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6段(1 / 2)

沒死也不知衝到哪裏去了。”

“那個女人水性很好,不一定會淹死。拾伊,你趕緊換上長褲,別穿旗袍了。”

我匆匆忙忙換了衣服,堪堪整理好,忠國衝了進來,“趕緊帶拾伊往漢口方向撤。這些殺手很厲害。”

正說著,窗台上墜下來一個蒙麵人。春樹揚手就是一槍,那人慘叫一聲掉了下去。

“又是那個死女人!”忠國抱起我塞進春樹懷裏。“你走,我掩護你!”言畢,又拔出匕首。“我們子彈不多,省著點兒用,要堅持到川進趕來!”

“你帶拾伊走,我來掩護。”池春樹抱住我,很堅決地站在他跟前。

“別磨嘰啦,要走大家一起走,要留大家一起留。”我掃了他倆一眼。

作者有話要說:請親們積極發言。

快結局啦。

留個意見噯。

吼吼~~~

305

305、春逝無痕之惡戰 ...

他倆好歹給了我一個麵子,接受我的安排不再爭執。

走廊裏濃煙滾滾,令人嗆咳,且看不清狀況,春樹和忠國決定從窗戶出去。

窗戶外麵是個小土坡,翻出去不算難。春樹將病床上的墊被扯下來,扔到窗外當墊腳。他先跳出去,然後抱我下去。很快,忠國也單手一撐窗台,翻了出來。兩個人拉上我往醫院外撤。

但凡見著蒙麵的一概放倒,他倆搭手聯防,一路上倒也沒出半點紕漏,加上忠國的手下陸續跟上來與我們會合,撤出醫院大門時,我們一行人已經增加到近二十名。

這座醫院是教會辦的,並非以盈利為目的,主要出於人道精神解決四方村落的老百姓看病難的問題,因而設計簡陋且規模不大,加之背靠土坡,大部分建築被地勢隱沒,顯得既孤零又蕭瑟。醫院裏除了醫生護士,入院的病人並不多,日本人四下衝撞在醫院內搜尋一番後,很快就往醫院後的土坡方向追來。

爾忠國指揮大家往土坡上的疏林裏撤,一來可以占據有利地形方便作戰,二來可以隱蔽自己保存實力,等待救援趕到。

春樹再一次替忠國紮緊跑動中繃開的紗布。血滲出來,染紅了他一大片膝蓋。

我有些擔心他,不時的瞄幾眼他的傷腿,這會兒的他一身武功沒法像平時那般施展開,能快速跑動已屬不易。他看出我的緊張,自己倒很是輕鬆,還叫我小心腳下的土疙瘩。

蒙麵人是衝著殺死我們來的,卻殘暴地燒了整個醫院,此刻一路狂叫著湧上土坡。忠國手下那些人知道厲害,沒打算跟這些人比試武功,瞄準了人就射子彈。這些殺手顯然經過嚴格訓練,遇到攻擊立即疏散開,也朝我們射擊。劈裏啪啦一陣交火後,雙方各有傷亡,但日本人來了不少,且是有備而來,見我們這邊子彈打得差不多了,又哇哇叫著逼上來。

雙方混戰在一處,施展腿腳功夫。忠國帶來的人很吃虧,隨身攜帶了匕首之類的搏鬥武器,而日本人全都帶著長刀,一番廝殺下來,我們這方明顯處於頹勢。

春樹一直護在我左右,但凡有欺近身的日本人立即出手迎擊,招招下殺手,絲毫不手軟,奪下來一把長刀後,更是如魚得水,砍殺得痛快。

忠國囑咐大家不可戀戰。為保存體力他沒主動出擊過,隻對找上門來的殺手動手。饒是如此,他也殺得興起,讓好幾個日本人變成了死屍。

且打且退,翻過土坡是一大塊開闊地,前方就是農戶耕作用的田地和澆灌用的水塘。

子彈早就打光,雙方從土坡下來後一直在肉搏。

我們這一方隻剩下六人,可日本人至少還有二十個,像狼群圍攻獵物一般將我們幾個圈住。

日本人圍而不攻,忠國,春樹和另外三個中國人背靠背圍成一個更小的圈,我像花蕊一樣被他們幾個包在中間。

其中一個蒙麵人拉下麵罩喊話:“伊,你逃不掉的!”

正是清水洋子那個死變態!

“嗨,”我朝她揮揮手臂,“我以為你遨遊龍宮去了,沒想到龍王也不待見你。”

清水洋子咬牙切齒:“你們的死期到了!”說罷用日語吼了幾句,日本人立即揮舞著利器撲過來。

體力消耗很大,我們這邊五個人立即迎戰,雙方動作比先前滯緩了許多,打鬥時腳下的動作明顯沉重、拖遝。

清水洋子沒有參加搏鬥,站在一旁觀戰。嘴裏不停地用日語喊話,聲音歇斯底裏。

又是一場惡戰,日本人剩下十一、二個,而我們這邊隻剩下我,忠國和春樹,我毫發無損,他們兩個卻都掛了花。

清水洋子不知又下達了什麼命令,但日本人停止了攻擊,退到一旁休息。我們三人也立即坐下地休息。

春樹氣喘籲籲的,咽下幾口唾沫方才說道:“忠國,那女人剛才下令隻對我們倆攻擊,看來她想最後對付拾伊。”

忠國抬腕看了看手表。“從時間看,川進就要到了,我們再堅持一會兒,你現在可以試試用日語跟那幫殺手談談。我猜清水洋子許諾了他們不少好處。這些人為她賣命無非為了錢財,而且他們一定不知道這女人現在是重要通緝犯,你沒準能說動他們放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