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福的淚水更多地湧出我的眼眶。我們相擁而泣。
他抱得好緊,快把我的骨頭壓碎了。我不由呻[yín]起來,臊著臉對他說道:“又在用你的蠻力欺負我!你已經不再是快散架的老骨頭了,輕點啦。”
他立即鬆開臂膀,滿臉的歉意。
我摟住他的脖子,在他唇上輕咬一下,立下規矩:“從今往後,隻有我欺負你的份兒。”
“誰敢欺負你啊?”他戲虐道,“有個神仙大舅子虎視眈眈地盯著我呢。這家夥捉弄我不淺。先是告訴我讓我這個老朽再殘喘半個世紀,嚇得我大驚之餘打算立即溺死自己。可看我在水裏撲騰著要整死自己,他又不答應了,施法撈起我,說恭喜我通過了考驗。沒等我弄明白,他又將我這老骨頭折騰來折騰去,疼得我差點晚節不保!最後,你看,變節成現在這副模樣!你說我這輩子哪敢欺負你?”他的眸裏忽閃而過一絲妒意,嘴角更泛起一抹促狹的笑意。
我嚶嚀一聲,擰著他石柱般的臂膀嗔道:“人家幫了你大忙還這麼說,沒良心的!”
“拾伊,我……”他捧起我的臉,凝視著我的眸裏[yín]靡一片,這是激情被點燃了的欲望之眼。
“我想要你……就現在。”呢喃著,沒等我答應便雙臂用力,將我的身體抱離地麵,滑向他柔韌的腰肢。
雙手本能地護著小腹,我羞澀地別過臉去,“大色鬼。”雖然現在處於孕中期,不必禁房事,但心理上多少有所顧忌——畢竟多了一個小人兒。
他已然勃,起,調笑道:“隻對你一個人色,不好麼?”
我的臉早已熱臊得冒汗,半推半就道:“不要。”
“我會小心,不會吵著我們的BABY的。”他溫柔地一笑,輕輕將我放到盥洗台麵上。
盥洗台上有一對色澤瑩潤的玉鐲,似曾相識,忠國小心地拿起,一一戴在我的腕上,不等我詢問,他說道:“是迦彌送來了另一隻,他說本就是一對,這樣才算完璧歸趙。”
看著失而複得的這一對玉鐲,我說不出話來,卻一把勾低了忠國的頭,瘋狂地吻他。彼此的呼吸狂野地交織在一起。
忠國托住我的後背,牙齒叼開我的睡衣,將我胸`前一顆微微發黑、呈紫紅色的小櫻桃含在口中沉醉地吸吮,這一輕微的動作令我沉寂了數月的欲望如火山噴發開來。
而我的忠國,在長達六十九年的等待後,總算得以重振雄風,融進一片他早已熟悉、業已陌生的芳草地。
這一刻顯得無比神聖。
他收斂起半個世紀前的粗獷和狂野,遲緩地推進,探入我的領域。一陣巨大的顫栗由內而外襲遍我的全身,輕顫的身體瞬間擁裹住他生命的根。
他輕柔而含蓄地撞擊著我的身體。渴望被他擁有的身體熱情地迎接他如泣如訴的探尋、撫慰,一寸又一寸……