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似乎就沒有在商場上受過挫,在電視上、報紙上,他永遠都是衣冠整潔,翩翩君子。
他普通應酬完,晚上回家時,我正在讀張愛玲的小說時,他回來了。
大老遠就聞到他身上有些許酒氣撲麵而來,我凝眉,把書放下道:“我去給你煮點醒酒湯。”
他卻三兩步直接走到我麵前拉住了我,把我圈進了懷裏,含糊道:“小安,讓我抱抱。”
溫熱的手掌直接鎖在我的腰身,容不得我半點反抗,可是他沒幾秒後便開始對我動手動腳,薄唇貼著我的臉頰邊緣開始吻。
我聞到了女士香水的味道,盡管知道他的應酬無可避免,但還是一把推開了他。
他踉蹌的後退了兩步,扶住了額頭,努力讓自己站穩,我語氣不大好道:“自己坐沙發上吧,你這樣子,必定要喝醒酒湯的。”
我趁他沒反應過來,想再度逃離現場,和他相處這麼多年,我太了解他了,喝醉的他是最危險的。
可他卻冷笑一聲,反應迅速的直接把我打橫抱起,冷冽的聲音從上方傳來道:“蘇在安,我們多久沒有辦事了?自從你回s市,我是不是就沒有動過你?”
他邊說邊抱著我上了樓梯,我腦子一下子變得混亂,警惕的看著他:“你不要亂搞,放開我!”
我拚命在他身上掙紮,但他直接打開門把我往床上一丟,我在床上翻了個身便想逃走,他卻直接把我一推,我又倒在了床上。
“你幹什麼!”我氣急敗壞:“不愛喝醒酒湯就去冷水裏浸泡一會兒,我……”
我還沒說完話,他便直接欺壓上來,我嚇得一叫,他用一隻手手將我的雙手抓住,蠻橫粗魯道:“我不動你,你是不是覺得很自在,很開心?”
他字字句句質問著我,但明明是質問,我卻多少聽出一點落寞和不甘。
我不說話,但對於他的話是肯定的,他捏著我的腕子的手卻加重了力道:“說啊,是不是?”
他的酒氣直接灌入我的鼻腔,我也變得有些微醺,我隻能用腿抵著他,“不是!不是!你煩不煩!”
我話音剛落,下一秒他的手間就順勢拽了拽我的頭發,我驚呼出:“痛!”
他嘴角的笑意隱藏不住,我說完話就發現自己說錯了,連忙改口:“不對,我是說……”
“來不及了,小安。”他伸手把我衣服一解,我整個人便一句話都來不及說出口,便被他製服住,就如同從前一般。
他力道還是沒由的重,許是酒精的原因,他做這等事都比以前粗魯許多,急忙的解扣子。
他從前也隻是下手重,但在沒有開始之前還是很有耐心跟我消磨一番的,此次卻是帶著怨氣,不管我嘴上說什麼製止的話,換來的卻是他更急躁的模樣。
我看著他這樣,心裏沒由的一陣傷悲,緊緊用指甲抓住他的臂膀,冷聲問他:“你知道我是誰嗎?”
他沒有回答我,已經上了頭,在他的力道之下,房內逐漸也隻剩下急促的呼吸聲……
我掐著他更急用力:“你終究不說,我知道,你其實不愛我,你把我從來就當作上床工具,一件解決性欲的物品,所以我到底為什麼還要待在你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