樣的。
沒過一會兒,安安被這個敲門聲弄的有點煩躁,起身開門,拖著韓奕瑋就往門外走。
“找我幹什麼!”安安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
韓奕瑋提起手中的水果籃獻寶似地說道:“當然是來看伯母的,你這堵著門口把我當大灰狼似的幹什麼呢?”
“我先替我媽謝謝你啊,我們之間沒那麼熟,以後別來找我,也別來煩我,好、麼?”安安特意在“好麼”兩字放了重音。
就是在這樣一個咄咄逼人的場景下,就是在這樣一個陰暗的長廊裏,韓奕瑋失神地盯著自己眼前的這張紅唇,不施粉黛,卻溼潤豔麗的想讓人一親芳澤,微啟的薄唇,性感中極具誘惑。
韓奕瑋終究如洪水猛獸般爆發,俯身覆上令人蠢蠢欲動柔軟的唇瓣,輾轉纏綿,寂靜的長廊讓身後僵立著的許墨陽可以將兩人發出的嚶嚀都聽的一清二楚,沉沉的眸子似乎要將兩人穿透,腳步卻僵在原地,怎麼也挪不開。
安安終於反應過來自己被強吻了,嚇的睜大雙眼,使勁兒地推搡著眼前的男人,不住開口罵道:“韓奕瑋,你 …混…”
卻不料,讓人鑽了空子,溼潤地唇舌趁機長驅直入,安安不停的拍打著韓奕瑋,想要退縮,卻被人緊緊地箍在懷裏。
許墨陽這才察覺到安安的反抗,一個箭步衝上前去,與他同來的顧宇林和譚林梟覺得這次三哥是真的生氣了,看他僵直又緊繃的脊背,譚林梟就知道韓奕瑋這回踩到地雷了。
許墨陽一把拽住韓奕瑋的胳膊,直衝側臉顴骨一個左勾拳,韓奕瑋便結結實實挨了一拳,許墨陽抬腳便往他小腹踹去,韓奕瑋這才有了警覺,堪堪躲過,當年轉去軍校的時候,韓奕瑋除了打不過大隊長,打架在軍校出了名的狠。隨即,便開始反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