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賤人還活著,她怎麼能死?旦凡還有一絲希望,她怎麼可能放棄自己?如果可以,她怎麼能不報仇?

“好!”

蕭談振轉身就要走。

“談振,你去哪裏?”

蕭談振腳步一頓,轉過身,對蕭紫棋說道:“想要活著,就別再自尋死路。我可不想我費盡心

“我從來不跟你客氣。”

容銳笑著道。

“君毅那邊你多擔待一些,不到萬不得以不要徹底撕破臉。不然,對你們雙方都沒有好處。”

顧意很無奈,可卻又不得不為大局著想。

“我知道的。大哥,我和君毅的那檔子破事,你先別管,免得你夾在中間左右為難,兩邊都不是人。我暫時還能應付過來,到時如果真的需要你的幫忙,我不會跟你客氣的。”

“你少逞強!我夾在中間當一下夾心餅幹替你們調和一下,總比你們拚得你死我活要強。”

……

“顧意是來替君毅當說客的?”

容銳結束和顧意的通話之後,蕭暮緹說道。

“不是。君毅那麼驕傲的一個人,怎麼可能向人低頭?尤其還是我這個情敵。大哥隻是來提醒我,讓我適可而止,別失了分寸。畢竟狗急了還會跳牆,何況君毅這頭老虎呢?”

容銳搖了搖頭,說道。

“那倒也是。”蕭暮緹微微一頓,又道:“這樣一來,君毅自顧不暇,應該能消停一陣子。我們是不是趁著這陣子時間找找靳嫵妍和靳遠?我總覺得蕭談振有古怪。你和靳嫵妍,以及靳遠的關係不好,這是京都眾所周知的事情。我奇怪的是,蕭談振為什麼要帶走靳遠呢?難道他是為了威脅靳嫵妍?如果靳嫵妍真的是在脅迫之下才賣掉容氏集團和容家的,那麼她一定知道些什麼,找到她興許能為我們解答許多的疑惑。”

“我已經在調查了,隻是暫時還沒有消息。”

“你也懷疑蕭談振?”

“嗯。”

容銳點了點頭,

“現在沒了君毅給我們添亂,那麼我們是不是該和某人好好的算算賬呢?”

蕭暮緹勾唇一笑,道。

“嗯。之前因為君毅的關係,我和顧意那邊的消息網相當於是癱瘓了。現在,我們可以從蕭紫棋入手。”

“正有此意。”

……

一個人隻有真正經曆過,才會成長,一如蕭紫棋。現在的蕭紫棋縱使再恨蕭暮緹,可她卻再不會像之前那樣魯莽和衝動,她再不會傻到去做以卵擊石的事情。先要有自由,她才能報仇。她好不容易重獲自由,絕不能再進去。就算真的要再進去,也一定先殺了蕭暮緹才能進去。所以現在,對於她來說,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等待最有利的報仇時機。

在蕭紫棋出來的第六天,她突然接到了蕭亦楠的電話。

“紫棋。”

蕭亦楠叫她。

“爸爸。”

蕭紫棋被叛入獄的時候,蕭亦楠還沒有和譚曼貞撕破臉,所以對於自己的身世,她並不知情。而她和蕭談振還是那天在法院見了麵的,他當時給她留下一些錢就匆匆忙忙的走了,什麼都沒來得及和她說。

蕭亦楠卻並沒有應她,而是說道:“你出來了怎麼也不告訴我一聲?要不是看到新聞,我還不知道你已經出獄了。”

“我比較忙。”

顯然,這隻是蕭紫棋的托詞。譚曼貞死了,在她入獄的這段期間除了一開始蕭亦楠去看過她幾次,後來就再也沒有去看過她。所以對於蕭亦楠,她是有怨的。

“我聽說談振也被出來了,是吧?現在你媽媽也已經走了,就隻剩我一個人,我很想念你們倆。我可以去看看你們嗎?”

蕭亦楠故意可憐兮兮的說道。

半晌,蕭紫棋都沒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