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私嗎?
是吧。
那麼一口同意並為此欣喜萬分的我,該怎麼形容呢?
傻吧。
④本④作④品④由④思④兔④網④提④供④線④上④閱④讀④
這是最確切的詞了。
對於性,象所有自己打拚著從電影學院混出來的人一樣,在他眼裏
那不過是個動詞,需要兩個名詞共同完成的動詞而已。
簡單而無所謂。
但他對一個和他同性別的人,顯然有所顧忌。
或者說,有點排斥,至今,從我們"交往"開始兩個星期了。
最親密的動作是擁抱,而且還是僵硬的擁抱。
他讀藍宇的劇本,經紀人和香港方麵的洽談都正在進行中,可他始終找不到藍宇對捍東的感覺,即使用了我做練習的靶子也一無所獲,他的煩躁影響著我,讓我不安而莫名其妙的愧疚著。
這天也是,他明明早早結束了工作,卻沒有回家,而是約了一大幫的演員,還有幾個年齡相當的劇務一起去瘋。
我回了家,跟平常一樣做好了兩人的飯,把電熱水器的插銷插好,沏了一大壺釅釅的花茶,就地坐在客廳裏,打開了電視。
七點,新聞聯播開始。
八點,現在播報開始。
九點,財經新聞開始。
十點,晚間新聞開始。
十一點,體育新聞結束。
十二點,一天的新聞都播完了,而他,當然還沒有回來。
又不知過了多久,我相信他今晚是不會回來了,歎了口氣,我支起身子,想去把飯菜收進冰箱,把熱水器關好,把茶倒掉。
門響了。
我脖子和目光同樣僵硬的看著門開開,他醉意朦朧的走進來。
"怎麼還沒睡?"他說的話倒還清醒。
"沒什麼,反正也睡不著。你還吃點什麼嗎?先洗澡還是先喝點水?"
"喂......"
"啊?"
"你小子......有問題......你是不是......同性戀?!"果然他還是醉了,說話大舌頭起來。
"是啊。我是,而且我喜歡你。"仗著反正他也記不住,我說出一直壓抑著我的真相。
"嗬嗬............我早......早就知道了......"
他腳下趔趄,我連忙扶好他,他順勢倒在我胳膊上,一百八十多公分的人啊,於是我們一起倒在了地板上,以很曖昧的姿勢。
他帶著明顯酒意的熱氣呼呼的吹進我的脖子裏,弄的我渾身發麻,四肢發木,想推開他,卻被他抓住了手壓的更緊:
"好煩......我好煩你知道嗎?我想不出來,我不知道應該怎麼演............教教我......你教教我......男人和男人......你教教我啊............"
我愣愣的,任他牙牙學語般重複著"教教我",腦中一片空白過後是一片清明,我摟緊他,大膽的親吻著他堅實的胸肌,喃喃的,火熱的回答了他:
"好的,我會好好教的。"
那天的淩晨,在硬硬的地板上,散亂的鋪著他的和我的衣服,上麵零零散散的濺滿了他的和我的精Y,和我的血跡。
做到一半他堅持要進入我,本來沒這個打算的我抵抗失敗,他對於這個是當然的第一次,我也是,所以弄的很壯觀的鮮血橫流,當我以為那刻骨的疼痛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