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1段(1 / 2)

把那裏當成了離開的出口。這個遊戲變得不太好玩,她想要裏那個男人遠一點。

結果還沒走進浴室,她就滑倒了,橫倒的身體絆倒了他的腳,兩人滾在一起,她再一次被壓在下麵。

他像是有些清醒,她卻突然高興的笑起來,摟住他脖子,再度吻上他的唇。

他們在深紅色的地毯上接吻,他手指撫上她年輕幼滑的身體,指下的觸♪感如此美妙,溫暖的柔軟的,充滿少女的甜香。

衣物在肢體交纏間被剝落,原始的本能不需要教導。那隻是一男一女的探索,那麼新奇的感覺,讓她發出奇怪的聲音。

第一下的進入,非常痛苦,她叫出了聲,頭腦似乎有一瞬的清醒,可很快被接二連三的動作攪的亂七八糟。

腦中再沒有什麼想法,隻是覺得溫暖,仿佛空寂的生命被充*盈,那一下下動作著的熱度,就像是重新跳動的心髒。

痛也好,那些其他感覺也好,都是新的,以前所沒有的感覺。讓她清楚感覺到原來自己仍可以這樣活著,這樣的真實。

血跡順著因推動而微微顫唞的大腿內側流下,很快被他們身體下的地毯湮沒,再看不見。

……

第一次攀上高峰的時候,他想其實他已經有些清醒了。

可身體仍然無法控製的再次進入她。

床很柔軟,而且很好,大抵是太多他們這樣的客人,動作起來沒有半點聲音。

徹底清醒的時候,她已經昏沉沉的睡了過去。

她側著睡,雙手還抱著一個枕頭,這樣睡姿的人,通常都缺乏安全感。

她臉上的妝容全都花了,完全看不清出來麵目,可他卻在覺得,這應該是個非常年輕漂亮的少女。

他知道她是第一次,且不說那些道理責任,擁有信仰的他也不可能就此離去,把這夜的一切都當做一場夢一般的風花雪月。

酒醒,放縱的罪惡感襲來。

他在浴室簡單沐浴後,在她床頭留了張紙條。有些事,他需要立刻去做。他明白,如果不是他的信念不夠堅定,這夜的事本不應該發生。

他並不後悔,隻是需要懺悔,然後等待她醒來,將這一夜鏡花水月的溫熱從夜的迷離中拉出,成為陽光下的攜手。

不管她是誰,不管她有著怎樣的過去,不管她醒來後是什麼反應,他都會用自己的方式,負起這個責任。

他打了電話,盡忠的助手開了車來接他。在去往教堂的路上,他靜靜靠著後座,凝視窗外的濃黑夜色。

這時的他並不知道,在他離開之後,他留下的紙條被風吹落,悄無聲息的滑入床底;他也並不知道,那個他已打定主意要去攜手的少女,在一番驚慌失措的愕然後,就這麼離開了酒店。

這一錯身,就是五年。

五年間,他找了她無數次,卻始終沒有音訊。

直到那一晚,在香港,他遭遇襲擊,在被枝葉懷抱的黑暗中,當他與那個年輕的保鏢緊貼身體的時候,他才愕然發覺,那個女孩,她就在這裏。

作者有話要說:誰不低調我咬她~~~~~~~

今晚還有次更新~~等著我~~~嗷嗷嗷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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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4、【你怎知我不愛你?】 ...

其實淩泰在第一天被“請走”的當晚,就已順利脫困。當時也如同這天一樣的局麵,出示證據,經過查實,最後危機解除。

之所以用各種辦法掩蓋著不動聲色,自是為了今天的股東大會。這也是他教給淩洛安的最後一課。

聽完這一切,陸路既感歎又犯愁了。感歎的是,他的BOSS盡把這些事藏的如此之深,連他這個資深助理都半點不知。

本還以為是一場家族奪產,早已預備了要跟著BOSS與對方爭到底,結果BOSS自始至終就沒打算留下。

犯愁的是,他是淩泰的助理,但也是淩氏的員工,BOSS這一走,他再留下還有什麼意思?這豈不是意味著失業?

“BOSS,那你下來是準備回去歐洲那邊還是……”陸路糾結著開口。

“那邊業務早已上軌道,我去不去都一樣。”

陸路聞言很高興,直說自己跟定他,無論他是打算去恒安主持大局,還是開新公司他都照跟不誤。

淩泰擱在膝蓋的手指輕輕點了兩下,淡淡輕笑,“我之後想做的事,可能你不會感興趣。”他說著,目光側轉,落在身旁的女子身上。

她正趴在車窗上看飛逝的街景,長長的茶色卷發隨風而起,纖細唯美,素來明朗的臉龐此刻卻有些沉寂,安靜的過分,不知在思考什麼。

“怎麼了?”男人的手指滑上她的發,“還在擔心什麼?”

“我有什麼好擔心的,你這麼厲害。”

淩泰自然能感覺出這話裏的不悅,他輕輕一笑,並未多言。

之後,律師沿途下車,陸路載著他們來到這家沿街店鋪。淩泰告訴跟了自己數年的助理,從此刻起,這裏便是他未來的工作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