嫩團根本沒料到他還有餘力,她壓根兒也沒想到他隻不過小小地動動手指頭就足夠她受的。先前因為扼壓他她的手腕已經酸軟不堪了,而此時他的動作卻引得她連指尖都在顫唞。她咬著唇,雙頰緋紅如燒,濕乎乎的眼睛瞪著他,完全說不出話來。
看著她紅乎乎的臉蛋,他停下了動作,眼角帶著笑,也學著她剛才的樣子挪了挪自己,開口說道,“這回是你把我弄濕了。”
=口=
嫩團子從來沒覺得現世報來得是如此地快,她又羞又囧之下嗷地一聲衝著那張可惡的臉撲了過去。
濕身事小,丟臉事大!(= =|||……)
他太了解她的脾氣了,一激就火,一怒就撲,對於她的招數他太了解不過了。剛才隻不過是小小的失誤才讓她抓到了把柄,但現在局勢已經不是她所能掌控的了。所以對於她的反撲,他僅僅是報以一個微笑,雙手迅速地梏住她的肩,重重地壓住往下一沉。她短促地尖叫一聲,完全沒有料到自己的底牌這麼快就被他給掀了,還攻占得一塌糊塗,簡直就是一敗塗地。隨即他便纏了上來,唇貼著她的細細磨吮,極盡纏綿之事。
要命的那處被他貼得死死得反抗不能,她起初還抗拒著要抽身而去,隻是形勢不由人。他的氣力總是比她大,而且他總是能用最刁猾地角度襲得她毫無招架之力下她鬱悶至極。剛才怎麼說她也是占盡上風,不過一時不查就被他給反噬得皮肉不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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嫩團好幾次想從他身上翻滾而下,她的意圖太明顯了。此番箭在弦上,他又怎麼可能讓她得逞?於是她越是想找機會,他就越是梏得死緊,控製著她軟綿綿的身體上下起伏顛簸。她被他弄得早沒了多少的力氣,身體軟得和泡水麵條一樣,可嘴上卻很強硬地,嘀嘀咕咕地說他小人,報複心強。他且聽著這話當做表揚,後來煩了她的嗡嗡嗡,幹脆放肆地一陣大起大落,直堵得她說不出話來,隻剩下哼哼唧唧地嗚咽。
末了,這要命的男人還死壞地咬著她的耳朵,熱騰騰地一口氣噴了過來,“噯,說說,你還能自己上飛機麼?”
她瞠大眼,瞬間就被他的無恥言語給秒殺得片甲不留。當下想也沒想就抬起手來要給他一掌愛的紀念,可他的動作比她更快,一把就銬住她的手,拖到嘴邊細細地吻,笑容是猥瑣至極的,動作是毫不停頓的。
此時的她已經被他榨去了全部的力氣,挫敗至極地軟倒在他身上,內牛在心底。
她這算是戰鬥到死嗎?
不,她還能思考,一樣可以用精神致勝法報複他!
在喘熄的間隙她又開始嘀嘀咕咕起來了,開始他以為她又是在說他是小人報複心太強又無恥牛芒。可他認真地聽了一陣卻發現事實並不是這樣的,她這是——在唱歌。
嚴格意義上來說,她不算在唱歌,而是在哼歌,勉強有個調調。他揚起眉毛來,暫時停下對她的摧殘豎起耳朵細細一聽,囧得不能自已。
“蕾韻,你在唱什麼?”
“你管不著!”
“……要唱就唱完整版,不要隻唱前麵的故意漏過最後兩句。”
“……你管不著!”
“既然這樣,那我隻能把你給掀翻了!”
“不要啊,不要啊,我唱嘛……嗚…………”
T口T
Only You
唱了一夜小毛驢的下場就是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