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嫵兒,切記一定要用心學,不可再向之前那般半途而廢了。”真像一位父親般,花翟又言辭灼灼的囑咐著她。

“是,義父。”學著花嫵塵恭敬的樣子,她也恭恭敬敬的回道。

“嗯。”花翟滿意的點頭微笑,隨後,大步跨出花圃。

“都走遠了,還看?”推了推花嫵玥的肩膀,花嫵塵不懷好意的冷聲笑道。

“管你什麼事?小孩子不要管那麼多。”一見到他邪魅的笑,花嫵玥就想起那日被他調♪戲的事情,頓時,火氣就不打一處來。

“不是說失憶了麼?難道獨獨記得他不成?”花嫵塵雙手背後,妖孽般的紫眸帶著一抹寒意朝花翟離開的方向淡然一瞟,問。

白了他一眼,花嫵玥覺得跟他根本解釋不著,怎麼說,她也是姐姐呢。

隨即,也不答話,她徑直向花圃深處走去。

“去哪?”花嫵塵一手拍在她的肩頭,不滿的問。

“逛逛。”拂去他的手,她一臉冷魅的說道。

她可不想自己清淨的時候,身後還跟個妖孽似的男人,盡管這男人是名義上的弟弟,可是,就她的直覺,總覺得有被他暗算的嫌疑。

花嫵塵微微一怔,這已經是他第二次如此吃驚了,這絕對不是他的嫵兒了。

望著她冷峻挺直的背影,更加肯定了這點,以前花嫵玥走路都是微微低著頭小心翼翼的樣子,而此時,她卻大步往前,堅定而瀟灑。

“跟我來。”沒容她走遠,花嫵塵突然跟了上去,一把扯過她的胳膊,叫道。

“去哪裏?”被他死死掐住的胳膊有些疼痛,花嫵玥不得不掙紮著問道。

“難道,你連那個地方也不記得了嗎?”牟然,一回眸,他眼裏冒著惡狠狠的寒意,幾乎要將她吞噬一般。

“額?”他的氣勢有如冬日裏連連下了三日的雪,天地間一片冰凍到極致,她差點就冷的透不過氣來。

忍不住吞了吞口水,花嫵玥瞪大眼睛,任由他拽著自己走,望著他比自己高大的身軀,真的難以置信,之前怎麼可以一直拿他當孩子來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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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根本哪一點都不像孩子呀!!

一處水簾洞前,他停了下來,望著那稀稀拉拉從石頂滴落下來的水簾,花嫵塵臉上掛著一絲惆悵。

“這裏...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嗎?”花嫵玥瞅了他一眼,再從水簾望進,隻見裏麵黑乎乎一片,似乎是個不小的山洞呢。

“特別??哼...”冷眼掃過,花嫵塵唇角一勾,哼出一抹冷笑,隨即伸手一攬,摟住她的腰肢。

“跟我進來。”他厲聲喝道,就當她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而他是那個即將要去懲罰的家長。

正文 為這一天,我忍了太久

“跟我進來。”他厲聲喝道,就當她是個做了錯事的孩子,而他是那個即將要去懲罰的家長。

花嫵玥剛想掙脫,然而,對上他憤怒的眸子,突然心裏一痛,他紫色的冰眸裏似乎正蕩漾著一種讓人心碎的東西。

他...究竟是怎麼了?

就這麼一晃神之際,花嫵塵成功的將她抱進了洞內,兩人的身上都被水簾澆了個濕。

浚從外麵望裏麵是黑乎乎一片,然而進來之後,卻發現還是有著一絲光線的,雖然昏暗,但至少可以明顯的看清楚花嫵塵俊臉上的決絕與憤然。

“你帶我來這裏做什麼?”將額頭的一縷濕發捋到耳後,花嫵玥沒好氣的問道,心裏卻怪怪的,難道他帶自己來這裏是想做什麼不軌之事麼?不會吧,他會有那個膽子麼?

“嫵兒...”他幽幽喚道,聲音裏帶著濃濃的鼻音,雙眸如冬夜裏天上孤獨幽冷的寒星,定定的望著她,“你果然將我忘了。”

藐“對不起,我說過我失憶了。”花嫵玥抱歉的說道,雖然記起了自己的記憶,卻失去了花嫵玥本身的記憶。

“可是...”他的雙手嗖然握緊了她的肩頭,微微露出的牙齒,森冷的咬住了唇瓣,他用力的問,“為何你還會記得他?”

“也不記得。”知道他問的是花翟,她坦白道。

“哼~~也不記得?”一抹森冷的笑意劃過嘴角,他明顯不信。

剛才她看他離開時的眼神,他到現在可還記得。

“好吧,你不承認也無所謂。”突然,一抹亮光在眸心跳動了兩下,他微微聳了聳肩,無所謂的道。

手指輕佻的遊移上她濕滑的臉頰,那裏還有幾滴水珠未幹,他不由得的心馳蕩漾起來,聲音低沉魅惑的問道,“這一次,我又要怎麼懲罰你的口是心非呢?”

花嫵玥冷眼睨著他冰冷的手指囂張的劃在自己的臉上,垂在身側的雙手不覺間握成了拳頭。

這小子可真是欠揍呀,尤其是那一張俊美的臉上掛著那抹冷魅的笑意時,她就有一種想將他揍成豬頭的衝動。

眸光由她精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