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宇文灝強要了蘇瑾瑤之後,每每見到他,她都心生懼意,不敢再去尋他,即便見了,也多半想方設法躲避著他。
可蘇瑾瑤越是如此,宇文灝心裏就更加想要她,想著法子的想要折磨她。
這一日,蘇瑾瑤正在蘭台殿練習書法,張德清過來傳旨,讓她去一趟宣政殿,宇文灝在等她,說有要事商量。
蘇瑾瑤雖然猶豫著不想去,但是皇命不敢違,還是硬著頭皮去了,隻是多了一個心眼兒,在袖子裏藏了那把做針線的小剪刀。
到了宣政殿內殿,宇文灝斜躺在軟榻上,一看到她進門就對她勾了勾手指,“過來,站那麼遠,怕朕吃了你麼?”
蘇瑾瑤壯了壯膽子,兀自不動,隻問道:“皇上有何事要吩咐,我聽著便是。”
宇文灝唇角勾起一絲邪笑,起身幾步走到她跟前,伸手把她攬進懷裏,大手就探入了她的領口。
蘇瑾瑤臉色驟變,死命的掙紮,可那隻大手似有千斤之力,根本奈何不了半分。
宇文灝一邊親吻她的脖頸,一邊在她耳邊曖昧的道:“不要再掙紮了,你不知道麼,女人越是掙紮,越能刺激男人,如果你想快些結束,就乖乖的。”
蘇瑾瑤伸手掏出袖子裏的剪刀,反手揮向他,宇文灝迅速向後一轉,縱然他反應快,還是被剪刀在胳膊上劃了一道口子,血很快滲出來。
“嘶”宇文灝輕呼一聲,眸中的怒意更盛,“你敢刺殺朕?是不想活了麼?”
蘇瑾瑤把剪刀對準自己的心窩,一步步後退著,“皇上,你為何要如此對我?你之前那麼溫存,我以為你早信了我,卻不想,我的一顆真心,終是所托非人。”
宇文灝無視她的威脅,步步緊逼,“所托非人?憑你也敢這麼說?為了榮華富貴,你和多少男子苟且過?宇文泓,蘇無雙,你是不是都沾染過?”
蘇瑾瑤的心在滴血,她不知道宇文灝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或許她的死傷他太深,可是他如今的變化,讓她不敢去麵對。
看蘇瑾瑤不說話,宇文灝繼續羞辱,“之前你不是很配合麼,還親自去尋我,把你自己獻上來,如今怎麼要處處反抗?莫不是朕沒有給你名分,你惱了,所以不想侍奉朕?”
“你住口,宇文灝,我真的沒有想到,你會變成這個樣子。折磨我,就讓你那麼開心麼?”蘇瑾瑤吼道,眼淚不爭氣的流下來。
宇文灝趁勢上前,一把奪去她手裏的剪刀,不待她反應過來,一手從背後攬住她,另一手就撕扯開了她的裙子,強行攻入進去。
外頭突然傳來說話的聲音,蘇瑾瑤想要借機掙紮,卻發現宇文灝根本無動於衷,還攬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到屏風後的椅子上,隔著屏風看外頭的動靜。
來人是宇文泓和蘇無雙,張德清給兩人奉了茶水,就讓兩人在外頭稍後片刻,說皇上很快就出來,兩人不疑有他,各自坐下等候。
“這是朕安排的,喜歡嗎?當著另外兩個男人的麵和朕行歡好之事,是不是格外刺激?”宇文灝俯身在她耳邊輕喃。
蘇瑾瑤隻覺得羞憤欲死,努力的想要站起身,卻被身後的宇文灝死死的鉗製著,看她動靜大了,就威脅她道:“你若再敢動,朕就帶著你轉到屏風外頭,我倒要看看,他們看到了,會是什麼樣的表情。”
蘇瑾瑤不敢再掙紮,強忍著不發出動靜,隻能扭動著腰肢以躲避他越來越重的力道,卻不想更加刺激到他,讓他血氣上湧,更加快了動作。
就在蘇瑾瑤快要暈死過去的時候,宇文灝才腰身一挺,終於喘息一聲,倒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