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這點去找邢誡的。當然,他假裝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隻是在街上無意中開車散心時看到對方,就突然生出了借對方發泄的念頭。

女票不能白女票,總要給女票資。

溫清等完事兒之後,翻遍全身上下,隻翻出一毛錢,把它全都留下,也算是情理中的事。

至於邢誡怎麼想……關他什麼事?

係統被宿主一係列的神操作驚得目瞪狗呆。

要不是一直處於冷戰期,它早就直接開口問對方了。

不過現在也不晚。

“宿主,以邢誡的身份地位,他醒來以後看到你留下的一毛錢,會怎麼想?”係統問。

“我跟你講,小妖。那一毛錢可不是普通的一毛錢,它是我全身上下當時僅有的全部。有句話說得好,看一個男人靠不靠得住,不在於他給了你多少,而在於他給你的是不是他的全部。你看,這世上還有比我更可靠的男人嗎?”

“……”係統突然後悔主動開口了,早知道宿主這麼扯蛋忽悠它,還不如一直冷戰下去呢。

“而且啊,那一毛錢雖然麵額不大,但意義重大啊,和以前雲九卿那個武林盟主的令牌也差不多了吧。他堂堂總裁當然不可能隻值那麼點兒,等他帶著這一毛錢上門,我會承諾幫他做到一件事的——比如說把那一毛換成一塊。”

“……”

確定了,這麼賤兮兮確實是宿主本主沒錯。大概以前是剛任務,還時不時收著點兒,現在差不多完全暴露本性了。

溫清看要把係統惹毛了,這才換上了正經的表情:“上次我在醫院裏護理他,他並沒怎麼在意,甚至沒讓人仔細查過我的事。這次我們有了關係,我又那麼做,你說他還會輕易放過我嗎?”

當然不會!堂堂總裁隻值一毛錢,這是諷刺他的身價不高還是那方麵能力不行?

果然,就像溫清想的那樣,邢誡第二天醒過來,伸手在身邊一撈,沒有撈到那個意想中的柔韌身體,而是冰冷的空氣。

他睜開眼睛裸著身體在房間裏找了一圈,並沒找到頭天晚上在自己身下紅著眼睛的少年,倒是在床前找到了放得工工整整的一毛錢。

他突然想起來,艾清清壓根還不知道他的身份,一直以為他是某種特殊行業的。

這一毛錢,是女票資?

邢大佬的臉都黑了。

他牙齒咬得咯咯響。好,很好,真是太好了,還從來沒有人敢這樣對待他。

伸手拿起手機,撥了個號碼,他讓對方以最快的速度把艾清清的一切資料都送到他麵前。

接著,他起身去浴室,先是慢條斯理洗了個澡,又把衣服穿好,吃完早餐之後才回了公司。

不過大半天的時間,一個厚厚的檔案袋就放在了他的桌子上。

裏麵的資料很全,從艾清清出生到現在的大概情況都在裏麵,甚至還有一些不同階段的照片。

看到那人竟然才和邢警分手時,他的眼睛不由眯了起來。

從資料上的日期推斷,艾清清和弟弟分手後受到巨大打擊,叫了牛郎,結果陰差陽錯地把他送到了醫院。

怪不得昨天晚上少年的反應那麼青澀,明明膽大包天地主動邀請他,卻好像根本沒經曆過情事一般,哭著向他求饒。

看來上次的事還真是湊巧,他本來以為少年隻是長得清純乖巧,實則經常流連花叢。

早知道這樣,他就不會那麼粗暴了。

不過……一想到昨天晚上,邢誡就忍不住回味著那種美妙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