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那兩名瑟縮的女子要從容的多。

你們是哪來的?為什麼要跟著剛才那人走?我問話,卻沒回頭。

我等了一會,才聽到後麵一人的回答:回,回姑娘話,我們原本是被賣給花月樓做舞姬的,但不知為什麼,鴇母說隻要我們跟剛才那位……那位走一趟,賣身契可以不簽,銀子我們照拿。

什麼?

我止步,不可思議的轉身看著那兩名美貌女子。

我兩手插

腰,凶巴巴的質問:說!師父是要那個你們嗎?

什……什麼那個……什麼師父?二人大睜著驚慌的雙眼,一頭霧水的問道。

算了沒什麼!我沒好氣的冷哼。

我承認我有些生氣,可我卻沒有發作,因為我著實覺得自己這種顛簸不平的情緒有些莫名其妙。

思緒煩亂中,我悶著頭向前走,甚至沒有反應過來自己身周的火把突然於瞬間盡數熄滅。

啊!

突如其來的黑暗讓身後的兩名舞姬失聲驚呼。

這一叫著實把我嚇了一跳。

鬼叫什麼?我壓低了聲音怒斥。

可惜我隻來得及吐出兩個字,剩下的話音便被猛然間襲來的勁風衝擊的四分五裂。

我看不見那個卷起勁風的身影,可是我卻清楚的聞到了野薑花的氣味。

熾風撲麵,淺香灼灼。

作者有話要說:

下一章JQ戲就來了,哦嗬嗬嗬嗬嗬嗬嗬嗬~~~~~

霸王們別嬌羞了,快粗來跟俺玩壓倒遊戲吧~~~~

第十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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熾風?

還沒來得及詫異,我已經被一股大力掀飛了出去,脊背狠狠撞上冰冷的石牆。

我強咽下喉頭的腥甜,接著感到自己被一個滾燙的身體用力的抵在牆上動彈不得。

師父!我下意識大呼。

還是不懂學乖嘛,時音徒兒。師父低沉的聲音貼著我的側臉響起。

我張口結舌,呼吸間都是燥熱的氣息。

是的,師父的身上很燙,這和平日師父身上沁涼的感覺截然不同。

我在黑暗中摸索著撫了撫師父的額頭,幹笑著轉移話題:師父你得了風寒?

可是我的手腕尚未觸及他的額頭,便被死死攥住。

來這做什麼?師父絲毫不理會我的問話。

觀摩!我急不擇言。

我聽到師父的輕聲冷笑,繼而是一聲冰涼的嘲謔:哦?觀摩什麼?

我開始信口開河:觀摩如何服侍師父你!

服侍?師父語調微揚。

我故作輕鬆道:大家都是成年人,師父你有需求也不必遮遮掩掩。

師父鬆開了攥著我手腕的手,沒有說話。

習慣了眼前的漆黑後,我依稀可辨別出師父孤峰般孑立的剪影。

原來徒兒你是這樣想的。師父再次開口的時候,聲音中平添了三分玩味。

可我卻聽出了十二分的寒意。

不待我回話,黑暗中就傳來了兩聲悶哼,然後是身體倒地的聲音。

空氣裏熏染著極淡的血腥味,這令我感到驚恐不安。

師父灼熱的手掌撫上了我的臉,我不確定這隻手會不會在錯眼間摘掉我的腦袋。

恐懼感激發了我的本能反應——我大呼:師父我錯了我再也不敢了求你饒了我吧!

哪裏錯了?師父促狹道。

我磕巴著說:不,不該去的地方不能去,不該看的東西不,不能看。

然後我聽到了師父的輕蔑的冷笑。

他說:知道就好,不過很可惜,我還是決定給你點教訓。

話罷師父便將我攔腰抱起,施展輕功騰躍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