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願望是一樣的,
啟和奕,一直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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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是間算是兩室一廳的房子,建築麵積也就70多平方米的樣子,客廳裏除了八個大墊子,一套絕對專家級別的家庭影院以外什麼都沒有,牆上掛著一幅油畫和一幅壁毯,油畫是我們在家裝市場亂轉的時候碰上打折買的,壁毯是他去新疆出外景的時候特別買給我的,上麵是萬馬奔騰,我屬馬。
客廳左邊比較大的房子是我們的臥室,裏麵的床是我正式搬進來後一起去挑的,床的旁邊各有一個小櫃子,上麵是台燈,裏麵裝的是我和他的一些私人東西,我想,以我和他不太一樣的興趣而言,恐怕我們櫃子裏唯一相同的就是保險套和潤滑劑吧............
平常我們是誰想起來誰買,結果就經常出現"資源過剩"的情況。那時我們就爭相取笑是對方是"色狼""色鬼""色@@"之類的。
臥室裏掛的是一串風鈴,紙做的風鈴,那是我們一起在雲南的小鎮上同一時間看上的。
還有臥室裏的木地板是我的眼光,當時依著他,是要在地上鋪地毯的,我揭穿他的不良企圖後,他也就不得不聽我的話了,否則到時候清理地毯的活可是很麻煩的。
客廳右邊的小屋子裏也有床,單人床,外人來的時候被介紹成我的屋子,其實那是他的資料室和懲罰室,有幾次他把我惹毛了晚上就是在那兒睡的,所以一到晚上,他對那間屋子就深惡痛絕,非要親自鎖了才肯罷休。
浴室和廚房我們搞的挺豪華的。兩個大男人一起住,也得注重生活品質嘛。
尤其是浴室,不知道怎麼搞的,他對在那裏做的興趣有時候比在臥室裏還大,弄的瓷磚上盡是白色的硬塊,好在他也知道那清理起來不容易,第二天還能一臉愧色的幫我一把,不過如果趕上他忙,我也舍不得再讓他回家受累,算下來還是我整理的時候多,跟他提了好多次意見,每次都是當時滿口應承,等到真該注意的時候又被他拋到九霄雲天之外去也。
沒轍,哎。
以一個當紅影星的家而言,這樣的布局每每總能成為宣傳他"樸素無華,平易近人"的最有力證據,然而在我們的眼裏,這樣一個草窩,是金子也換不來的嗬。
HARD:
今天網上的娛樂頭條裏包括了這樣一則新聞:
說的是他和關宜雙雙在香港做宣傳的時候大方拖手,出入星級酒店,並有大幅照片為證據。
說不上來看到這樣的新聞我的感覺是什麼。
看多了他的緋聞報道,本以為已經練就了少林高僧的定力功夫,然而這一次還是控製不住的難受。
關宜,我永遠也無法忘記很久以前,她那通普通的電話帶給我的,是毀滅式的打擊。
即使後來我和他在了一起,我也從來沒隨便追究過他和關宜的事情,不是不想,更多的,應該是--不敢。
做同樣性別的戀人本來就難
做一位明星的同姓情人就更難。
他回來的時候我破例沒去接機,所以他扔下所有工作急扯白臉的就回來了,一回來當然就是指天望地,賭咒發誓表明他的清白。
我良久不語讓他的脾氣很壞,他指責我光會亂猜疑,不相信他,還很凶的質問我到底從頭到尾有沒有給過他足夠的信任,看到我還是發呆不說話,他幾乎立即就要跳起來說要到外麵說他"受不了我的精神折磨",臨出門的時候他稍微停了一下,我就有了足夠的時間衝過去,腳步趔趄的衝過去抱住他,他差點被我撲倒在地卻沒有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