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知你是誰,他更不該發兵攻打易承烈了。”我心頭冰涼一片,“若是他兄弟聯手,你再無半分勝算。”

“你認為易承烈會信他還是會信我?”風翊揚一聲笑,“在我剛剛助他滅了易南天的時候?”

站在“督政令”的府門前,沒有看到姐姐的身影,我翹首望了望,心中奇怪。

“‘恒昌’已被我派人送走了。”風翊揚握緊我的手,“若易承烈要入城,她留下是危險,我不會讓你在意的人置於危險的境地,‘塞宛’有我的人馬,也有她最想要的清淨之地。”

“啊……”我驚呼。

“放心。我給不了她要的愛情,至少會保護她一生的安寧。”風翊的揚的笑容,有些苦澀,有些無奈,“因為我了解她的感受,那種求之不得的痛苦和壓抑。”

“這是你為我們留下的後路?”我眼神亮了,心頭的希望又重新回歸,“不用因為大軍兵臨城下而無法離開了?”

他點點頭,沒有開口,隻是癡癡地望著我。

如果是這樣,那他,會帶我離去的吧?不用在去擔憂在易承烈和易清鴻的圍堵之下無法脫身了吧?

我終於不用害怕了,我終於能過自己想要的生活了。

“原諒我,沒舍得送你走。我自私的想要看到你。”他牽起我的手,在唇邊淺淺落下吻印,“凝卿,我想娶你為妻。”

本該是喜事,偏偏他的眼神讓我有種強烈的不安,仿佛近在眼前卻是鏡花水月的米幻。

強壓著心頭的不安,我迎著他的目光,展露著平和的微笑,“我不是答應你了嗎?”

“我能要求今日拜堂嗎?”他捧著我的臉,目光深邃,“胭脂如火,美人一笑竟也斷腸,若為你,千軍萬馬也願獨身闖。”

今日……

“戰場未定,你要拜堂?”我驚詫著,聲音有些淩亂。

“若是你覺快了,那便過些日子吧。”他眼神閃爍,笑容初綻,垂首間有低低的歎息掠過。$$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腦海中,劃過的是他方才那種誓死無悔的瘋狂,那種一人隻身入千軍之中的勇猛,還有自己那瞬間的心悸。

“好。”這一個字,竟然如此輕輕的就飄了出來。

他的手指,勾起我的下巴,“既允了我的婚,便是我風家婦,風翊揚一世的妻。”

“凝卿姓風,一生未改。”

他深深的吸了口氣,臉上露出深深的笑容,俊美飄逸。

忽的俯□子,他的唇輕輕落在我的唇角,我一愣,他已悄然挪開,貼上我的耳邊,“凝卿,我終於能堂堂正正的親你了。”

他雙臂用力,將我整個抱了起來,旋轉著,“我親到你了,親到凝卿了。”

身邊士兵川流不息,因為他的聲音而抬起頭,又猛然低下,快步的離開。

我捶著他的肩頭,“哥……翊揚,放我下來,這裏不合適。”

他笑著,將我用力的擁入懷抱中,凝望著我的眼睛,“不,我剛剛沒親到,我想再親一次。”

不等我喘熄,他帶著濃烈的氣息籠了下來,唇點上我的唇瓣。

他的唇有些幹澀,摩挲著我的唇瓣,很是鄭重小心,輕輕貼著,似乎在害怕什麼。

我縮了下,他鬆開了手,隻是虛虛環繞著我,眼神中的溫柔如水波微瀾,沉凝在眼底深處。

刹那,仿佛看到了他的受傷。

那眼神,帶我回到了從前,那個溫柔的哥哥,那個將一切深埋在心底的哥哥。出閣那夜,他站在梅花樹下,就是這般的眼神,遠遠望著我。

伸出手,我攬上他的頸項,踮起腳尖,輕輕的湊了上去。

唇,貼合上他的唇,輕潤著他的幹澀,觸碰著熟悉的人陌生的部位。

前塵已淡,今生仍續,若能與他平平安安的一生,也是幸福,隻盼攜手江湖,我於願已足。

腰間的手忽然緊了,他喉間發出低低的喘熄聲,手掌按上我的腦後,舌尖撬開我的唇,侵入。

他的吻,在刹那間猶如狂風侵襲,墮掠奪了所有的呼吸,讓我猶如風中的落葉,盡皆交由他掌控了一切。

仿佛是要讓我牢記他般,他肆意的吮著我的唇瓣,舌尖撬開齒縫,撥劃了進來,勾上我的舌尖,恣意的親吻著。

閉上眼,將身體整個交與了他,迎接他,能感受到他侵略的背後,那隱隱深藏著的柔情。

哥哥……翊揚……

他仿佛在宣泄著長久的情感,一直眷戀於我的唇齒之間,久久不肯離去,我隻是偎貼著,含下了他的霸道。

唇,有些麻木了;他的力量是我不熟悉的,但是那份溫暖,或許是長久以來一直渴求的。

良久之後,他終於輕輕放開了我,唇依舊細細密密的啄著,呢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