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一句話把我嚇得到。
我本能的就要起身質問他:“我真懷了?我?”
可是剛說沒多久,心口便有些疼痛,接著不止是心口,全身都連帶著的是炸裂般的疼痛,我又滿臉慘慘白的躺回到了床上。
蘇禦南道:“那麼明了了,還能有假?”
我心頭一震,心中五穀雜陳,但最終無奈的悲哀還是更勝一籌。
他看著我滿臉痛苦的模樣,道:“你給我躺好了,不準亂動,更不準有自殘的行為,否則我不讓你死也會讓你有萬千個痛苦的方法,你應該知道我手段的。”
他恐嚇著我,而我確確實實的被他嚇到了,一動都不敢動。
我眼眶裏有淚水,他看到後,揉了揉眉心,我知道他很是心煩意燥。
待到我們倆終於安靜下來了,他才開口,聲音中有些許的嘶啞:“寧願死,都不願意留在我身邊?”
他這話一說完,我兩行淚根本止不住的就掉了下來,我摳著被單,露出一個比哭還難看的笑道:“你覺得呢?”
他臉上維持著的那抹強撐的笑意也消失殆盡,而是問我道:“鄧家也倒了,你還有什麼理由走?你還是不肯原諒我嗎?”
我看著他那副裝模作樣的神情,當機立斷的就想吐,但我強撐著,咬牙道:“你自己做了什麼,你自己心裏清楚,不必要在我這裏裝深情。”
他哼笑一聲,無意識的引誘著我:“你說說看,我又做了什麼。”
他那副樣子簡直讓我氣急,我強忍著想不顧傷痛甩他巴掌的衝動,道:“你和白景!你都把股份給白景了,那是蘇家的股份,你沒給過鄧晴股份吧,她做你妻子那麼久你都沒有吧?更沒有給過我吧?你為什麼要給一個你普通的情人?你說你爸要是看到你這般敗家子樣,是不是會被你氣死??”
我說完這些話,便是大喘氣的往床上一癱,卻是說話都說的吃力。
他注視著我,許久不語。
我感到有些羞愧,本來不想說出這種話的,讓他到死都不知道我的難受點。
可是不讓他知道,又十分不甘心。
他果然笑了一聲道:“那天在門外的人果然是你。”
我一連串的質問卻換來他輕飄飄的一句話,我更是心內氣急,道:“你、你……”
他不急不緩的諷刺我:“你真是一點當間諜的天賦都沒有,從你最開始跟梁鈞臣接觸我就看出來了,可我沒想到你會大意到這種地步,動作如此之大……生怕沒有弄出點聲音來,導致你站在門外的時候我就察覺到有人了,不過我隻是沒想到那個人會是你而已。”
我沒好氣的問他:“什麼意思?”
他沉凝了一會兒,才說:“我那些天總感覺被人跟蹤了,讓李助理暗中查了查,果真是鄧家的人,他們無所不用其極,不知是在籌備著什麼東西,還是想爭取股份,我預感他們來者不善,所以便拿出了她當擋箭牌。”
我捏了捏手心,依舊沒好氣:“你說清楚。”
蘇禦南道:“還不清楚嗎?自從上次濱城那件事後,我便沒有再讓白景跟著我了。”
他見我還是一副懵懂的模樣,耐著最後的性子道:“鄧家若是知道你我一直在保你,所以很可能做出什麼事情出來,我把股份暫時轉給白景,可以唬住他們的眼睛,轉移他們的注意力,讓他們誤以為你不受寵了,而把矛頭轉向白景。”
我心內雖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