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那是在哪裏高就?你跟永謙認識麼,怎麼沒聽說?”羅太太問道。
容溪點點頭,“在省醫院,跟……二少在一次演出現場有一麵之緣。”
“哦,那真不錯。”羅太太恍然大悟,她端著咖啡杯抿了抿,又道,“不過在公立醫院上班,很辛苦罷?醫患關係也不好。”
容溪眉眼一垂,“還好,我覺得不錯。”
“你覺得喜歡就好。”羅太太笑了一下,似乎有些無奈的包容。
這是這幾個來回的對話,她就覺得羅太太似乎對她很有興趣,一直在和她說話,那種毫不掩飾的打量讓她很不舒服,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就在這時,羅太太忽然道:“我約了姐妹去做美容,時間到了,就先走一步,失陪。”
等她走了之後,容明德也說了句:“我辦公室還有些公務要處理,要先走了,元元你和羅二少都是年輕人,多聊聊也好。”
兩位長輩就這樣一前一後離開了咖啡廳,容溪這時候要是還不知道這是什麼意⊙
“任婧雨?”容溪眉頭一抬,聲音淡淡,“你跟她什麼時候這麼熟了?”
“她替我付了維修費,我總不好立刻翻臉不認人。”沈硯書應道,然後發動了車子。
容溪哼了一聲,“一個大男人,好意思讓女人替你付錢。”
這話有些嗆人,沈硯書一聽就知她心情不好,於是點點頭,“我也覺得不好,所以已經拜托博韜通過劉老師把錢還給任小姐了,哦,劉雅麗老是任小姐的朋友。”
容溪不記得劉雅麗到底是誰,隻聽了他這話卻也沒覺得心裏多感受,反倒有些堵得慌,於是搖下了車窗。
新鮮的空氣湧入車廂內,她立刻就覺得呼吸順暢了許多,車內那股讓她覺得黏膩厭煩的香水味散去之後,她的心情才漸漸平複下來。
沈硯書見她麵色好了,這才詢問起剛才的事來,“你怎麼和羅永謙跑一塊兒去了?”
“快別提了,都是被我爸坑的。”容溪擺擺手,歎了口氣把怎麼被父親騙過來相親的事說了,著重描述了一番自己覺得多麼鬱悶的心情。
沈硯書聽了之後心裏很不是滋味兒,他沒想到元元爸爸真的會這麼做,這種對他的不滿讓他覺得心裏有些不舒服,更多的是無奈。
他歎了口氣,“別生氣了,叔叔也是愛女心切,就是方法不對。”
“就你會替他說話。”容溪白了他一眼,又強調了一遍,“我真的對羅永謙一點都沒有,他跟我說生孩子的時候我都恨不得抽他兩巴掌。”
也不知這話是說給誰聽的,反正沈硯書聽完之後心裏多少好了點,但那種失落卻還是留下了淺淺的痕跡。
另一邊的羅永謙在容溪離開後驅車回家同母親複命,他知道所謂的約了姐妹做美容,隻不過是個借口罷了。
羅太太見他回來了,期待的問道:“怎麼樣,你同容小姐談得好麼?”
“恐怕不行,容小姐……”羅永謙想到來接她的人,眉頭一皺,“她似乎已經有了中意的人,我們不好拆散人家。”
“這有什麼,隻要容院長願意就可以了,至於她……”羅太太彎腰抱起趴在地上的波斯貓,笑了一下,“這世間有多少人是嫁給愛情的,什麼都比不過錦衣玉食,嫁過來之後金尊玉貴的養著,不信她心裏沒有你。”
羅永謙沒說話,他不是母親,不覺得容溪會容易屈服,更何況,那個人是沈家的長子,並不比羅家差。
羅太太不知他想什麼,也沒想著要去問,隻自顧自的接著道:“要我說,能娶容家女兒就最好,反正他家也是沒兒子,到時候醫院也是你的了,且我看她性子比任家那位好多了,就是有點什麼,應當也不會鬧出去。”
前半句羅永謙還能讚同,想娶容溪,最重要的是看上了明德醫院的未來,且兩家如今也不想和任家有太多牽扯,容溪怎麼都比任婧雨要適合。
但母親的後半句話他卻無法認同,容溪跟他說話時的樣子,可不像什麼性子軟的,搞不好比任婧雨還豁的出去。
更何況她還認識沈家的人,那就與葉家有著拐彎抹角的關係,又更加棘手了。
和他一樣想起葉家的,還有容溪的母親徐佳藝。
當她得知丈夫竟然將女兒騙去同羅家二公子相親時,她整個人都懵了,好半晌才回過神來,“明德,你、你怎麼可以這樣做,你明知道元元和硯書兩個彼此喜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