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喜歡有什麼用,這東西不能當飯吃,你不是不知道元元不懂經營,羅二又有什麼不好,名牌大學畢業,在羅氏也有一席之地,又一表人才。”容明德喝了一口水,辯解道。
“你這理由太牽強了,元元不懂經營你不是現在才知道,為什麼以前都任由她和硯書發展,偏偏要現在讓她去相親?”徐佳藝皺著眉,覺得這件事很奇怪。
容明德麵色一頓,“那還不是因為現在她這麼大了,拖拖拉拉,我已經沒耐心等她了。”
“那你可以跟她明說,為什麼要騙她去,刺激她嗎?”如果是像這樣刺激兩個孩子在一起,徐佳藝認為這並不是好的辦法。
容明德一哂,“當然不是,我是真覺得羅二不錯,更何況我們兩家有合作,如果能強強聯合,何樂而不為。”
徐佳藝一怔,“這……是不是醫院遇到什麼難處了,要羅家伸手幫忙的地方?”
容明德望著妻子恬靜的臉孔,心裏歎了口氣,難處當然不是現在就有,但誰能保證以後?
近來他的心緒時常不寧,總覺得有哪裏不對,卻又想不到,分明一切都很好。
他搖了搖頭,“沒有的事……”
他想說讓她別擔心,還沒說出口,就聽她急急忙忙的道:“若是要幫忙,也可以讓硯書拜托葉家的呀,他弟媳不就是葉家的小姐麼?”
容明德目光一頓,然後搖了搖頭,“真的沒有事,要是你這麼不喜歡,以後我不叫元元見他就是了。”
反正都已經見過了,若是有意,也不需要他這個長輩時時出麵,至於葉家……
也是他靠不上的,因為那是沈家的姻親。
徐佳藝還在埋怨他,“你這樣做,讓元元和硯書怎麼相處,一個不小心就心裏留下疙瘩……”
沈硯書姓沈,卻又不是沈家的親生子,容明德覺得他的身份尷尬,對他和女兒的事並不看好,聽了妻子的話也隻是麵容淡淡。
耿樂的婚宴是晚宴,容溪和沈硯書到酒店時剛好四點半左右,新人已經開始迎賓了。
容溪拿了個厚厚的紅包,是她和沈硯書合在一起給的,又送上特地挑選的禮物,然後笑著對耿樂道:“師兄,祝你和嫂子百年好合早生貴子啊。”
她的情緒在沈硯書的安撫下已經恢複過來,到底是喜事,看著新人滿臉的喜氣,她也覺得高興了許多。
耿樂謝了她,又對沈硯書笑道:“多謝沈老師賞光,待會兒一定要吃好喝好。”
沈硯書笑著點點頭,“新婚快樂。”
又說了兩句話,容溪和新婚夫婦拍了照之後見有其他客人來了,就和沈硯書一起進了宴會廳。
座位自然是安排好的,他們坐在男方親友這一邊,同桌的自然是本科室的同事。
李主任他們都已經來了,見了她就招招手,落座,大家又和沈硯書寒暄,雖然還不很熟,但也沒有什麼尷尬的。
沈硯書一邊和他們說話,一邊替容溪倒了杯水,旁邊一桌也是本院的同事,有人見了沈硯書這張生臉孔還覺得好奇,“容醫生旁邊那位是誰,哪個科的?”
“什麼哪個科的,人家是容醫生的朋友,從小一起長大的。”回答的同事已經在本院工作十來年了,認識容溪的時間自然很早,“你要是想追容醫生呢,趁早死了這條心,那位竹馬是不可能答應的。”
“不是說隻是朋友麼?”那人又好奇,追不追容醫生倒沒所謂,就是有八卦想打聽一下罷了。
年長的同事哼笑了聲,“說是朋友,但那都是人家自己說的,我們也不知道人家有沒有成功上位啊,更何況日子還長得很,說不定哪天就吃人家喜酒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