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決定找個婚慶全權操辦,這樣一來省心又省事,你們覺得呢?”公皙說。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我不同意!”

好嘛,全票否定。

公皙看向公彩虹:“那你覺得應該怎樣?”

“我覺得既然要辦就要大辦,不大辦就不辦了。”公彩虹挺有理的樣子。

易荀附和:“我同意虹姨的說法,你我都不是二婚為什麼不大辦?”

“難道是因為我嗎?”公邢在這時候小聲說。

公皙看向一臉可憐相的公邢,瞬間軟了下來,伸手摸了摸他的頭:“當然不是,星星是媽媽的寶貝啊。”媽媽最愛的寶貝啊,媽媽唯一的寶貝啊。

易荀靠近了公邢些,說:“你媽媽不想大辦是想騰出時間來跟你在一起,她最近都太忙了對不對?她想趁著現在不忙好好陪你。”

公皙抬眼看向易荀,關於她公皙的心▽

“看我!”

易荀無奈,聽話把書放下看向了公皙。

公皙湊近了易荀一些:“看出什麼了嗎?”

易荀仔細看了看:“嗯,皮膚鬆弛,暗淡無光,眼角兩條細紋越來越明顯了,兩眼之間長了一顆小……”

“停!”公皙黑著臉說,語氣低沉。

易荀感受到了公皙周身散發出的低氣壓,不僅閉了嘴還退離了公皙一些。

公皙拍了拍被易荀言語重傷的臉,有點沮喪:“我是讓你看我眼中的你。”

“我在你的眼中?”易荀眉頭緊皺起來。

公皙說:“對啊,你在我眼中,我眼中都是你。”

易荀哼了一聲,明顯的不高興:“我將你放在我心中你居然隻是把我放在你的眼中!”

公皙一愣,然後笑了,易荀甜話技能滿分。

“都是你的理,我錯了行吧?我真的有事跟你……”

公皙的話還沒說完,易荀的手機就響了,他拿起看了眼來電,六旬。

易荀抱歉性的看了眼公皙,公皙的臉就已經跟屎一個顏色了。

接起電話,六旬倒也幹脆,說:“我有事跟你說,你來一趟。”

聲音不小,本來就離易荀不遠的公皙聽得更清楚了,她沒等易荀開口,從他手裏把手機搶了過來,對著電話就是一通:“還要不要臉了?!你是又到青春期了還是喝春.藥了,能不能抑製著點對我們家易荀的渴望?知道的是你的問題,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家易荀雌性激素分泌過多了讓你盯上了。”

“……”

公皙沒等六旬說話就掛斷了電話。

易荀盯著被公皙掛斷的電話,嘴角抽搐起來。

“六旬就得這麼治。”公皙說。

易荀說:“他說有事肯定是有要緊事,我得去一趟。”

公皙聽到易荀這話不高興了,臉一拉:“下午規整結婚賓客名單的時候我給他打電話了他說他最近忙得很沒空來我們婚禮,晚上就來招你了。我就想不明白了,你是真的心地善良還是真的雌性激素分泌過多了,六旬看你時候那倆眼跟倆大燈籠似的發光你看不出來嗎?”

“你也稍微講點理,他隻是給我打個電話讓我過去一趟而已,他年紀大了,你就不能給人點麵子?”易荀又無力了,跟公皙吵架不僅要靠智力還得靠氣力。

“麵子跟臉是一回事,他都不要臉了還指望別人給他麵子?”

“我說不過你。”易荀說完這話就站起了身。

公皙見易荀站起身便一腳揣上他的屁股:“滾滾滾!趕緊滾!”

易荀覺得這就是命了,誰讓他非公皙不可呢?這罪還是受著吧,他俯身在她額頭印上一吻:“完事兒我馬上回來。”說完朝門口走去。

公皙以為她眼瞎了,眨巴了兩下才意識到易荀真的去了,她彎腰撿起自己的拖鞋朝易荀扔去:“易荀你這個賤人!”

最後回應她的隻有關門聲。

長夜漫漫,孤單寂寞在易荀關上門那一刻全他媽來了,公皙沒有告訴易荀,今天是六年前被冠上‘公皙’身份的日子。那一天,充斥在她心口的淨是迷茫,她當時以為迷茫是因為登山行動死裏逃生,現在才知道,迷茫是因為對前路的未知和恐懼對自己的未知和恐懼。

公皙揉了揉心口平複了下心情,從衣服口袋裏掏出那管從六旬創作室配置成功的藥劑,盯著裏邊淡紅色的液體,臉色沉重起來。

在六旬創作室的密室裏,公皙通過不斷匹配終於把化藥程序中的最後兩項也找出來了,吩噻嗪類和氯丙嗪。這兩種是抗精神藥劑,劑量調配不對會導致人瞬間大腦充血而死亡。它的作用是永久阻斷與情緒思維的中腦邊緣係統及中腦皮層通路,但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