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得意挑眉。

以為王心盈怕了她們。

“無聊。”王心盈頗為可憐看著她們,悠哉遊哉靠在美人枕上搖頭歎息,“和一群無聊的瘋狗吵架,本小姐自覺有失身份,唉,誰家的瘋狗忘了栓,這樣出來咬人可不好。”

初夏在一旁偷笑。

小姐你好毒啊!罵人不見血,卻足以氣死人。

“你、你罵我們是瘋狗?”紅衣小妾瞪大眼,結結巴巴問。

其它小妾也是憤怒得難以置信。

王心盈擺出專家的姿態教育她們:

“對,瘋狗就是你們。告訴你們,罵人可也要跟得上潮流。你看你們真是詞彙缺乏得可憐,什麼賤人、臭女人、無恥、下流……這些詞已經過時了,要罵就要罵標新立異,創新狠絕的,這樣才能以壓倒性的氣勢贏得罵戰。你們道行太低了,壓根和本小姐不是一個級別。”

一番話說得眾小妾們口張成雞蛋大。

完全不知該怎麼和王心盈這個女人對罵。

平時她們自認為野蠻撒潑,罵起人來無人能敵。

誰知道遇到王心盈這個不按牌理出牌的女人。

她們變得完全不能反駁,隻有被她氣得堵心的份兒。

你丫的觸犯了我的大忌

“你、你別扯開話題,你本來就是無恥下流倒貼女,我們就是要這樣罵你怎樣。”紅衣小妾硬著頭皮還擊。

但明顯氣勢處在王心盈的下風。

王心盈滿不在乎諷刺:“哦,罵吧,本來就是群瘋狗,若不咬人,反而奇怪了。”

紅衣小妾氣得花容都扭曲了,口不擇言亂罵一通。

“你這個有爹生沒娘養的雜種,你爹是野種,你娘是人盡可夫的淫婦。”

本來悠哉遊哉坐著的王心盈。

突然斂去了唇邊笑意。

“你說什麼?敢給我再說一遍。”

一雙秋水眸瞬間凝結成萬年寒冰,陰寒盯著紅衣小妾。

紅衣小妾被她那突變的寒氣煞住。

心仿佛被那雙眼的冷意凍結。

可是紅衣小妾不相信這個普通的女人能拿她怎樣。

又大膽起來,以為自己罵到了王心盈的死穴。

見王心盈惱羞成怒,於是更加得意了。

“我罵你是有爹生沒娘養的雜種,你爹是野種,你娘是人盡可夫的淫婦,哈……”

紅衣小妾的笑聲卡在喉嚨裏。

她驚恐看著麵前掐住自己脖子,一臉怒意的王心盈。

“紅杏姐姐,你怎樣了?”

剛才看到紅衣小妾罵得王心盈動怒,那些小妾都頗為得意洋洋。

以為能扳回一城。

誰知轉眼間,那王心盈卻狠厲扼住紅杏的喉嚨。

小妾們都被嚇呆了。

因為王心盈那樣子很可怕,她好像真想殺人。

“賤女人,你放開她。”

一個稍微大膽的想上去扯開王心盈的手。

還沒碰到她,整個身體就踹飛了出去,啪一聲倒在地上。

痛得連哭也不敢。

看到這般情景,小妾們都後怕了。

也不敢理會紅杏,個個落荒而逃。

“放、放……放開我……”紅杏驚恐得心膽俱裂。

王心盈鄙夷冷笑:“怎麼了,剛才不是很有氣勢嗎?告訴你罵人一大忌:千萬別拿人家父母開玩笑,因為那是極大的不敬。而你丫的觸犯了我的大忌。”

去了未來姑爺還有命麼

初夏走過小心勸道:“小姐,教訓她好了,別弄出人命,否則大公子又要擔心了。”

聽到大公子那詞,王心盈漂亮的眸子暗了暗。

緩緩鬆開紅杏的脖子。

再一腳踹開她。

“殺她髒了我的手,但是教訓不能少,喂她吃辣椒,讓她的嘴巴腫得兩天不能說話,丫的,敢罵我爸媽,本小姐讓你說不出話來。”

下人立即把哭得搶天動地的紅杏拖去廚房,辣椒大刑侍候。

“小姐,還睡不睡覺?”

初夏見王心盈罕見的沒有倒下就睡,暗暗奇怪。

不知小姐又在琢磨什麼,難道真的被刺激到了,這可是好事。

“不睡了。”王心盈越想越覺得憤怒,剛才那一個小妾的模樣在她腦袋裏盤旋,“那大害蟲真沒品味,那樣的女人也娶回去,這不是丟了我的麵子嗎?”

初夏不解:“呃,姑爺娶妾怎麼丟你的臉?”

要丟也是丟他自己的。

王心盈悲憤控訴:“他的小妾那麼上不了台麵,讓我的麵子往哪裏擱?小妾的素質決定他的眼光,他的眼光如此差,自然也是個不入流的人,唉,讓我和個不入流的人定親,情何以堪,太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