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報刊,又可以看到他人的出現。
當被記者問道為何消失了一段時間,他便笑著說自己去了趟英國,和那邊的水務公司公司的董事長去進行了一個重要的商談,將要合作一筆大生意。
此話的後半段確實不假。
因為他和英國合作的那家公司的代理人據說下個星期就準備跟他簽約。
所以下星期,蘇禦南還準備飛英國一趟。
本來有眾多的候選者,鄧氏就是一個強勁的對手,但隨著鄧氏突而的倒下,英國那家公司所以最後還是選定了蘇氏。
水務市場前景可觀,蘇禦南自然看得清楚,也不願放下這個商機,即便自己出了再大的岔子,也要全力封鎖掉,不能讓一個星期後的簽約出任何差錯。
我看著電視上衣冠楚楚,說話滴水不漏的他,覺得有些好笑,按了個按鈕便換了台。
這些日子,醫院的醫生護士也照料我照料的十分周到,不過卻不算太熱情,每每為我檢查完身子便走了,隻說一切都好,要我不要擔心。
我覺得有些反常,因為以前的我懷孕,都是有許多不良反應的,例如孕吐,變胖,懶怠。
而這一次,除了最開始幾天有些幹嘔之外,一切都十分良好。
“小容,你說我的身體是不是太頑強了?”閑暇時間,我如此問小容。
她眼睛閃過一絲不自然,把水遞到我手上後道:“這不是應該的嗎?我們小姐養尊處優長大,身體那自然是健康的,小風小浪打不倒。”
我若有所思的點點頭:“這樣啊。”
我並沒有多疑。
三個月的胎,說到底也穩了,所以沒有什麼過激的反應也實屬正常。
所以我平日裏也沒有忌口,更是趁小容不注意的時候,直接去吃一些小吃,身子也沒有任何不良反應。
我愈發的大膽起來。
這天,我因為吃了些章魚小丸子,正在收拾殘局時,小容剛好看到,我為了掩飾自己,跟小容說讓她下去陪我走走。
她看著那些垃圾小吃的包裝,也沒拆穿我,而是直接應承下來。
不過還是調侃了我幾句道:“小姐是越來越精神好了,這都快三個月了吧,怎麼天天精力這麼旺盛,吃完睡,睡完玩的。”
我在鏡子裏打量著自己:“不止呢,我便是如此了,還沒怎麼胖。”
我看著鏡子中精瘦的自己,沒心沒肺的笑著。
換了一身衣服後,正準備下樓,一下子便撞上了剛進病房的蘇禦南。
他穿著西裝,打著領帶,麵帶笑意的走了進來,見我一副要出門的樣子,隨口笑著問道:“這是要去哪?”
我說:“下去走走。”
他說:“我陪你。”
我看著他:“今天沒有會要開嗎?”
他摸了摸我的頭道:“無事,晚一點去公司,多花點精力陪你不是挺好的嗎?”
我笑而不語,自然的跟他牽起了手,下了樓,走向醫院旁的花園。
雖然不是開花的季節,但景致終歸是不錯的,而這附近也確實有許多像我們一樣的夫婦在手拉手散步。
但神情卻許是不一樣,不同我和他誰都不說話,恍如隔世的模樣,其他夫婦都是有說有笑的,多半女人基本都依偎在男人懷裏。
說到底,我和他任憑在家裏如何膩歪,在外人麵前,都不會如此。
也不知是不是從前的‘好兄妹’做戲做的過多的原因,總讓我和他一起走在外邊,有一種見光死的感覺。
總覺得被人審判,被人盯著,被人在背後議論著不道德。
所以我和他誰也沒有說話,好像在等對方開口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