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沫沫貼著他的唇就吻過來,貼著就上來,冰涼的唇帶著淡淡的馨香,他試圖推開,她伸手抱住他的脖頸,抽噎的可憐︰“別推開我……”用任一人。
心都跟著軟,一下子軟……
她貼著過來,他踉蹌了一下,本來就是蹲著,身子猛然的向後,跌坐在地,她靠著他也是跌過來,他急忙的伸手接了,胳膊肘“咚”的一聲撞在地上,她抬頭看他,什麼都不知覺的樣子,他急忙問︰“撞著了嗎?”
她的臉離他真是近,酒瓶子“當啷”一聲也跟著倒,酒液灑了一地,她瘋了樣的吻他,喃喃聲音︰“別丟下我……”
別丟下我……
聲音孱弱的好像一隻小貓兒,那樣可憐而悲傷的音調,馮遠清心裏跟著一緊,立刻回答︰“不丟下你。”
她聽到回答,抽噎的更加厲害,往地板上麵倒,他是扶著,她不管不顧,他整個人被帶著也往後摔,先於她挨到了地麵,她摔在他身上,臉孔貼在他的胸口,來回的蹭。
他一下子下腹就驀地熱起來,好像是一線的火氣一下子騰的著,她趴著過來吻他的喉結,細細的牙齒啃著在他的脖頸上麵,他好像是電擊,從她下口的地方,蔓延到他的骨頭裏麵,沿著骨髓一陣的麻,再也忍不住,驟然的翻身壓下她,她悶哼一聲,伸手抱了他的脖頸。
纏綿的熱吻,他從來沒有這麼快活,手從衣服下擺探入進去的時候還頓了一下,她絲毫沒有抗拒的意①
在一起是不是本來就是一個悲劇,一切都沒能按著他本來的設想去走,他相信,她也沒想過婚後會是這樣的生活吧?
他以為,是平靜安心的過生活,就好像他父母的那樣,沒有那麼多感情因素,本來就是上山下鄉在一起的,剛好遇到,身家清白,組織端正,他父親覺得不錯,他母親也夠漂亮,那就這樣吧,手都沒拉過就打報告結婚,後來還不是過了一輩子,也沒什麼問題,坦蕩蕩。
談不上相親相愛,可是算得了相濡以沫,很多生活,可以跟愛情無關。
她會做飯或者不會做飯,也沒那麼大關係,過兩年大概會生個孩子,等孩子出生所有人都圍著孩子轉,他們的身份也都會變成了孩子的父母,一切圍著孩子轉就好了。
他還能玩兩年,然後應該是歸於政途,可能一舉一動都要小心謹慎,過兩年誰都不知道會如何展,小心謹慎,學著父親的樣子,度過這一生,到老了,含飴弄孫。
他的預算案,是這樣的。
他也一直是個很好相處的人,結婚之後各過各的,應該相處的沒那麼麻煩,他一直很擅長跟人相處,李朝陽驕橫,張寧業也有些霸道,可跟他相處的都不錯,彼此算得上兄弟,他對待人接物一向有信心。
可麵對樂沫沫,怎麼就忍不住火氣,怎麼就一下子脾氣暴躁?
多久都沒過脾氣,麵對樂沫沫,什麼脾氣都上來,看她哭就煩躁,看她指責他的樣子,他恨不能就殺了她算了,他一個字都沒辦法聽,隻能選擇是逃出來,幹脆不見她,也不用去麵對那個古怪的自己,他怕他自己都跟著弄不清楚了,好像是另外一個人,不是那個叫做馮遠清的人在他的身體裏居住,而是一個脾氣暴虐的暴君。
一邊開車一邊有人打電話進來,他接了,對麵說︰“遠清!來不來?我們這裏可熱鬧了!”
他現在就需要熱鬧,需要一群人在一起,需要酒,需要鶯鶯燕燕,需要兄弟,需要耳邊有歌聲,麵前有人哄著捧著,他需要泄,需要找到一點讓人高興的事情。
“來!我現在就過去!”馮遠清聲音咬的重了。
破罐子破摔,還能怎麼樣?昨天是天堂,今天是地獄!就是這樣,這樣繼續下去,他早晚會瘋,還是就這樣就夠了,這樣就是極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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煙氣繚繞上來,他是第一次踫這種東西,一貫是李朝陽最愛的東西,其他幾個兄弟也都不玩這個,隻有李朝陽頗為沉迷,他還勸過李朝陽別陷得太深,李朝陽總是笑,說︰“人生不過是一場夢,那我在夢裏做夢又怎麼了,哪裏快活我就去哪裏。”然後拍他肩膀︰“放心吧,我有數。”
所謂的有數,不過是計量精準,精準的卡在有點樂趣可又不至於沉迷的地步。
即便是這樣,也好像是在2o層樓上麵走鋼絲,如果摔下去,一樣是萬劫不復粉身碎骨。
沒想過,有一天自己也粘上,沒想象的那麼好受,還胸悶氣短,所有難過的事情是真的都忘了,後麵好受一點,腦子裏空空的,隻有樂沫沫的臉孔,她尖叫著指責他,說要告他繈堅的事情。
真是痛,痛的難受,可在這煙霧裏,好像痛苦都平緩,心也被打了鎮定劑,明知道它還是在難受著,可是難受不到無法忍耐的地步,算是舒緩的多了,旁邊有人說話,低低聲音︰“馮少,我能讓你更開心……”
馮遠清睜開眼楮看一眼,第一反應是一把推過去,推的身上的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