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段(2 / 2)

那短短五個月的相處,她像是成了一道擦不掉的痕跡,留在他的心上——而現在,她卻告訴他,她從來不是淩泰身邊的人!簡直,就像個最可笑的笑話!

他淩洛安又何曾做過這麼可笑的事?

這一刻,他仿佛聽見自己心底有個聲音在對他說:淩洛安,你好像真的陷進去了!

年輕的男子看著空蕩蕩的山路,突然低低笑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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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想,或許淩洛安說的並不都是謊話,隻是可惜,他料錯了一件事。最先開口提結婚的人,不是淩泰,而是她。

本來就是因為先前兩個意外才導致的婚姻,哪裏來的真不真心!

連她自己都沒有的感情,又怎麼能要求對方有?

隻是被淩洛安這麼一攪合,她也意識到自己最近的不對勁。她對淩泰……的身體,似乎有了些不正當的想法……

比起淩洛安的那些話,這個問題才是目前最困擾她的。她可是女人,又不是那種隻會下/半/身思考的男人,怎麼可以垂涎別人的身體……

然而,晨間那個細膩輕軟的吻和充滿男性氣息的懷抱又再度不受控製的浮現於腦海,危瞳按住腦袋,毛躁的把頭磕在酒吧的吧台上。

聲音不算小,驚著了旁邊幾人。

“瞳瞳,你酒還沒喝,怎麼就醉了?”說起來,蘇憧和邢豐豐很少和她來酒吧,難得來也隻是一人捧一瓶科羅娜,所以從沒見識過喝掛後的危家大姐大。

“你才醉了!”危瞳抬頭給了兩人一個白眼,“沒看見我在思考一些深層次的事情嗎!”

“你也會有深層次的事情需要思考?”邢豐豐笑得不行,“說來聽聽!”

“不告訴你!”危瞳撲上去捏她的臉,結果因為動作太大,帶到桌上的啤酒。酒翻在蘇憧身上,標準的殃及池魚,害得她隻能去了洗手間。

危瞳生怕蘇憧出來找自己算賬,想到淩泰剛才在電話裏說要接她去吃宵夜,便喊邢豐豐陪她去外麵車上把露營用的大包拿出來。

兩人剛走沒多久,淩泰便進了酒吧,尋了圈隻看見邢豐豐和蘇憧的男友,問了後知道兩人去了停車場,又朝外走。

路過走廊時碰見從洗手間出來的蘇憧,她衝他打了個招呼,似乎有話說,可又有些猶豫。■思■兔■網■文■檔■共■享■與■在■線■閱■讀■

淩泰何等敏銳,見狀便收住腳步,等她開口。

其實早上淩洛安和危瞳對話的事,蘇憧看見了,隻是當時距離遠,沒有聽到他們說什麼。

她本想跟邢豐豐說這事,和她商量看看要不要去問危瞳,結果一轉頭就玩忘記了。

現在看到淩泰來接危瞳,覺得這男人比淩花花那家夥沉穩踏實的多。雖然他和危瞳結婚倉促而且意外,但她卻覺得隻要兩個人好好相處,以後未必不會是幸福的一對!

想著,她還是把早上看到的情形說了出來。

雖然不知道這位淩大BOSS對危瞳到底抱著什麼態度,但淩洛安到底是他侄子,他和危瞳以前的事他這個叔叔應該都知道。她隻說她看到的,不做胡亂猜測,算是給他打個底。

淩泰沒多說什麼,隻微微頷首,禮貌道,“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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陸路覺得,這幾天辦公室著實有些低氣壓。

BOSS雖然素來話少,但這幾天實在少的有些過頭了。他趁著BOSS去洗手間的當口,忙旁敲側擊去問危瞳這事。

危瞳這幾天正努力對抗內心的“色/性”,聞言隻覺得莫名,“你問我我問誰啊!你們都是男人,你都不知道還反過來問我這女人!”

陸路:“……”

不過經陸路這一提,危瞳也稍稍留意起來。之後,下午開會、晚上飯局、開車回家,大部分時候她的視線都牢牢凝固在他身上。

這天後,淩氏開始盛傳淩小夫人危瞳迷戀老公上司甚深,無時無刻都在放電的謠傳……

而危瞳通過這一天的觀察,得出的最後結論是:這男人工作時真的很誘人……

線條幹淨優美的臉,時而輕蹙時而舒展的眉宇,唇角那抹若隱若現的淡笑,以及凝望某人時那雙深邃瞳底的犀利……

某已婚婦女這晚在家中浴室扶鏡默哀,並花了比平時長兩倍的時間洗澡。其間淩泰來敲過兩次門,最後洗無可洗,她到底隻能擦幹出去。

小心開門探出視線,卻發現他正在門口等她,臉色,有那麼一點莫測。

“幹嘛?”她抓緊領口。

他低下頭,用額頭貼住她的前額,低沉發問,“不舒服?”

溫熱的氣息撩撥著她的心,危瞳頗有些狼狽的說了聲沒有,逃進了臥房。

危瞳在床上想了想,最後用薄毯把自己裹成蠶蛹,她對自己最近的人品實在沒什麼信心。

不多時,她聽見他進房的聲音。男人上/床後,習慣性伸手來摟她,她夾緊薄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