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的大醉,醉的不知道東南西北,有個溫熱的懷抱,她就投入進去,貪婪的想要那一點溫暖,她這些天都是一個人,麵對父親的病,麵對失去慕容聰,什麼都自己麵對,她好想要慕容聰回來,給她一個溫暖的擁抱。話命濃社。
離婚,還是一個孩子,她總要自己選擇。
樂沫沫下床,光腳站在地板上,過去撿了手機,又爬回來在床上,站著,看著下麵的地板,狠了心,想要跳下去,她不知道能怎麼做,可好像是聽說這樣就可以,站在床上看著地板,平常覺得不高的台子,此刻就好像是十米跳台一樣可怕,她眼楮有些花,看著下麵,眼楮一閉狠了狠心,猛的跳下去。
腳一下子戳在地上,她身子前傾,雙手撐著地板,腳腕有些痛,小腹的地方也有些鈍痛的感覺,她趴著在地上,腹中的鈍痛漸漸的消散,並沒有什麼大礙,甚至比不上腳腕的地方的疼痛來的強烈,頂多隻是來大姨媽的時候那種隱隱的痛。
樂沫沫又爬上床,看著地麵,想往下跳,可這一次,竟然是怎麼都動彈不得,隻是站在那裏,高高的站著,半天終於是自己跪坐在床上,絕望而木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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樂沫沫的母親沖進門來,臉上激動萬分︰“沫沫!懷孕了好!懷孕了好!我還怕馮家萬一是不要我們家了可怎麼辦!現在家裏沒了你爸爸,什麼都不一樣,你懷孕了就好,你懷孕就好。”
樂沫沫不知道在父親去世的這一段時間母親受了什麼委屈,可也大概知道世態炎涼,她嫁給馮遠清才讓一切好起來一點,可是懷孕?
她根本沒打算說出來,很多事情還沒想好怎麼處理。
下午馮建業也過來,一樣是千叮萬囑,要她養好身體,樂沫沫如坐針氈,可隻能是都答應下來。
馮遠清來的時候,樂沫沫房裏已經沒了別人,一個枕頭丟過來,狠狠的砸在他身上,可是不痛不癢,樂沫沫尖聲︰“馮遠清!你這個混蛋!你明知道我不想生,你拿我家人來威脅我!你讓我媽知道我懷孕的事情!你是在逼我,逼我留下這個孩子!”
話音剛落,又是一個杯子也砸過來,擦著馮遠清的臉頰就過去,在後麵的牆上碎裂,“啪”的一聲,這次玻璃飛濺過來,擦著他臉頰過去,一線血痕紅的刺目,血滴落下來。
“我是逼你,樂沫沫,你必須要留下這個孩子。”馮遠清仿佛不知道臉上的傷口,隻說這樣一句。
樂沫沫緊緊盯著他,緊緊的,恨的那樣恨的模樣,手都緊緊的捏著︰“馮遠清!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本⊙作⊙品⊙由⊙思⊙兔⊙在⊙線⊙閱⊙讀⊙網⊙友⊙整⊙理⊙上⊙傳⊙
連著三聲“我恨你”,聲嘶力竭。
馮遠清不說話,隻轉身往外走,身後傳來樂沫沫崩潰的哭聲,哭的那樣慘,哭的他的心都跟著揪起來。
怎麼會走到這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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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裏煙霧繚繞,李朝陽看著馮遠清,問一句︰“你Tm到底怎麼了?”
馮遠清不回答,也不想回答,閉了眼躺到一邊去,李朝陽從他旁邊過去的時候他腿伸著絆了李朝陽一點,李朝陽踹他一腳,他也不覺得疼,李朝陽往外麵走,出去時候還叮囑人︰“這是我兄弟,要真出了事,誰都跑不了,別給他這麼重的東西,量控製下來。”
說的真跟他在電視上講水利工程的時候說的差不多。
馮遠清迷迷糊糊之間,忽然就當頭一涼,冰的徹骨,一下子激靈醒了,從夢境回到現實,當下就火的要找人算賬,是誰這麼不長眼,欺負到他頭上來!
剛一睜眼,看見麵前一個西裝革履的男人,他不認識,他掙紮著甩開,才聽見後麵一聲︰“還沒醒?沒醒繼續澆!”
聲音不大,聽起來好似調侃一樣的,可是透著力道,是那種天生就高高在上出來的壓人一等的語調。
對方話音剛落,他這裏就被人當頭又澆下來一盆冷水,徹頭徹尾的寒冷入骨,是酒吧裏那種冰酒的桶,全都塞滿了冰塊和水,淋下來凍的皮膚痛。。
馮遠清抹一把臉,看著對麵的人。
平日裏囂張跋扈的李朝陽也都乖乖的雙手耷拉著在身前,沙裏坐著一人,一身看起來優雅到極致的舒緩格調,一件淡藍色的襯衫好像是帶著冰冷,坐在那裏,似乎是不以為然的看著他,開口說︰“這回醒了嗎?”
馮遠清看得清是上官睿。
李朝陽一個勁的給他使眼色,示意他慢著點來,陷入服軟,馮遠清卻是看著上官睿,冷聲︰“你還有空管我家的事嗎?自己家裏就夠了,我怎麼樣用不到你來管!”
說完轉身就往外走。
李朝陽冷汗都掉下來,真是不明白馮遠清是怎麼了,火都能的連自己家裏都不顧了,得罪上官睿是要何苦?
“誰在給他貨,都來問過我。”上官睿開口。
正開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