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好像當初是你去求親的。”初夏心想。
王心盈越想越覺得難以容忍,噌聲站起來,對著院子某地方果斷命令。
“零零泣,零零疤,零零go,跟本小姐去休夫。”
“是。”三個高手轉瞬間出現在眼前。
一個倒八字眉,一副哭喪臉,好像剛死了一戶口本似的。
一個刀疤臉,一臉凶相,好像準備去幹掉一戶口本似的。
一個銅鈴眼,肌肉糾結,好像拉著一戶口本衝鋒陷陣似的。
(一戶口本指代全家,很有喜感的詞~~)
“呃、呃,小姐別衝動,衝動是魔鬼,退婚是大事,好歹擇個良辰吉日再去。”初夏嚇倒了。
媽媽喲,小姐這剽悍的架勢,去了未來姑爺還有命麼?
拿著春宮圖退婚
鬧出人命不好。
而且這事還沒稟報老夫人。
“擇什麼日子,那大害蟲不是娶小妾嗎?今天必定是好日子,擇日不如撞日,今天就踹掉大害蟲。”
初夏眼一花。
王心盈就揪著一摞春宮圖,和三個高手消失得無影無蹤。
初夏後知後覺大喊:“等等我啊,小姐,至少要留姑爺半條人命。”
初夏趕忙追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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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心盈帶著三個侍從風風火火殺到離府。
離家是天風城有名的名門望族,世代經商,富得流油。
連皇帝也眼紅他家的財富。
而這代的掌權人就是離洌遠。
可惜此人空有一副皮相,生性風流,好流連美人溫柔鄉。
不過此公子人品差,倒是還繼承離家傳統,懂得一些經商手段。
離家在他手中雖沒發揚光大,倒也沒至於沒落。
今天離洌遠娶小妾,宴請東峪國、南風國、西陵國三國有名氣的士族。
而天風城正處於三國交界,不屬於任何一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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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國人都可以在這裏商貿,做生意,因此天風城也是個繁華的大都市。
今日離家又辦喜事,場麵鋪張華麗,賓客如流。
離府那條街就已經交通大堵塞。
王心盈邊在車馬間見縫插針,邊罵:“死大害蟲,這麼有錢,就不知娶那麼多小老婆,有沒有這個命享受,小心死在床上。”
“小姐,人大部分都是死在床上的,不死在床上,一般都死得很慘。”零零泣道。
一陣寒風吹過,其它三人默。
有道理。
不死在床上的,不是謀殺就是毒殺,再不然自殺,反正好不到哪裏去。
王心盈被噎了下,額上三條黑線:“你這冷笑話真冷。”
王心盈終於擠出了大塞車的地方。
離府門前留了大片空地迎接客人。
王心盈領著三條大柱子,像橫著走路的螃蟹。
傲嬌的美貌正太
結果一不留神,撞上了一個男人。
王心盈被撞得昏頭轉向,差點摔倒在地上。
一雙手把她接住。
王心盈抬頭,映入她眸子中。
是一個很特別的男子。
怎麼特別法呢,反正見到他那一刻。
王心盈腦裏立即冒出幾個字:傲嬌的美貌正太。
十四五歲的年齡。
比她高半個頭,有著一張粉雕玉琢的少年臉。
嘴唇微微上翹,像合攏的玫瑰花瓣。
烏溜溜的青絲用青玉簪簡單挽著,襯得他肌膚粉嫩可愛,同時有種高貴脫俗。
盡管他長得像現代那些帥氣可愛的正太。
但王心盈看到他非同凡響的眼眸。
就不敢把他和可愛扯上邊。
他有一雙如玄冰雕琢的眼睛,折射著別樣的冷傲銳利,內中暗藏的鋒芒。
絕對讓人不敢與他逼視。
當然她除外。
“看夠了嗎?女人。”
屬於少年特有的清脆嗓音,懾著若有若無的冷意。
把王心盈從失神中拉回來,同時放開了她。
“女人?小子你多大,敢叫姐姐做女人?”
王心盈瞪大眼看著這個無禮的帥正太。
帥是帥了,就是脾氣太壞。
豈有此理,還沒長成大男人就這麼拽,將來還得了。
那帥正太清冷的眸子一轉,輕蔑上下掃視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